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黄六月,这是一个充满活力与美丽的季节。此时,阳光明媚,绿意盎然,万物生长。而对于女孩子来说,这个季节更是展示她们青春与魅力的最佳时刻。她们纷纷挑选出最美的衣物,将自己装扮得优雅动人,充分展现线条玲珑、皮肤白皙的优势,成为夏日里最亮眼的风景线。
在这个炎炎夏日,女孩子们穿着时尚的连衣裙,飘逸的衣摆随风舞动,宛如一幅动态的画卷。她们或选择清新的小白裙,或偏爱热烈的红裙,亦或是彰显青春活力的牛仔裙。无论哪种款式,都能将她们的美丽和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搭配上精致的饰品,如项链、手链、耳环等,更让她们的魅力指数飙升。
与此同时,夏日的阳光也为女孩子们的皮肤增色添彩。在五黄六月的阳光下,她们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光滑,犹如玉脂般诱人。这不禁让男人们心里产生蝉蛹涌动一般的感觉,总想找出各种奇思妙想来吸引她们的注意。
这个季节也是女孩子展示自我的季节,她们用美丽的服饰和自信的笑容,征服了这个炎热的夏日。而男人们在这段时间里,也尽情地欣赏着这美丽的风景,感受着生活的美好。在这个充满浪漫与诱惑的季节,无论是女孩子还是男人们,都在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点点滴滴,让这个五黄六月变得更加精彩纷呈。
今天是解家大小姐解蕊凝的一个重要日子,她早早地起床,精心地为自己打扮。她的头发被梳得油光曾亮,光滑得连苍蝇都站不稳,仿佛随时都会摔跤劈叉。那件旗袍外罩着她,光鲜靓丽,雍容华贵,仿佛她就是戏台上的娘娘贵妃,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解蕊凝今天的装扮,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那头发梳得整齐光滑,象征着她的身份和地位。旗袍上的精致绣花,展现了她的优雅品味。她的笑容如花,照亮了整个房间,让人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心里痒痒,如同虱子爬过。
这一天,解蕊凝犹如一颗璀璨的星星,闪耀在人群中。她的美丽和气质,让人忍不住心生敬意。她那华丽的装扮,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故事,让人好奇又向往。她的魅力,如同那油光的头发,让人无法抗拒。
她骑着一辆两个轮子的自行车,村里人没见过这种长着牛犄角的洋玩意儿。一帮孩子和妇女围着这个不一般的女人和没见过的铁车看稀罕,把解蕊凝看得一脸红晕,手脚没有地方摆放。
看见刘汉山从院子里冲出来,解蕊凝脸上写满阳春花红柳绿的色彩。一句“汉山哥”,叫得旁边站的几个男女老少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哈喇子流到胸前。杨春芝悄悄对槽头陈说了一句骚话:“再高贵的女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裤腰带会自己掉下来。”
刘汉山听到了这句话,浑身不自在。一个大男人,最怕这种场合的见面,好像做贼被扒光衣服示众。刘汉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更不想在孔家大院这个地方露脸,可是今天又不能不出来。他出来见到人有点不舒服,他不出来可能就更让人怀疑。孔家大院里那些丫鬟老妈子的嘴不饶人,当面说的话好听,如吃了冰糖般甜,转过脸来说的话可就不好听,戳人脊梁骨,把你说的啥也不是。不要说刘汉山,就是孔春生平日说话办事儿都是丢着小心,唯恐一句话说不好,得罪了这些人,让他们抓住小辫子,踩着小尾巴,把你说得不人不鬼。
刘汉山说:“天下所有的男人,在美女面前没有免疫力。这个时候区分不开谁是英雄好汉,谁是世俗男人。”
众人看耍猴一样,弄得男女一脸尴尬,孔春生上来解围。他瞪了众人一眼,故作生气地样子,呵斥:“你们没有真眼力见,没见过世面。人家解姑娘来找刘管家商量点事儿,你们在这里嚼舌根,不怕舌头绳生疮,嘴角起泡。”
拴牢说:“叔,真排场。”
槽头陈说:“拴牢,赶紧回家找妈妈要钱,也给你找个这么排场的妮子当老婆。”说完还故意看了旁边一位丫鬟一眼,那丫鬟知道槽头陈的糟事儿,转脸走开了。
拴牢说我们家没钱,还是找你妈妈要钱吧。
槽头陈说这小子真不识逗,开个玩笑就当真了。
孔春生说,你们是吃饱撑的没事儿干,回头我让刘管家给你们找点活儿干。
那些人写着满脸兴奋如同看到三级片春色泛滥的人,恋恋不舍地离开。
解蕊凝可不管那么多,见到自己喜爱的男人,只想把自己的挚爱之情,毫无顾忌地表达出来。旁边的人怎么看,怎么说,那是你的事儿。她一步三跳,轻盈得如同蜻蜓燕子,几步跑到刘汉山面前,嗲声嗲气地说:“汉山哥,你看我今天排场不?”
