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王钦陷害如懿(1 / 1)

“这是什么地方?菜市口吗?人人都可以进来?审案审到养心殿来了!”

章总瞪大眼睛一个个数:“一、二、三、四、五……好啊!五个罪犯,拿到养心殿里见驾,朕是什么?不,这不是朕……弘历是什么?虽然他确实不是个东西,好歹也是个皇帝吧?你问完了,拿证据来就够了,将五个有罪的太监送进养心殿?不对!王钦这狗奴才根本没有资格审这个案子!”

他越理逻辑就越糊涂,如懿传这笔剧情账,他死活都算不清楚,要清算起来,更是找不着头。

“王钦也是疑犯,他有什么资格审案,还指控延禧宫?朕说他是屈打成招!”章总恨不得拎起弘历的耳朵,喊到他聋,“蠢猪!真是个蠢猪!你也配穿这身衣服?”

看他穿着龙袍摆出一副皇帝样,做的都是些什么蠢事?

乌烟瘴气的……

皇后和娴妃人还都在!叫罪人进来,冲撞女眷?

“你,你呀你,你真是丢尽了爱新觉罗家的人!”章总气得咳嗽,喝了好几杯茶才顺气,只是胸膛里那颗心还是扑通扑通狂跳。他情绪激动,也蔓延到了身上,身体里每个器官都在爆发躁狂症。

白脸赶忙上前抚背:“皇上,您……您未免也太入戏了吧?”

不过,才第一次看电视剧就看这么气人的,也难怪章总受不住。

“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不看了?”

他问章总。

“不!”

章总道:“想必当年明世宗反复看了一日海瑞所呈《治安疏》,便是这样的心境,朕是大清皇帝,怎能连区区一个戏本子都熬不住呢?不成。”

白脸说:“可嘉靖也没看过如懿传这么刺激的东西啊。”

“他,他不用看。”章总忙说,“朕还没看完,还没允许其他人看。”

“好好好,是是是。”白脸可怜他心跳加速,不和他斗气,诸事皆哄。

章总看着那悬挂在不知何高处的拍摄视角,又看了眼画面里凌乱不堪的布局,特别是那五个太监——有人都快跪到皇后和娴妃的脚边了!

“难不成,前头说的阿箬背叛,是在这时?”章总狐疑道,“即便是传了流言,对如懿而言也不算是什么打击,要是阿箬为了这就豁出她自己的命,朕不相信。”

“当然不是啦!”白脸说,“如懿要是在这里倒下了,那么莲心怎么办呢?”

“莲心?”章总冷笑一声,“你不会说如懿要救她吧?”

如懿连海兰都没救,会救莲心?

白脸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我还没看,也记不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我记得如懿一定会出手。”

“是吗?”章总道,“若如此,朕便要高看她一眼了。”

……

五个太监进到养心殿,向各位主子齐声请安、行礼,然后同时拜下。

王钦等着他们行完了礼,才缓缓开口问道:“我问你们,最早是在哪儿听说玫贵人那些不干不净的话的?”

其中一个胖太监说:“奴才最早,是经过延禧宫的时候听说的!”

如懿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最早?最早是什么时候?”琅嬅质问道。

胖太监小心翼翼地答道:“就是……玫贵人生产的那一夜……”

“也就是说,皇上和本宫,还有娴妃离开之后,宫中便有流言了?”

另一个瘦太监忙说:“是!”

“听延禧宫谁说的?说的什么?”如懿又迅速逼问道。

胖太监结结巴巴地张口:“奴、奴才对延禧宫也不太熟悉,大黑夜的,也没听清楚是何人所说,但是奴才确实是在延禧宫那儿听说的!”

“你这话说得无凭无据,不清不楚的。”如懿嘟着嘴质疑了他,随即转头向弘历澄清,“皇上,臣妾确实未对任何人说出过一字半句!”

王钦眼神闪烁:“这就奇了,人人都说,是从延禧宫传出来的,可娴妃娘娘偏说只字未漏?”

如懿仰头呵斥道:“你口口声声咬住本宫,是何居心?”

弘历轻轻一拍桌子,呵斥道:“王钦!”

王钦吓了一跳,这才跪下。

(白脸揉着眼睛,还觉得头疼:“我觉得只要长了眼睛都看得出来这个情况不对劲吧,王钦是有心污蔑。这你都不管?王钦是你儿子啊?”)

难怪章总猜王钦是他生的。

白脸现在也有这种怀疑了。

王钦没有证据地污蔑如懿,弘历居然只是白了他一眼,没有再说出更多斥责的话,也没有因此怀疑王钦行事不轨。

“怪不得连皇后都要把自己的侍女嫁给他,这哪是嫁给大太监,这是嫁给大阿哥!”白脸讥讽道。

章总瞪了他一眼:“朕没有这么老的儿子!”

……

方才如懿的辩解还算有理,王钦竟敢无缘无故地讽刺她,谁知弘历只有气无力地拍了下桌子,白了王钦一眼,便没有多余的表示。

也难怪白脸会说这是亲儿子待遇。

琅嬅瞟了过来,注意到这眼神,忽然笑了一声,宽慰道:“皇上切勿动气,龙体要紧。臣妾也觉得娴妃不会是有意而为——”

(章总:“不会是有意而为?”)

(白脸:“我倒是想起偷炭局那晚,海兰说她并非有心偷盗。”)

(章总:“那时海兰见如懿被逼下跪,心里急了,已是认罪。可琅嬅说这话,可就是无缘无故给如懿安了个罪名……以她行事作风,不该如此啊。”)

他有点怀疑,难道如懿传里所有人都是用这套话术进行辩解?

此时,弘历迅速接口道:“朕也觉得不是娴妃所为。”

他说完后,镜头并未切给琅嬅。

——若琅嬅说那句话是故意栽赃,污如懿的清白,那么镜头此时理应给她一个特写,交代她有心陷害却未成功的懊恼。

那么她那句辩解是真诚的?

那句“有意”并非讥讽?

可章总更不能接受这个:你们要是这样说话,那朕以后该怎么揣摩你们的台词啊?

……

随后弘历又道:“只是这流言所指,朕不得不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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