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担心太师嫌我笨,以前祁叔教我武功的时候经常说,我是小时候生病,把脑子烧坏了!”
“哦!……对了!……太师,我想请教一下,为何我八岁的时候,生过一次病之后,就把八岁以前的事都忘了,直到十四岁,月寒带我回到闫府老宅,记忆才逐渐恢复?”
苗玄风道:
“人发热的时候,有可能损伤大脑神经,也有可能是服药后的不良作用所致。”
“如果不严重的话,见到一些熟悉的场景,慢慢的就能恢复记忆。”
“如果严重的话,可就不是失去记忆,那么简单的事了!”
“请问睿王殿下,恢复记忆后,可还有何不适?”
闫墨川思索着道:
“没有任何不适,感觉完全已经好了。”
苗玄风道:
“那就无需担心了!”
闫墨川道:
“多谢太师指教!”
震王府
南宫煜灏坐在主位上,目视着下面坐着的六位皇子,七位谋士和七位武师。
南宫煜灏道:
“我的人说,老九每天都是去睿智王府用膳,就算是在东宫吃,他也能辨别出来。”
“只是每次都查不到下毒的人,他都懒得追查了!”
南宫煜喆有些怀疑的道:
“四哥,你的人可靠吗?为何这么多次下毒都没有成功?太子老弟就一点也没发现吗?”
南宫煜灏道:
“我的人很可靠,绝对不可能骗我。”
“你们也知道,太师是疗毒圣手。”
“太子老弟从小跟着学习识毒疗毒,早已把各种毒药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的人下毒不成功,也是情有可原的!”
南宫煜崧道。
“四哥!……或许你可以想办法,去睿智王府下毒,如果连闫墨川和月邵熙都毒死了,那岂不是更好吗?”
南宫煜灏笑着道:
“哈哈哈……老五说的是!……我得在睿智王府这边,花点心思才行了!”
“父皇这边,只能等太子中招,才能去动手吧?”
南宫煜荣道:
“老四,其实你可以想办法给父皇下毒,然后嫁祸给太子,这样或许更容易些吧?”
南宫煜灏点头道:
“大哥所言极是,我怎么没想到呢!”
南宫煜羿道:
“老四!你倒是想好没有,到底要如何做这件事?”
南宫煜灏道:
“我需要仔细斟酌一下,毕竟这可不是小事啊!”
南宫煜瑞道:
“夜长梦多!……还是早做决断为好!……”
南宫煜灏道:
“好好好!……我知道要尽快……你们别急嘛!……”
南宫煜瑞道:
“不是我们急,主要是时间长了,容易走漏风声,如果父皇有所防备,就很难成功了!”
“而且还有可能,布下陷阱,等你自投罗网呢!”
南宫煜灏点头道:
“好!……我明白了!……”
离王府
书房
南宫煜燃独自站在窗前,看着漫无边际的夜色。
暗飞星忽然出现在门口,迅速进入书房拱手行礼道:
“离王殿下!”
南宫煜燃道:
“暗影,你速去告诉父皇,如果有人给他送去任何吃食,或者旁的什么,都需要注意查看,是否被下过毒。”
“贼人还有可能,假借太子的名义做这件事。”
“千万小心防备,不要中计才好!”
暗飞星回应道:
“是!卑职遵命!”
南宫煜燃道:
“你注意小心隐藏自己,切莫让人发现,你与我有任何联系。”
“包括父皇也不能让他知晓,以免透露出去,暴露了我暗中帮助,父皇和太子的秘密。”
暗飞星道:
“卑职明白,请离王殿下放心!”
南宫煜燃道:
“好了!你去吧!”
暗飞星拱手道:
“卑职告退!”
暗飞星迅速走出门,纵身一跃上屋顶,轻功飞跃而去……
皇宫
御书房
南宫风哲坐在书桌前,目视着站在眼前的南宫煜烨。
长顺手持拂尘,站在一旁随侍着。
南宫风哲问道:
“煜烨,朕听说,你最近经常躺在屋顶上饮酒?”
南宫煜烨道:
“父皇恕罪!儿臣知错了!”
南宫风哲道:
“身为储君,自是与旁人不同。”
“无论何时,都需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子。”
“储君肩负大任,不可任性胡为!”
