夜色如浓稠的墨汁,笼罩着整个教坊司。丁卜悠然自得地坐在歌舞表演看台的最前方,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惬意,沉浸在这一片欢乐的氛围中。
台上的歌舞团表演正酣,衣袖舞动,歌声悠扬。丁卜的目光余光注意到从一开始歌舞表演时,就不断从舞台上丢下的一条条漂亮丝巾。它们宛如翩翩起舞的彩蝶,轻轻飘落,准确地落在丁卜身边的竹筐中。
这时,丁卜后面的游客好奇地问道:“这些丝巾好生特别,上面还带着名字,不知有何用意?”丁卜微笑着回答:“想必是歌舞团的姑娘们用来与观众互动的吧。”友人又问:“你觉得这丝巾如何?”丁卜拿起一条,仔细端详着上面精美的刺绣,说道:“质地柔软,绣工精细,确实漂亮。只是不知这名字背后又有怎样的故事。”
丁卜将丝巾放在鼻尖,轻轻一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笑道:“这味道倒是清新,可惜不是我所喜爱的。”友人笑着说:“莫要辜负了姑娘们的心意。”丁卜摇摇头,随手将丝巾丢回竹筐。
而在舞台后面,那名美貌少女正偷偷注视着丁卜的一举一动。她看到丁卜随意丢弃了自己精心准备的丝巾,心中不禁一阵失落,跺了跺脚,满脸不悦地起身离开。
少女轻声嘟囔着:“我特意挑选的丝巾,竟然这般不被珍惜。”她的同伴安慰道:“或许他只是不懂得欣赏罢了,莫要生气。”少女叹了口气:“也罢,总有懂得欣赏的人。”
此时,夜色愈发深沉,教坊司内灯火通明。那名姿色平庸的侍女缓步走到丁卜身旁,她的神情有些紧张,双手微微颤抖着,手上的请帖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侍女低着头,轻声对丁卜说道:“花魁最新创作了一曲歌谣,请大人赏脸前去品鉴。”丁卜抬起头,目光落在侍女身上,微笑着问道:“这花魁为何要请我去品鉴歌谣?”侍女连忙回答:“花魁听闻大人对歌舞颇有研究,特意邀请大人前往。”丁卜嘴角微微上扬,拿起请帖仔细端详。
他看着请帖上画着的那名貌美女人,不禁赞叹道:“这画像上的姑娘真是清纯可爱,不知真人是否也如此动人。”侍女连忙说道:“花魁的美貌自然是名不虚传,大人去了便知。”丁卜点点头,又问:“这八号技师是何意?”侍女红着脸,解释道:“这是花魁的艺名,寓意着她在教坊司中的地位。”丁卜听了,心中对这位花魁更加好奇。
丁卜心想,既然如此,不妨前去赴约,看看这位花魁的歌谣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他站起身来,对侍女说:“带路吧。”侍女恭敬地引领着丁卜,朝着花魁的住处走去。
丁卜跟着丫鬟来到教坊司后院的独栋小院。在门前,他回头看向隐卫,见到隐卫打出 OK 的手势,确认安全后,他放心地转回头,迈步向内走去。
进入大厅,丁卜看到花魁正在桌上展示茶艺。他拿起一杯花魁刚倒好的茶,放在鼻尖轻轻一闻,绿茶的淡淡清香与花魁一身绿色蕾丝半透明的长裙相得益彰,让他不禁联想到了“茶妹”的群体,只是还差那么一点,花魁露出的委屈表情显得不够纯粹。
丁卜又闻了一闻,但并未喝茶,而是将茶杯放下。花魁见到丁卜没喝茶就放下茶杯,有些委屈地说道:“难道是这茶水不符合大人的心意吗?”丁卜回答道:“我对茶本身并不感兴趣,我听说你新编了一首曲,唱来听听吧。”
花魁并未立即上台表演,而是端起一杯刚倒出来的茶,说道:“请大人满饮此杯吧。”丁卜感觉有些不对劲,心中疑惑为何她老是让自己喝茶,莫非这茶有什么问题?于是他当即继续拒绝道:“都说了我对茶不感兴趣,你这茶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还是赶紧去表演吧。”花魁委屈极了,眼中含泪,用绿茶妹妹的口吻说道:“妹妹哪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对哥哥好罢了。”丁卜不耐烦地说道:“我们初次见面吧,你对我好有什么目的?”花魁轻轻叹了口气,说起了一段往事。
原来,半年前丁卜来教坊司时,花魁就注意到了他。当时花魁还是个刚来的小丫鬟,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杯,被管事责罚。丁卜恰巧路过,看到这一幕,便替花魁求情,让管事放过了她。从那以后,花魁就一直对丁卜心怀感激,暗暗发誓一定要报答他。
丁卜听了花魁的讲述,这才想起了这件小事。他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竟然让花魁记在了心里。丁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行了行了,我来都来了,赶紧去表演吧,别耽误时间。”
随后,八号技师花魁拍了拍手,一群莺莺燕燕的小姐妹上台开始跳舞。花魁站在舞台中间,咿咿呀呀地唱着。虽然丁卜听不懂她唱的具体内容,但声音确实好听,尤其是她脸上流着泪、带着委屈的小眼神看着丁卜唱歌时,让他莫名有些开心。花魁注意到丁卜露出笑容,脸上的神色迅速转变成羞羞答答的表情,仿佛刚才的委屈都是假装的。丁卜心中暗忖,此女心机深重,不可深交。
花魁唱完后,满脸期待的跑到丁卜身前求夸奖,
丁卜看着满脸期待的花魁,轻皱眉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唱的啥玩意,听不懂,也就是你声音好听,能入耳。”花魁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眼中的期待渐渐被委屈和失落所取代,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她小声说道:“我都练习快 3 天了,这是我表现发挥最好的一次。”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丁卜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愧疚,但他还是硬着心肠说道:“这不是声音好听就能解决的问题,你的歌声缺乏情感和灵魂。”
花魁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丁卜,“那大人觉得怎样才能唱出有情感和灵魂的歌曲呢?”
丁卜思索片刻,说道:“你需要更加深入地理解歌曲的含义,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打动听众的心。”
花魁微微点头,“我明白了,大人。可是,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希望大人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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