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后面的刘霂大声喊道。
“折虎不要杀他。”
折虎一把打掉韩遂手中的刀,回过头看着刘霂说道。
“公子,因他我们死了多少兄弟此人留之何用,难道你还想招降他吗?”
刘霂走到韩遂身边说道。
“先押起来,他对我们接下来的作战有大用。”
看着一脸狼狈的韩遂,此时他半跪着身体,脑袋转向一边一副要杀要剐都随便的样子,头上的头盔也不知丢去了哪里。
此时的刘霂看着眼前被擒的韩遂,不再是一个称霸一方威风狠辣的将军,看着那有些花白的头发和眼角的皱纹像极了一个普通的中老年人。
这时前线也来禀报韩军已经全面瓦解,各部正在追剿残敌和清理俘获。
刘霂一摆手,“让段山所部进军街亭,其他各部在大营内休整等待命令。
说完这些他走到韩遂身前。
“结局以定,胜负以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韩遂看了一眼刘霂说道。
“靠偷袭算什么本事,大丈夫行事就要光明磊落,有本事我们兵对兵将对将光明正大的打一场,那样要是输了,我韩遂愿向你献上我的天水五郡。”
刘霂一翻白眼,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说道。
“你这种激将法对我没用,再说了你在我大婚之夜集结大军来攻我这算什么大丈夫所为?要不是我比你下手早现在倒霉的就是我。你还给我提什么君子大丈夫,你不配。”
韩遂气的胡子都在抖动。
“你,你你,你一个平北将军,打北地也就算了,西边关你什么事你却要来插手?”
正在拿着水袋喝水的刘霂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着自己,心想这平北将军是这样算的吗。
“我爱平哪儿就平哪儿,你管的着吗,你还镇西将军呢,谁让你来东边打我的。”
“好了,我们斗了那么久,虽然只见过两面可对对方的脾气秉性都知道,我不杀你,可接下来怎样活那要看你的了。”
“刘豹,把他押回大营你亲自带兵看管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喏!”
韩遂突然问道
“刘霂,匈奴人在进攻你的北地,你把所有的兵力都压在了我这边,难道你不要北地郡了吗?”
刘霂没有理他,只是说了句。
“北地无战事!”
一摆手就让人压了下去。
韩遂双手被缚一边被人压着向前走一边回头喊道。
“刘霂,我是输了,可你也没赢,我看你什么时候会和我一样的下场 。”
刘霂不再管他,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休整,让大军最快的恢复战力,要赶在他人之前占领韩遂的地盘。
“全军立即休整、救护伤员。”
来到中军大帐,第一眼就看到了回来的王召。
刘霂十分欣喜。
“好你个王为然,那匈奴特使都回来了好几日了,你才回来。”
“为了策反一人,属下来迟了。”
王召说完向一人一摆手,那人向前一歩跪倒在地。
“成宜拜见平北将军。”
刘霂看着眼前这人,之前被韩遂灭掉的两股势力李堪战死,成宜失踪了,合着他一直在韩遂军中。
“在下自从被韩遂打败之后受了伤被韩遂俘虏,韩遂为了招降我的部众就把我留在他的军中给了个虚职,心想等我的人马被其整编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死期将近了,自从前几日见到了王先生,与我的一番讲解才恍然大悟来投将军,还望将军收容。”
刘霂看了眼王召,得到王召点头以后。
“哈哈!我说韩军军阵怎么突然有些混乱了,原来是你做的事情。”
“将军虎威大军进攻,韩军早已没了战胜的心思,只不过是在苦苦支撑罢了,在下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大忙的地方,我手下还有几百忠于我的兄弟,给他后方制造些混乱还是能办得到的。”
刘霂看着成宜心想。
“这能当一地军阀的人都不是白给的,表了自己的功劳还不让主上有疑心。”
刘霂上前扶起成宜。
“你来我帐下效力我会一视同仁,在我这里没有嫡系不嫡系一说,来了就都是同袍兄弟,但有一条,谁的手上也不能再有私兵。这是原则没有特例,如果不能接受请投他处。”
“我接受,从此以后我成宜再也没有自己的私兵,一心一意在将军帐下做一名军校,这些王先生都与我说过了。”
刘霂笑道。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这里升迁全靠军功与贡献没有什么投机取巧的,你有军功我会提升你,你没有军功我提升你下面的人也不会服气。”
成宜一拱手道。
“在下明白了,在下也会在沙场建功,请将军拭目以待。”
送走了成宜,刘霂看着王召,也不管自己铠甲之上还沾着的血迹,就给王召来了个大大有熊抱。
“你这个匈奴副使是当上瘾了,都回家了怎么还穿着这身匈奴衣服。”
“呵呵,好让你知道我们这趟有多辛苦,回去要给我们这些谋士加工钱才行啊。”
看着刘霂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那个,我没和 那匈奴人一起回来就是想再看看能不能在韩军大营给他们再找点麻烦,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这不,让我发现了成宜,也算没有在韩军大营白呆这几日。”
刘霂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有孩子吗?”
王召有些不知自家公子在想什么有些结巴的说道。
“没……没有啊。”
王召心说,我还未成亲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闲什么闲、打什么孩子,我就从没见过你这样不着调的人,堂堂十人卫的掌卫使,一号情报头子,你不在后方坐镇指挥全局情报,跑出去演匈奴人,你你……你不要脸!”
王召心说这刚才还好好的问这问那的关心我,咋说反脸就反脸了呢,还有点妇人骂街似的。
“你骂归骂,工钱还是要给涨的,这个不能赖掉!”
王召滚刀肉似的说道。
刘霂差点一口血喷王召脸上。
“我记得你王为然不是个贪财之人啊,怎么现在张口闭口就是铜臭味!”
王召双手揣在袖中说道。
“你是成亲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刘霂脑袋一阵眩晕。
“我是成亲了,可从大婚当日夜里我什么事也没办成就来这里了,直到现在,我自己都还觉得亏的慌呢,你还刺激我,我这家成的是有名无实,没比你好哪儿去。”
在一旁的法正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是中军大帐,怎么整的两基友在这里比惨呢。
“嗯,嗯嗯!那个将军、掌卫大人其他的回去再说吧,现在我们还是谈谈下一步怎么走吧。”
说完心中还叹息了一声,我这军师真是什么心都要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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