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楩指了指身旁穿着大明军服的翻译问到“小胡大人可还记得他是何人?”
胡苍汉此前并未在意这个翻译,因为对方戴着头盔,身着大明服饰,只当他是个精通安南语的明朝边民而已。然而此刻,这位翻译走上前来,摘下头盔,向坐在地上的胡苍汉行礼后,缓缓抬起头来。
胡苍汉看清他的面容,不禁惊愕万分:“怎……怎么会是你!”
也难怪胡苍汉如此惊讶,眼前之人竟然是他之前派去率领土匪刺杀朱楩的弃子首领——阮先生。
“胡大人,好久不见啊,想必你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原来,这位阮先生之前随陈河的特种部队一同潜入中都府执行潜伏任务。后来,陈河返回马关向朱楩传递消息时,阮先生也跟随同行。自那以后,他就一直担任朱楩的翻译。谁能料到,不是冤家不聚头,如今他们竟在这里重逢。
胡苍汉顿时没顾虑上直接说到:“你,你,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你背叛了安南,可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我手里,劝你好自为之!”
听着二人突然说回了安南话,朱楩一脸黑线的叫住阮先生:“你和他说什么?说来我听听。”
阮先生这才想起来,连忙解释道:“王爷,莫要见怪,小的一时激动,忘记了您听不懂安南话。”接着,他便将刚才的对话翻译给了朱楩。
朱楩看着胡苍汉气愤有余且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心里暗自思忖,看来这个阮先生并没有说谎。于是,他对阮先生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信了你。不过,你最好不要有二心,否则,本王定不轻饶。”
阮先生赶忙跪地叩拜,表忠心道:“王爷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尽力辅佐王爷。”
朱楩满意地点点头,示意阮先生继续和胡苍汉交谈。
阮先生为了让朱楩安心,接下来的对话都用的大明话与胡苍汉交流:“王爷心地仁慈,知道我等皆是受制于你才不得已而为之,特此给了我等改过自新的机会。”
胡苍汉却略带激动地反驳道:“那你们也是一群叛徒!卖主求荣之辈!”似乎觉得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胡苍汉显得有些理直气壮。然而,这只不过是他心虚的表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的不安。
朱楩听后,不紧不慢地站出来,像一个公正的判官一样说道:“诶诶诶,怎么说话呢,你拿别人的家人作为要挟你还有理了?再说了,以后大家都是大明的人,哪儿来的背叛。”他的语气平静中又带着几分玩味的说道。
听朱楩这么一说,袁巧儿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而岷海卫的士兵们则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相互拍打着肩膀,有的人甚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然而,胡苍汉此刻却心急如焚。朱楩刚才那句看似不正经的玩笑话,实际上已经泄露了他们这次行动的真实意图——攻打安南。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手指颤抖地指着朱楩,大声喊道:“岷王!你这是侵略行为!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天下人耻笑吗?你以为安南的百姓会乖乖屈服吗?”
朱楩原本和士兵们一起笑得正欢,听到胡苍汉的质问,他突然停下了笑声,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士兵们见此情景,也立刻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朱楩。众人原以为朱楩会因为胡苍汉的这番话而愤怒,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朱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冰冷笑容,轻声说道:“天下人耻笑?本王在意吗?”
胡苍汉顿时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继续争论下去,但又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朱楩。毕竟,朱楩的这句话直接将他的所有辩驳都堵住了。是啊,朱楩真的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吗?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朱楩大手一挥,几个士兵就要把这些俘虏的官员与胡苍汉带下去,胡苍汉边走还边叫嚣着“岷王!如今你孤军深入,我父一定会率大军来的,倒时你就插翅难逃了!”
朱楩继续摆手示意士兵们赶快把他带走,临了还不忘补上一句“别怕啊,过两天我就擒了你老爹来让你们父子团聚啊。”
胡苍汉此刻便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丝毫没有任何高门子弟的教养了,他们被带下去后,袁巧儿这才走来朱楩身边挽住朱楩胳膊笑着打趣“殿下还真是吃不得亏呢,嘴上一点都不饶人。”
朱楩笑了笑“有吗?我方才和蔼可亲的呀。”
袁巧儿白了朱楩一大眼“哪是和蔼可亲呀,那人都快被你气的吐血了。”
“嚯,我这么厉害的吗,一定是平日里和王妃拌嘴练出来的。”
袁巧儿嘟起小嘴来“我感觉殿下在点我”
朱楩马上求饶“哪儿呀,我这是盼着早点儿结束了,和王妃找个房间继续练习呀。”
袁巧儿顿时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虽然他俩说话细声细语,旁人都听不见,可就那二人扭扭捏捏的状态,成了家的的基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人正久违的谈着恋爱呢,一个护卫士兵跑上前来“殿下,王妃,胡苍汉等人已经关押起来了,如何处置?”
朱楩想了想“先关着吧,后面还有用。”
士兵回到“是,还有就是,陈指挥派人加急来报,俄山县也攻下来了。”
袁巧儿拉着朱楩的手用力的紧了紧,说明了她此刻很是兴奋,这就代表朱楩此战大捷,计划完美达成,同时也意味着这场战争也快到了压缩包围圈进行收尾的时候了。
接下来就看袁成与袁洪,从思明府挥师南下围杀中都了。
朱楩大喜“好好好!告诉陈河一定把守住俄山县,此处我们以后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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