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挖出好大一勺的量抹在他身上,接着又挖出一大勺的量抹给她。
舒舒害怕的厉害,温热的眼泪渗透了层层被褥,颤着声音服软道:“我错了,谢震霆,我错了……”
事到临头,他想要干什么,舒舒还有什么不懂。
谢震霆低垂着眉眼,嘴角轻轻勾起,然而笑意却不达眼底。
舒舒疼得无法尖叫出声,张大嘴巴,痛苦的脸狰狞在一起。
只觉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瞬间一身冷汗,头晕目眩。
谢震霆笑了,额角青筋直跳,如在云巅。
“救命,我错了……”舒舒的嗓子都要喊破了。
“我错了,谢震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啊……”
“舒舒知道错了,舒舒知道错了……”
“谢震霆,我要死了,求求你!”
……
然而,那凄惨的哭声对于谢震霆而言,却宛如一剂猛药,愈发刺激得他癫狂起来。
少女原本白皙的面容此刻已变得毫无血色,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死死地攥紧那早已被泪水浸湿的床单,浑身瘫软无力。
刺骨穿心般的剧痛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气力,使得她只能紧闭双眼,紧咬嘴唇。
若不是时不时发出小兽一样的求饶声,简直让人分不清她是醒是昏。
.......…….
谢震霆心中的愤恨并未得到完全宣泄,这点折磨远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还远远不够,不给她点教训她下次还敢。
散落一地的衣物,他捡起地上的西裤,抽出皮带……
………………
这一夜,对于云舒舒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犹如置身于地狱之中。
自从受了谢震霆那惨无人道的教训之后,云舒舒变得乖巧听话,完全按照他的旨意行事。
面对陆长鸣的各种邀约,按照谢震霆的要求全都一一回绝。
当陆长鸣亲自找上门时,云舒舒更是选择了逃避,坚决不见他。
谢震霆,真的太疯了。
她不敢再不听谢震霆的话,她怕再受到更为可怕的惩罚。
她也只能咬牙先忍耐下去,等谢叔叔和母亲回来,谢震霆就能收敛一些。
…………
陆长鸣在公司刚开完一个重要的会议,慕容兰就出现了。
只见慕容兰身着一套剪裁合身、优雅大方的西装裙,面带微笑地问道:“长鸣,好久不见啊!”
陆长鸣有些惊讶地看着慕容兰,“你怎么来了?”
慕容兰轻轻一笑回答道:“我刚好在附近办事,想着顺道过来看看你,顺便一起吃个午饭吧。”
然而,陆长鸣却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了,舒舒知道会不高兴的。”
听到这话,慕容兰不禁皱起眉头。
“她会吗?这几次的宴会,我看你都是一个人出席,我怎么看她对你是一点也不上心呢?”
陆长鸣无奈地叹口气,解释说:“她眼睛不方便,我没有叫她。”
慕容兰笑笑,一针见血的说道:“长鸣,她心里有没有你,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陆长鸣被她这句话搅得心烦意乱,带着薄怒说道:“她心里当然有我,你少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
慕容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长鸣。
“陆长鸣,你难道真要娶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吗?她能给你的东西,我可以比她多几倍的给你。你好好考虑考虑。”
慕容兰是黑着脸离开陆长鸣的办公室的,他又一次拒绝了自己。
然而,慕容兰可不是那么善罢甘休的人。
待慕容兰离去之后,陆长鸣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失落。
陆长鸣开始怀念以前云舒舒对她的爱慕和讨好,他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她感情这么善变,说没就没了呢?
他认为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对舒舒态度好了很多,不断找机会主动去接近她,再冷的人也该化了。
然而,令他感到无比沮丧的是,云舒舒根本不理他。
陆长鸣拿起电话打给云舒舒,结果又是拒接他的来电。
陆长鸣简直要被她气疯了,云舒舒总算不接他电话,不见他。
他要见她,他不想再等了。
陆长鸣离开公司,开车前往谢家老宅,原本40分钟的车程,硬是被陆长鸣节省了一半的时间。
当他将车子停在那座豪华别墅前,再次拨打了云舒舒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更糟糕的是,大门的密码已经被谢震霆重新改了新的密码,陆长鸣进不去。
他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站在楼下大声呼喊。
“云舒舒,你出来,你再不出来我们就退婚。……”
现在的季节是初秋,天气逐渐变得凉爽,房家里不用开冷气,只要打开窗户温度刚刚好。
由于窗户大开,陆长鸣呼喊的声音迅速传入了舒舒的耳畔。
舒舒虽然没听清他在喊什么,但是她确定楼下一定是陆长鸣的声音,她随手拿了一件开衫披在身上,起身去楼下开门。
当陆长鸣终于看到舒舒慢悠悠地现身时,心中的怒气并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熄灭。
舒舒才刚一打开房门,陆长鸣就冲了进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怒声质问:“云舒舒,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面对着陆长鸣的斥责,舒舒一脸无辜地回答道:“我没收到啊。”舒舒实话实说道。
舒舒并不是有意不接陆长鸣的电话,这一切都是拜谢震霆所赐。
谢震霆偷偷的将她手机里陆长鸣的电话和微信,全都设置成了消息免打扰模式。
舒舒看不见,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这段时间陆长鸣找过她多少次。
陆长鸣拉扯着她,“我不相信!你把手机拿来......”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间僵住了。
因为陆长鸣扯着她的手腕,她身前的开衫领口散开来,开衫里面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
睡衣的领口大开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陆长鸣眼前。
锁骨到胸口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青紫的吻痕和捏痕。
这些印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诡异而诱人的画卷。
尽管陆长鸣没做过,但凭常识,他也能猜到这满身痕迹究竟意味着什么。
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他猛地甩开了舒舒的手,由于用力过猛,舒舒失去平衡,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
舒舒眼睛看不见,她根本摸不清楚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她茫然无措,默默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嘶啦”一声脆响打破了沉默。
陆长鸣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舒舒睡衣的领口,原本就宽松的衣领,顿时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她胸前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简直刺瞎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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