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多不知道具体的操作而已。

“你你你……不是……你……”司晨指着女妖精，下一句话没说出来，但意思还是表达得很清楚。

你不是妖精吗？

“怎么了，谁跟你说，妖精就不能用姨妈巾了？难不成，你真以为妖精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司晨发现他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好吧，他的确无法反驳。你是妖精，当然你说用得到就用得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现代人的确很聪明，发明了好多实用的东西。这个姨妈巾，我们的世界里就没有。”红鸾又拿了几包放进购物车。

她拿的都是最贵的。

司晨被她一句“我们的世界”吸引了，“听姐姐的意思，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

“……”红鸾沉默了好久，方才回应道：“我认为，应该还有很多吧！”

她的眼神有一些忧郁和悲伤。

司晨一怔，他看出了红鸾的忧郁。

“应该有很多，”她说的是应该，而不是“确定”，就意味着，女妖精已经很久没看到同类了。

又或者说，妖精世界遇到了可怕的灾难，以至于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少。

天地剧变，灵气不足，妖精难以适应现代社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

司晨脑子里蹦出很多灵异小说中的桥段。

任谁面对种族灭绝的大危机时，都会极度忧郁吧！

下午特训以后，女妖精准备了一顿丰盛的烧烤。

是谁说的来着！如果你不开心了，那就吃一顿烧烤，如果一顿不能让你开心，那就两顿。

照这么说，应该司晨为她准备一顿烧烤的，可事实上，是女妖精准备的。

司晨不是不想准备，而是，就连吃什么这种事情，都只能是女妖精说了算的。

烧烤架和工具，女妖精早就准备上了，这几天却从未提过吃烧烤的事情。

或许准备烧烤架的那个人格，这几天比较忙，没出现吧！

或许女妖精觉得烧烤不符合营养学标准，为了迁就司晨的身体，所以她自己也没吃吧！

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女妖精要请司晨吃烧烤了。

“司晨，这几天你的努力我看在眼里，我知道你尽力了，虽然暂时还没达到我的最低标准，但你的进步也是很大的。来！今天我们庆贺一下。”

女妖精自己说出了吃烧烤的理由，原来是奖励司晨努力训练的。

这让司晨的眼睛里有了点雾气，不管女妖精的目的是什么，但总归提升的是司晨自己的体质。

如果去外面找教练特训，那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现在情况是，女妖精自己当教练，免费出方案，免费按摩，包吃包住包出行，出钱出力送礼物，出了点成绩还奖励吃烧烤。

这跟天上掉馅饼也差不多了吧！

“不过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加强一点强度了。”

啥！

司晨眼中的雾气消失了。

他觉得，现在的强度，几乎就已经要了他的小命了，再加强度？他简直不敢想象。

果然还是那个老妖婆！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额，烧烤也是。

果然天上掉下的馅饼，不是炸弹就是陷阱！

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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