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祖口若悬河的讲述他如何虐待动物,丝毫没察觉到苏韵浓烈的杀意。
他讲了很多种虐待的方法,各个残忍至极。
“今天遇见你,我才想到了新的玩法,用电击看着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我妈会不会给我买,没关系,反正我一哭闹,她什么都弄的来。”
苏韵冷眼看着张耀祖畅想,冷冰冰的开口,“你没有机会了。”
张耀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笑了两声,带动了伤口,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贱人,我们是一样的人,你杀人,我杀动物,还是你高级些,我也想杀人,我的小表妹就不错,软乎乎的,烧焦了应该很有意思。”
苏韵难以相信,这些话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她的五脏六腑都冷了。
这种冷,是来自灵魂深处的。
对于恶的恐惧。
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对于他,千刀万剐苏韵都不觉得过分。
匕首上的血滴了一路,一直到男孩的脚边,他才缩了缩脚,“你知道我这双鞋多贵么?3000多,弄脏了你赔不起。”
苏韵懒得和他废话,拽着他的脖领子,将他摔在了张老太太的身上。
张耀祖挣扎了两下,沾了一身的血。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苏韵,“你不敢杀我,我爸是张平,我家有的是钱,我只是个孩子,孩子做了任何事情,做大人的都要原谅。”
苏韵捏紧张耀祖的下巴,直到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才停止。
张耀祖用力的掰着苏韵的手,见苏韵不撒开,他伸手向着苏韵的头上抓去。
苏韵侧手一刀,划在了张耀祖的胳膊上。
张耀祖杀猪一般狂叫,“疼,出血了,你个贱人,你居然敢伤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苏韵用脚踩了踩他受伤的胳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疼吗?现在你知道疼了?你虐杀的动物要比着疼百倍千倍。”
张耀祖直到此刻才相信,苏韵是真的想杀他。
他哆哆嗦嗦,牙齿打颤,眼泪和鼻涕混在了一起,“太疼了,太疼了,我以后不敢了,你松开我吧!我只是个孩子。”
苏韵冷眼望着他,“你一直在强调,你是个孩子,你自己也知道你做的是错的,你内心没有丝毫悔改,你这种天生恶种不配活在世界上。”
在张耀祖恐惧的目光中,苏韵将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
他直到咽气,还在低喃,“不能杀我,我是孩子。”
苏韵的手被喷溅的血液弄脏,她嫌恶的拔出匕首,将两具尸体扔进空间里。
清洗了身上明显的血迹后,苏韵翻了翻老太太的尸体。
果然在尸体的外衣口袋里,找到一串钥匙。
如果苏韵记得没错,这家人是住二楼的。
二楼只有这一户,也是时候清算一下了。
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苏韵将血水冲洗干净后,打开栅栏门下了楼。
五楼以下的楼道是黑的,玻璃掩埋在积雪下,透不进一丝光亮。
四楼和三楼安全门没开,里面有轻微的说话声。
二楼的安全门开着,防盗门外面,放着几个涤纶的袋子,袋子里都是一些换洗的衣物,应该是张平媳妇收拾出来的。
苏韵在门口听了半天,确定没有声音后。
轻轻的打开了防盗门。
防盗门没锁,方便往外放物资。
客厅很大,和苏韵的客厅很相似。
大厅没有人,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不少原本摆放家具的地方都空了,大概是为了取暖,烧掉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左手边一个半掩的房间内有光亮。
苏韵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却听到屋内两个人的对话。
“那贱人我接触了几次,你确定她同意我们住了?”
张家媳妇的声音有点小,透过门缝,苏韵勉强能听清。
“妈闹了几次,又挨了电,她肯定是自觉理亏,这才甘愿让我们进去的。”
张平的声音有些兴奋,他搓了搓手,“要不是老子腿上有伤,我进去第一件事就是办了那小娘们。”
张平媳妇低笑了两声,一脸讨好,“老公你放心,我手里还有那种药,到时候我下在水里,她自己就会主动爬上床了。”
张平淫笑了两声,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还是你懂我。”
见张平心情好,女人眼珠一转,语调哀求,“以后有了那丫头,那些活就别让我做了,我手都冻伤了,老公,你放心,我弄了不少药,保证那死丫头听话。”
张平淫笑了两声,“只要你表现好,我会和妈说说,让她少骂你,少让你干活的。”
张平媳妇仿佛得了天大的恩赦了一般,顿时眉开眼笑,“谢谢老公,谢谢老公,上次我给耀祖弄的猫都让他玩死了,现在天寒地冻,根本没地方搞去,如果耀祖闹可怎么办?”
张平倒是没放在心上,他阴郁的点了根烟,“不是有顶楼的丫头么!小猫小狗有什么玩头,等我玩完,就帮耀祖捆上,这种会叫的才有意思。”
张平媳妇忍不住哆嗦了两下,连连点头。
苏韵隐匿在黑暗中,眼里尽是杀意。
打包好一个袋子,张平媳妇喜滋滋的走了出来,她没看见角落里的苏韵,哼着歌幻想着未来的好生活。
苏韵跟在她的身后,一把捂住了张平媳妇的嘴。
张平媳妇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
苏韵格斗练了许久,手上的力气极大。
她找准位置,捏在女人的脖颈处,一用力,将整个人捏晕了过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她心思如此歹毒,苏韵也不想辜负。
她在她身上翻了许久,最后在一处内衣口袋里找到了一包粉末。
粉末是粉红色的,有一股奇怪的异香。
苏韵想都没想,捏开女人的嘴巴,一袋子粉末全都倒了进去。
为了药能融化,她特意开了一瓶矿泉水,辅助女人吞咽了下去。
药效来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女人就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她嘴里吐着白色的泡沫,手不自觉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这药很烈,一点点就能让人发狂。
苏韵给她灌了整整一袋子,她立刻像中毒了一样,浑身颤抖,衣服撕裂,低温瞬间将她的皮肤冻的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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