刘汉山有点应付差事,连说:“排场。你今天跟贵妃娘娘一样排场。”
解蕊凝道:“我昨天做个梦,俩老鼠抬个瓮。我问它抬得啥,老鼠说巴达杏。我说让我吃个吧,小老鼠直哼哼。”刘汉山笑了,两人就进了屋。
孔春生站在大院门口,让拴老给他搬个太师椅,坐在屋檐下抽烟。孔家大院静了下来。
一进屋,解蕊凝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先是笑的肆无忌惮,后是小嘴说个不停。
刘汉山故意沉着脸问:“解家小妹,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解蕊凝笑道:“我想我儿子刘麦囤了,过来看看不行吗,你以为你儿子是大熊猫,看一眼还要收费?”
刘汉山绷着脸,道:“我儿子咋转眼成了恁儿子了,恁讲不讲理?”
解蕊凝道:“就是我儿子,就是不讲理,恁能生吃了我,巴不能你。”
看刘汉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解蕊凝更是放肆:“以前我说他是我干儿子,现在不一样了,我决定当他的小妈,尽管不是我生的,可是他依然的叫我一声妈,就是我的儿子,有什么不合适的。”
刘汉山也就不和她争论了,怕再说下去,解蕊凝不知道把话说到什么深度,不好收口,只得换一个话题。
“你说的第一个问题我知道了,应该还有第二个原因吧?”
解蕊凝接过刘汉山递过来的西瓜,边吃边给刘汉山放电。刘汉山只当没有看见,吃着瓜,给解蕊凝用扇子扇风凉快。解蕊凝很享受刘汉山给她的男人的关爱和温柔,不紧不慢的说:“第二个问题就是过来找您,商量一下我的婚姻大事。”
“恁有爹有娘,有哥有嫂,轮不到和我商量恁的婚姻大事儿。”
刘汉山故意装糊涂,气的解蕊凝直绷脚。“你是一个大坏蛋,故意装哑巴。我爹我娘,我哥我嫂同意我嫁人,可是嫁给谁,我得和我男人商量事儿吧。”
刘汉山道:“妹子,我是结过婚的人,你是一个大小姐,千金躯体万金难买,就不要便宜给我这个庄稼汉了。”
解蕊凝似乎早就想好了刘汉山要说的话,已经提前做了作业,找到了答案。“什么千金万金的恶,我不是皇帝大臣的女人,我就不是。我大爷和恁一样,都是种地的庄稼汉。我大爷说了,我出嫁的嫁妆是200亩好地,连同租户雇工一起给我。有这200亩地,恁也是地主,也是户家,我也是有钱有地的富家太太。”
刘汉山左说,解蕊凝左有理,刘汉山右说,解蕊凝右有答案。刘汉山干脆不说了,只看着解蕊凝吃瓜。解蕊凝小口吃着西瓜,瓜籽不断从她红嘟嘟的小嘴唇里滑落而出,让人有忍不住上前咬一口的冲动。刘汉山看了一眼,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扭脸看其他地方,他怕忍不住上前吻上一口,不要说解蕊凝不同意,就是完全同意,也完全变了味道。等同于自己掉进黄泥里,说什么也解释不清。
解蕊凝多聪明啊,早就看出刘汉山的心思。吃完一块西瓜,用自己香喷喷的手绢擦干净西瓜汁,走近刘汉山,让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香味,问道:“汉山哥,你闻闻我香不香?”
刘汉山有点机械的回答:“香。”
“恁知道这是啥花儿的香味吗?”
“不知道。我感觉这香味儿像槐花。”
“不是。这可是法兰西的洋货,是兰蔻,的牌子。世界许多电影明星和富家小姐,都用这个牌子的香水。”
刘汉山说:“一瓶要不少钱吧。十亩地麦子卖的钱,能买一瓶吗?”
解蕊凝笑道:“我三妈给我买的,我看她用支票买的,也不知道多少钱。”
刘汉山道:“什么是支票?”
解蕊凝道:“一种可以代替钱的票据,银行里有。你钱多拿不完,交给银行保管。他们给你开一张支票,就可以到其他省份的银行里取钱用钱。”
刘汉山若有所思。每天孔家人运粮运盐,需要大量银元铜币,携带确实不方便。以后可以到银行开支票,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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