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天空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阴沉沉的色调仿佛是一幅即将展开的灾难画卷,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相佐果然如恶狼般再次率领布谷鸟一族汹涌袭来,那黑压压的一片身影,
如同一片汹涌的黑色潮水,带着滚滚的烟尘和浓烈得几乎要实质化的杀意,直直地逼向莫雪媃所在之地。
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大地仿佛都在他们的脚步下颤抖,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的气息。
然而,这一次,莫雪媃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她的双眼明亮而坚定,反而闪烁着如星辰般璀璨的坚定和自信的光芒。
就在几天前,那是一个静谧得如同梦幻般的夜晚,柔和的月光如水般轻轻地洒在那片静谧的修炼之地,仿佛为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莫雪媃在经历了无数次的艰难尝试和刻苦修炼后,在那寂静的夜晚中,竟然意外地突破了自身的极限,练成了天蚕一族最为厉害的法术 ——《天蚕神功》!
而其中最为上乘的功夫便是 “天蚕变”!这是多少天蚕族人梦寐以求、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如今竟被莫雪媃达成。
虽然莫雪媃目前尚未突破顶级天蚕羽化的至高境界,但已达到了高级天蚕破茧的层次。
此刻的她,感觉体内充盈着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那力量仿佛是来自天地初开的混沌之源,让她仿佛与天地都有了一种微妙而深邃的联系。
她的身体强度达到了一种令人惊叹的极致状态,骨骼如精钢般坚硬无比,每一次活动都仿佛能听到钢铁碰撞的声响;
肌肉似磐石般坚实厚重,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仿佛能轻易地撼动山河;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强大而威严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战斗瞬间一触即发,相佐率先发难,他施展出《天蚕魔功》,黑色的魔功气息如滚滚浓烟般朝着莫雪媃席卷而来,那气息邪恶而强大,
所到之处,草木皆瞬间枯萎,仿佛生命之力被瞬间抽干,土地干裂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缝隙,仿佛大地都在这魔功之下痛苦地呻吟。
然而,莫雪媃却不慌不忙,她轻喝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能穿透云层。周身瞬间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太阳的光辉般耀眼,是天蚕真气形成的护盾。
魔功气息撞击在护盾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犹如远古巨兽的咆哮,却无法突破护盾分毫,金色光芒在黑色气息的冲击下,只是微微闪烁,却稳如磐石。
莫雪媃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自信。随即身形一闪,她的速度快如鬼魅,仿佛瞬间消失在原地,又瞬间出现在相佐面前。
她双手舞动,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然而这舞蹈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天蚕真气化为实质的丝线,锋利无比,在空气中闪烁着寒光,朝着相佐和他的手下们飞速射去。
那些丝线在空气中穿梭,发出 “嗖嗖” 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呼啸,划破了空气,也划破了敌人的胆魄。
布谷鸟一族的众人纷纷惊恐地躲避,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仍有不少人躲避不及,被丝线击中,瞬间鲜血四溅,那鲜血在空中飞溅,
如同绽放的红色花朵,伴随着他们的惨叫连连,让整个战场充满了血腥与恐惧。
相佐见状,大怒不已,他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猛地拍出一掌,黑色的魔功掌印带着巨大的威力呼啸而来,那掌印如同一个黑色的恶魔之爪,想要将一切都摧毁。
莫雪媃却不硬接,她身形一转,如同风中的柳絮般轻盈而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同时,她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仿佛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的召唤。
只见她周围的天蚕真气丝线迅速交织在一起,如同无数条灵动的小蛇,
瞬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茧形状的阵法。这个阵法散发着强大的威压,仿佛是一座从天而降的神之牢笼,将相佐等人笼罩其中。
阵法上闪烁着神秘的符文,每一个符文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让被困其中的敌人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
相佐试图冲破阵法,他疯狂地攻击着阵法的边缘,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他全身的力量,然而阵法却稳如泰山,丝毫不动。
那阵法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无论相佐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其分毫。’
莫雪媃趁机发动攻击,她操控着阵法中的丝线,那些丝线如同她手中的武器,灵活而致命。
不断地对相佐进行缠绕和切割,
相佐在阵法中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摆脱困境,他的身上渐渐出现了一道道伤痕,
那伤痕触目惊心,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此时的莫雪媃,宛如战场上的女战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她的身姿矫健而优雅,每一次移动都如同舞蹈般灵动,却又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紧紧盯着相佐,不放过任何一个攻击的机会,仿佛是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雄鹰。
随着战斗的进行,莫雪媃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她的攻击越发凌厉,每一次出手都让相佐陷入更深的绝境。
相佐的气息逐渐变得微弱,他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眼中开始露出绝望的神色。
终于,在莫雪媃的一次强力攻击下,相佐再也无法抵挡,被天蚕真气丝线重重地击飞出去,
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口中喷出大口的鲜血,那鲜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泊,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布谷鸟一族的众人见首领落败,顿时军心大乱,他们失去了主心骨,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他们心中蔓延。纷纷四散而逃,他们的身影在混乱中显得狼狈而慌张,如同一群受惊的鸟兽。
莫雪媃站在原地,看着狼狈逃窜的敌人,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促,但眼中的光芒却无比明亮。
相佐狼狈地扶着自己的胸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是一张被岁月侵蚀的白纸。
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涸的血迹,那血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如同一条红色的蜈蚣趴在那里。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脚步踉跄,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仍试图朝着莫雪媃靠近,那模样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莫雪媃,声音颤抖地说道:
“雪媃,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修炼天蚕一族的禁术啊,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就放过我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虚假的可怜,试图以此来打动莫雪媃的心,然而那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我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拉住莫雪媃的手,神色紧张地说道:
“莫雪媃,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这相佐向来狡猾奸诈,他现在这般求情,肯定不怀好意。
万一他趁我们放松警惕,搞个突然偷袭,那我们可就一切都玩完了。”
我警惕地盯着相佐,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他有什么小动作,我的手紧紧地握着莫雪媃的手,
仿佛这样能给她传递一种力量和警惕。
莫雪媃听了我的话,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她看向相佐,冷冷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如此为了偷练禁术杀害同族!你不怕遭天谴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目光紧紧地盯着相佐,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那目光中带着一种威严和正义的力量。
相佐听到莫雪媃的质问,脸上却露出了一种十分讽刺的表情。他的目光缓缓地从莫雪媃身上移到我们夫妻俩身上,然后冷笑道:
“莫雪媃,你看看你身后这两位人族小鬼,他们人族不也是为了权力和资源互相残杀吗?这世间万物不都是物竞天择的选择吗?适者生存!难道这也是错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试图将话题引到我们身上,以此来转移莫雪媃的注意力,
为自己寻找脱身的机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狡黠的光芒,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观察着莫雪媃的反应,准备随时寻找机会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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