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7出了隔离墙,也打了辆贴地飞行器,直奔第六区。他故意在远离社区大楼的地方下了飞行器,又走了20分钟,来到社区大楼,他走到二楼,问艾里.杰斐逊在不在,社区工作人员很奇怪的打量他一眼,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2217觉得不妙,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过还是镇静地说道:“我是他的朋友,有点事找他!”
“他已经失踪一个月了!”工作人员看着2217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报警了吗?”
“肯定报警了啊!警察也没找到!”工作人员说道。
2217离开了社区大楼,他觉得一只无形的却强有力的手攥住了自己,人家很清楚的看见了自己,自己却什么都看不见。
2217咬咬牙,走到了拉法街267A号,他围着房子绕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穿过花园,敲了敲门。他回头想看一下院子里那个小矮人农夫的雕像,却发现那个雕像不在了。
无人应答。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门。
他退后几步,使力一脚踹在门上,门框年老失修,一下裂开了,2217小心地慢慢走了进去。
里面家具依然,没什么变化,但是空无一人。他走到二楼,发现床铺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既不凌乱,也没血迹。显然在他枪击卡桑后,被仔细打扫过。
2217大脑里像放电影一样,迅速过了一遍以前的画面。他突然明白,这事真的结束了!不能再调查下去了。下一次失踪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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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文斯基议员将一块嫩嫩的牛排放入口中,微闭着眼睛,慢慢享受。
“这里的牛排真不错!”塞文斯基议员看看窗外纽约的夜景,笑着说。
“是的,这个小牛牛眼嫩牛排是招牌菜之一!”坐在塞文斯基议员对面的高级客户经理瓦西尔说道。而坐在他旁边的是另一个客户经理马克。
“那这回的第四工程段还得靠你美言了!”瓦西尔声音小小地说道。
“我尽量努力吧!事在人为,但是天意更重要!”塞文斯基议员笑道。
“是的是的!”两个客户经理异口同声说道。
三人抬起酒杯,喝了口酒。
“吃完饭,我知道一个酒吧,很有特色!我们去坐坐吧?”瓦西尔说道。
“算了!酒吧就不去了!”塞文斯基说道。他感到有点头晕。
客户经理马克暗暗的抬起手,对着塞文斯基发力。
“呃......”塞文斯基发愣了一下,他甩甩头,似乎有点不胜酒力。
他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说道:“好的,我们去酒吧!”
“哈哈,太好了!来,我们再喝点!”瓦西尔举起酒杯,和塞文斯基对举了一下酒杯,一起喝了下去。
塞文斯基感觉思维有点不受自己控制,特别是今天有些不胜酒力,但是心里却莫名的乐呵呵的。
三人酒足饭饱,打车来到皇后区的一家地下酒吧。
地下酒吧里音乐震天,空气浑浊,三人找了一个半开放包间坐下,瓦西尔要了6瓶啤酒,又要了三杯名叫“芒果糯米饭(Mango Sticky Rice)”的鸡尾酒。
瓦希尔对着塞文斯基说道:“来几个人陪吧?”
客户经理马克稍微抬起手,对着塞文斯基又在发力。
塞文斯基议员本来想说“不”,可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
过了一会儿,三个打扮妖艳的......男人分别坐到了三人身边......
塞文斯基非常惊异,想说“我不喜欢男人”,可以到了嘴边却变成:“我好喜欢啊!”
瓦希尔看看马克,又看看塞文斯基,说道:“喜欢就好!”
塞文斯基突然感到身边这个花枝招展的陪侍男那么可爱,比女人更加美丽动人。他伸出手,在那个男人露出的排骨一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那个男人害羞的一笑,用很粗的喉音说道:“讨厌!”
男陪侍抬起了鸡尾酒,自己喝了一口,又给塞文斯基喝了一口,抬起瘦瘦的屁股坐到了议员的大腿上......
第二天。
纽约各大传统报纸和电子媒体都在醒目的位置报道:
“着名议员塞文斯基癖好特殊!在纽约地下酒吧玩弄男妓!”
“国联反对党塞文斯基议员在同性恋酒吧猥亵男陪侍!”
“这是塞文斯基议员吗?不敢相信!”
“议员大喊:我好喜欢男人!”
传统纸媒配着塞文斯基抚摸男妓的照片,而电子媒体则播放着他和男妓互相调情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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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塞文斯基辞掉议员工作,回到东欧老家去了。又过了半个月,塞文斯基从楼上跳了下来,一了百了。
阿尔森·迪克里克·杜克议长舒了一口气,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他拿起那个不常用的个人终端,发了一条信息:“鱼子酱味道非常好!我很满意!”
杜克议长在议会特别委员会拿出了当年的各种证明和证词,有力的驳回了已经去世的塞文斯基议员提出的,关于自己谋杀父亲的荒唐指控。
一切归于平静,其他几个指责杜克的议员,突然都沉默了。
虽然“卡西尼”号的追加投资议题被否决,但是从政治角度看,杜克议长铲除了威胁,至少可以风平浪静一段时间了。
杜克心里只有一个担心,就是“无垢者”还没找到那个师傅的曾经的助手吉姆。现在必须干掉他,杜绝最后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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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7坐在集装箱宿舍旁的捡来的二手沙发上,中午暖暖的阳光烘烤着他,让他感到舒服极了。
“别晒了!小心晒出皮肤癌!”3251在屋里喊道。
2217呆呆的望向远方,懒得搭理3251。
2217回来后将情况告诉了1小队,大家商量后觉得必须放弃任何调查了。
而2217现在想的不是放弃调查的事,而是心里根基动摇了。他已经觉察到危险正在增加,就像去年的A1013一样,他突然理解为什么小队长那时那么紧张了。
他想放弃这里被人监视的生活,投奔一个没人认识,自由自在的地方。
但是想离开这,谈何容易。
第一,以前的身份证什么的都不能用了。
第二,没有多少钱,如果他和3251跑出去,必须准备半年以上的生活积蓄费用,否者在不能找工作的情况下,不是得饿死。
第三,必须知道自己跑的大概地方,太盲目的话,也容易被找到。这就需要人脉。
他觉得现在能找的人,可以基本信任,而且有点人脉的人只有医生弗雷德里克·热拉尔和黑市小哥路易·萨维尔。
他决定问问这两人,看看有什么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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