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马腾给说法(1 / 1)

刘霂心说,谁说军阀都是大老粗没文化,论演技这位伯父可不输韩遂。

这本来是他不守承诺,差点坑了刘霂和他的安定军,可经他这么一说刘霂还得感谢他牵制住韩遂的上邦守军了。

“那你派兵攻我城池害我死伤好多兄弟这又怎么说?”

马腾停下哭声说道。

“嗨!此事我正要与贤侄解释,都是我那副将趁我外出不在营内,他擅自调兵攻打冀城,还好我回来的及时收了他的兵权。才没有酿成严重的后果,来人把此违我军规之人给带上来。”

说着有两个小兵押着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来到刘霂面前。

马腾说道。

“就是此人背着我出兵才造成了今日的误会,要杀要剐全听贤侄一句话。”

这时张绣说道。

“将军,就是此人在我冀城之下一再挑衅攻城,害得我们死了好几千兄弟,不能放了他。”

那人心说。

“我们攻城的才死了千把人,你们充其量也就是几百人,哪来的几千人。”

不过这人倒也硬气,脖子一梗。

“是我擅自调兵攻的城,我们死伤几千人辛苦打败了上邦守军凭什么你们抢现成的,老子不服!”

这时刘霂身旁的李儒开口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是我们打败了韩遂的四万主力精锐,你们才西进的,要说出力我们安定军才是出的全力,要按你刚才的说法,这上邦城也应归我们所有,你们要不要让出来!”

这一句话噎的那人你……你……了半天没说出来

刘霂上前又问了马腾一句。

“伯父这人要杀要剐全听我处置可对?”

这时的马腾脸上有些不自然。他本来就是让人来演场戏没想真杀人,这可是自己多年的兄弟,你小子以为我是韩遂呢,谁也不认。

“那个自然,都听贤侄的!”

话是这样说,可他身体却向那人边上移了两步。

刘霂说那就好,想要把人带回去处置。

马腾一听这要把人带走不干了,心说把人带你那儿去那可真就是要杀要剐全凭你了。

“此人不顾大局坏我两家关系,可恶之极,我现在就忍不住想要杀了他,就不劳贤侄动手了。”

说着就抽出腰中佩刀指着那副将说道。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杀你了。”

可来回的转圈光说话就是不下手。

马腾此时也是有些尴尬,看着立在那里一点没动的刘霂,心说你们怎么也没人拦着我点,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贤侄我要杀他了,你别拦着我,我非杀了他不可!”

刘霂与李儒同时向后倒退两步,那意思是我们给你腾地,你快快动手。

马腾一看也没个人上来拦自己一下,横不能真把自己这爱将给咔嚓了吧。

就在尴尬之际突然灵光一现。

“那个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对了,相师跟我说过我今日不能杀生,要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哎!贤侄啊真是不巧,今日不能动手了,不过你放心,改日我一定饶不了他。”

说完一摆手小兵把那人押了下去。

刘霂有些惊讶,这样都行,要说不要脸还得是伯父您啊,小侄是自叹不如。

马腾此时却神态自然的邀请刘霂去大营一坐。

还真就是只要你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刘霂没敢进他的大营,心想这要给我来个鸿门宴,这会我上哪儿找项伯去。

“多谢伯父好意,小侄事情还多有未处理的,既然误会已解开,那小侄就告辞了,不知伯父大人什么时候撤兵啊,到时我好来给您送行。?”

“明日我就撤兵回眉县,现在收纳的地方那么多,你那么忙就不用送了。”

刘霂打马回头说了一句。

“伯父,义兄正在进攻西平郡,我命大军止于边界就不参与了,西平是您的了,这可是小侄对您牵制韩军的回报。”

说完就一打马就离开了。

马腾看着远去的刘霂和他的骑兵久久未有离去。

这时那个被挷的副将也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将爷,您说他会信咱们刚才所说的吗?”

马腾看着远去的刘霂骑兵。

“他又不是傻子,信与不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子现在羽翼已丰,不好对付了,明日收兵回上邦再做打算吧。”

三日后

坐镇冀城的刘霂收到了贾诩拿下金城郡的消息,在三日之前贾诩利用韩遂所写书信劝降了守卫允吾城的守军,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金城治所允吾城。

自此,韩遂的力量全部被刘霂消灭或招降。

刘霂拿着书信在房内开心的说道。

“好,好啊,贾文和不愧是无双毒士啊,不费一兵一卒只用两双封书信就拿下了一郡之地,哈哈哈!真是无双毒士啊!”

李儒在一边有些纳闷。

这无双是不错,可这毒士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好听,听说过无双国士的,没听说过有无双毒士的啊。

“将军,您刚才所说的无双毒士是夸奖人的意思吧?”

刘霂这才反应过来。

“别瞎说,我说的是国士,谁说毒士了,文优你可不许造谣。”

李儒一脸黑线,这主公,刚说完就不承认,这是提裤子就不认账啊,主打一个脸皮够厚。

“那个文优,,你在此地主持冀城的军政要务,整训好新兵,另外盯好了马腾那老小子,别让他打我们城池的主意。”

李儒心想这局面刚刚稳定下来,你不在此坐镇又去哪里。

于是问道。

“将军意欲何往?”

刘霂听到这话,十分不悦。

“从大婚当夜开始你家将军我出来以后就再没回过家,何往,你说我意欲何往,我不得回去有个交待啊!”

李儒也恍然大悟,连连称是,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

“应当应当!太应当了,像您这样大婚当夜不在家守着新娘子却跑出去抢粮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把新人往府里一晾就好几个月,我要是主母夫人早就不和你过了。”

现在换刘霂一脑袋黑线。

“你给给我滚粗!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这样干我们能有今日的成就吗,早被韩遂给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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