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是一个半社会性质的学校,是一个半学校性质的社会。
如果苏水寿是像作者一样的混日子,大学生活说长也不长,短也不短的。
生活的意义在于生活。
1842年8月23日夜,这是苏水寿成立共产主义小组的日子。但是人生不止在于工作和学习,还有很多值得歌颂的东西,比如爱情。
1843年4月1日,这天,是一个晴天。
爱情之神丘比特好死不死的想射江浙时奈何射中了苏水寿。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历史上最早的照片是弗朗斯的尼瑟佛尔·尼埃普斯拍摄的《牵马的少年》,时间是1827年。不过最早的摄影术却是相同国家的路易·达盖尔。
不论历史真相如何,大家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是19世纪中期照相已经在西欧有了一定的规模,是可以接触到相片的了。
到了大学里,恋爱也是通常都会被提及的事情。
这天,江浙拿着一个照片,给到同一宿舍的其他两个人看。
“你说这个女孩好不好呀?”江浙有些自恋的说。
“嗯?你的女朋友?”苏水寿第一来回应他的话。
“还不是,马上就是了。”江浙回复。
“嗯,很可以。祝你幸福。”吴椿看了看后,回复说。
“其实我是想说,你们觉得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我就和她说拜拜了。既然她如此美丽,那么我也就勉为其难的空出时间与她约个会吧!”江浙嘿嘿的笑,看到出来,他其实是很喜欢的,偏偏要来表演一番。
没多久,晚上时候,江浙没有到三人常去的酒馆,倒是苏水寿和吴椿都没去图书馆而是到了酒馆娱乐。
“江兄,去约会了吧。”吴椿言,顺便调侃道:“还要请病假,说什么生病。我看就是害了相思。”
“嘿嘿,相思这病可不好治啊!”苏水寿闻言,也笑道。笑着笑着,就沉默了。
他的卖花姑娘,嗯,好吧,自作多情。
“话说你有什么打算吗?大学不找个伴侣嘛?”苏水寿对着吴椿说:“早点找呀,不然别人都吃光了,留着你来吃土嘞!”
“哈哈,那我还是愿意吃土的!”吴椿笑着调侃道:“你看看,这里有好看的吗?怎么好下手呀!”
“难道你结婚只看脸吗?”苏水寿补充一句:“关了灯都一样!不是吗?”
“呵呵,你觉得一样?声音这些也要考虑好吧。”吴椿调侃:“这里的女孩子们不是太瘦就是太丰满,要么就是蠢。我实在看不上啊。”
确实,吴椿作为智慧之人,必然是要娶一个好妻子的,至少自己看的上吧。吴椿面容不算差,相反,如果有心装扮一下,颜值还是很在线的。
一头较为短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干净清爽且帅气,方框眼镜在眼睛前让人有一种书香气。这个时候能配眼镜的不说大富大贵,至少也算是中上层。同时眼镜也是知识分子的反映,表现了吴椿在学术上不小的造诣。没有胡子,整张脸都是一种严肃风。
总得说回来,吴椿绝对算是一个不差的伴侣,不管是经济上还是学术上。
“你说,女人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到底算是盟友还是噩梦呢?”吴椿突然问这个问题,说的苏水寿有些迷茫。
“嗯?不知道。”苏水寿言。
“好处有吗?有,学霸情侣的情况也不少,也有人陪伴,在心理上自然会好受些等等。”吴椿缓缓道来:“可是,婚姻不止是爱情,门当户对才是大多数稳定婚姻的基本。我……”
“忘不了她?”苏水寿突然插话。
“对,忘不了她!”吴椿接过了苏水寿的话,“不对,什么鬼?”
“别装了,你刚刚的眼神和我很像。哈哈,我都懂……”苏水寿笑着笑着就沉默了。
久久无语。
“饮酒!”吴椿把酒杯伸过来,和苏水寿走一个。
“好!”苏水寿闻言,也不语。
酒过三巡,双方还是没有话说。
“继续!”吴椿言。
“耶!”苏水寿又说。
又三巡,双方的脸已经开始出现了微红的迹象,两个人大抵是要醉了。
“喝!”吴椿笑道。
“干!”苏水寿叫着,把酒杯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苏水寿的酒品其实不算很好,主要是喝的太少。之前的他没钱去干这些,喝的也是一些很低度的酒水。后来虽然富贵了,也很少喝酒,只是偶尔喝来娱乐亦或是宴会助兴一下。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我有多爱她。”吴椿言,“啊,我一直都,嗯,爱她。我与她,唉。”
“我懂,有些话不说我们也知道。目之所及,皆是回忆。心之所想,皆是过往。笑说之事,皆是遗憾。”苏水寿也笑着补充。
他哭了。
“你至少还有遗憾,我呢?”苏水寿哭笑道:“我连她的名字,她的住址,她的过往和一切,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连我到底爱不爱她都不知道!”苏水寿尖啸!
“她,哈哈哈,哈哈哈!”苏水寿嘲笑着懦弱的自己:“去踏马的包办婚姻!”
“哈哈哈!我也是!我爱她,却伤害了她,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吴椿笑言,这种笑,是一种嘲笑,像是笑着面前的苏水寿,更像是笑着之前的自己。
“为什么离开了她后,我会急着找下一个?哈哈哈!我现在,现在,懂了!”吴椿直接嘲讽拉满的说到:“因为我爱她!想着以这个可笑的方式去,去……”
吴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哭,像一个丢失了最爱的……的孩子。
“I'm a fool!”吴椿突然的高声尖啸,说自己是一个大傻瓜。
就在两个人同时嘻嘻哈哈,哭哭闹闹的同时,店家直接把他俩丢出来了,毕竟打扰到了其他人,影响到了营业。
夜,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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