南宫煜烨道: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南宫风哲道:
“既然你闲来无事,这里有些奏折,是朕已经批阅过的。”
“你拿去仔细看看,了解一下南国的政务。”
“等你熟悉一些,朕会让你帮着,料理一些政务。”
南宫煜烨道:
“是!”
长顺走到书桌前,把几本奏折拿起来,走到南宫煜烨面前,递到南宫煜烨手里。
南宫煜烨双手把奏折,接过来捧在手里。
南宫风哲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煜烨,你小时候就已经,学着朕批阅过奏折了!”
“如今真的可以翻看奏折,过些日子,还可以自己批阅,是不是很开心啊?”
南宫煜烨道:
“父皇!……那时候儿臣不懂事,不知道不能胡乱涂鸦奏折!”
“儿臣记得……还因此害死了一个大臣!……”
南宫风哲道:
“那人姓褚,名昭,字淼阳,当时官居二品户部尚书。”
“他暗地里贪污,地方官员的俸银。”
“因为他贪得很巧妙,只是在发给,地方官员的俸银,零头上抹去一些。”
“所以朕和其他,相关的官员,都没有发现他的罪行。”
“你在他的奏折里,画了一只乌龟。”
“褚淼阳做贼心虚的以为,是朕发现了他贪污的事。”
“所以在发放俸银数目那里,画那么个图,暗示他自己出来承认罪行。”
“朕念他,承认罪行态度好,所以只是下旨,把他押去刑场,斩首示众。”
“把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赶出尚书府去。”
“并且明令禁止,他们兄弟两人的后代,不得参与科考,不得征兵入伍。”
“朕不觉得,如此判决,有何不妥。”
“所以你无需,把褚淼阳的死,怪罪在自己身上。”
南宫煜烨道:
“多谢父皇,儿臣明白了!”
南宫风哲道:
“好了!…你可以离去了!”
南宫煜烨道:
“儿臣告退!”
南宫煜烨双手捧着几本奏折,离开御书房,往东宫走去……
丞相府
丞相:秦方旭,秦灿,年满三十六岁。
丞相夫人:叶婉婷,年满三十三岁。
相府公子:秦薏帆,秦珥,年满十八岁,官居三品户部侍郎。
相府千金:秦淑怡,年满十三岁。
正堂
四人围桌而坐,品茶闲聊着。
一个家仆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相爷!乾王殿下来访!”
秦方旭思索着道:
“你去告诉乾王殿下,南国祖制有云:皇子与大臣不得私自来往,丞相府不敢违背祖制,还望乾王见谅!”
家仆回应道:
“是!”
家仆走出正堂,前往门口去了……
叶婉婷担忧的道:
“相爷!……乾王毕竟是皇子,来到门上,我们避而不见,是否会激怒了他?”
秦方旭道:
“我按祖制办事,激怒他又何妨!”
“他若敢轻举妄动,皇上也会治罪于他。”
秦薏帆道:
“母亲不必担心,乾王不敢乱来!”
叶婉婷思索着道:
“对于几个皇子,有心争夺皇位的事,皇上不可能不知情。”
“可是却睁只眼闭只眼,不去把人抓来治罪,也不曾过分什么。”
“不知道……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方旭道:
“夫人!……臣子怎可胡乱揣测圣意?……”
叶婉婷担忧的道:
“不是我想揣测圣意,只是不能稀里糊涂的把命丢了!”
“我觉得还是应该想一下,如果这些皇子,对大臣不敬,皇上是否会治罪于他们!”
秦淑怡道:
“母亲的顾虑很有道理,父亲,哥哥,你们切莫太相信皇上。”
“或许皇上,把父子之情看得太重,不管皇子们做什么,都不忍心治罪呢!”
秦方旭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南国迟早会陷入混乱之中!”
“看来我必须,去给皇上谏言,让他明确的处理皇子们,谋夺帝位的事情。”
叶婉婷道:
“相爷这么做,是否会出力不讨好?”
“我觉得…相爷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秦方旭道:
“如果南国陷入混乱,必将国无宁日,受苦的还是黎民百姓!”
“我作为当朝丞相,怎可贪生怕死,不顾社稷安危,不顾百姓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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