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势头不对开溜了(1 / 1)

晋逆 暗夜残花 1400 字 5个月前

可还没等他们接触到石方,最先冲到的两人就被石方大力两脚踢飞了出去。

那两名青楼打手摔飞倒地,均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不已。

这都是些小角色,哪里会是石方这种猛人的对手。

“滚开,索性让老子走。”石方大喝一声,决定此时尽快解决战斗离开,如若不然,等朝廷禁军大队人马来了之后,可就真不太好收场了。

石方于是丢弃了手里已经昏死过去的老鸨,顺手就抓住了一个正挥刀扑上来的打手,抡起他的身体当作武器,迎上冲过来的十多个手执明晃晃大刀的打手们,就一路打砸开去。

这些庄家把式,根本禁不住打,对付一般的普通人或许还能凭借人多势众吓唬住对方。

但是遇到了像石方这样真正的高手,就一下子突显出了他们的无能。

就像国足的腐败严重一样,都太弱菜了,就没个厉害点的,一会儿功夫都躺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石方原本就暴戾凶恶嗜杀,现在打得那叫一个尽兴和过瘾,简直是单方面屠杀。

他见敌人这般攻击无力,心中大定,底气增加了不少,瞬间从楼上打到楼下,轻易杀开一条血路。

“闻香听雨轩”中的姑娘丫鬟们也只是藏在远处观看这边的状况,又有哪个敢上前来。

而正在青楼坐镇,玩弄着香艳当红头牌花魁的孙秀儿子孙会闻知有人闹事,等他率领众多打手,从后院飞奔赶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自家青楼的龟奴和打手纷纷躺倒了一地,鬼哭狼嚎。

再抬头一看那闹事的人,居然是石方这样的凶恶蛮横大汉,顿时吓得腿肚子打哆嗦,全身冷汗,二话不说掉头转身就跑。

石方此时恰好正要打出门去,突然转头一瞥,就正好看到了孙会这矮挫子。

见对方要拔腿逃跑,眼睛一眯,二话不说,只见石方折身腾空而起,几下蜻蜓点水一般扑凌,反而纵过对方头顶,落到了孙会的面前,一下截住了他的去路。

顺着身体下落之势,石方扬手如大鹏展翅,抬脚一个飞踹,扬天径踹在孙会的胸口上。

孙会的身体被这股巨力踢得腾空拔起,往后仰倒倒飞出去,在空中抛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最后重重坠落在青楼花厅前的地面。

石方满脸带着残酷的笑容,看着孙会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半跪在地上,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恶趣味更浓了。

“好你个不知哪来的不知死活莽汉,你可知我父亲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孙秀?人人都要让着我们孙家三分,你竟敢直接找上我们家闹事,你怕是活腻歪了?”

孙会口鼻淌下了一溜殷红的血液,率先报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头,想要以此来镇慑住对方。

“哼,你老子是孙秀?老子我是淮南王府的人,找的就是孙秀,只怪孙秀欺负逼迫淮南王府太甚,老子正要为淮南王殿下找回场子,恨不得放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青楼才能狠狠出口恶气。”

石方凶神恶煞,狰狞的面孔,在孙会眼中比索命的阎王还要恐惧万分。

“好,原来你是受淮南王那小子指使,怪不得敢来太岁头上动土。”孙会年轻气盛,也不是个好脾气,索性豁出去了,猛地抬头,吃人的眼神瞪着对方,满是愤怒。

而石方则不停地擦拭手中刚捡来的大刀,比画着各种杀人的姿势,咧嘴残忍的笑着,一步步逼迫向了孙会。

孙会感觉到了死亡阴影的逼迫,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上身,怒目圆瞪着石方,在表达无声的愤怒。

而早已陪同石寒守候在门外陈安,反而保持着一贯的淡漠笑容,站在大门旁,静观这场好戏。

孙会是越看越心寒,感觉全身都快要被冷汗侵透了。

他原本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猥琐小人,仗着他父亲孙秀的权势熏天,才敢胡作非为。

这时骤然失去了孙秀虎皮的威慑和保护,心中怎能不慌得一批?

“风紧,扯呼!”正在这关头,守候在大门外的石寒突然发出了一声大喊。/

原来是攀附孙秀的殿中中郎士猗骑马,身后率领着四百排练整齐的禁卫骑兵从一侧街头奔腾直扑这边青楼大门而来。

显然是青楼中早有孙秀秘密眼线获知有人闹事,急跑去报告了孙秀,孙秀又急差士猗第一时间率队前来救场。

陈安回头朝楼外街道一侧快速扫了一眼,心头一紧,又立即回头冲正在逼迫向孙会的石方高喊道:“方老大,孙秀已经派遣禁卫骑兵扑来了,眼见就要到了,我们赶快逃啊,就要来不及了。”/apk/

“他娘的,真是扫了老子的兴头。”石方朝孙会狠狠啐了一口,口中骂骂咧咧。

“孙会狗儿子,下次不要再撞到老子手里,老子定要斩你不饶!”

他也知事情至急,不敢再耽搁下去,只得放弃了继续追杀孙会,立即果断掉头,拔脚就往大厅门外冲出去。

他冲出来大门口时,就看到数百禁卫骑军果然从一侧街道径直逼迫了过来,快如迅雷一般。

而石寒和陈安率领罗宵等十多个护卫早一溜烟跑向对面另一侧街道,逃去得远了。

敌人是强悍的禁卫骑兵,武备精良,人数又多。

石方哪敢继续硬着头皮接战,只得全力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去追赶逃去甚远的石寒、陈安等人。

这一路逃也不是别处,而正是距此不远的淮南王府。

淮南王府相隔此处极近,而且淮南王司马允与赵王司马伦和孙秀都是死对头,双方结怨已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石方在青楼大闹,也算是与孙秀作对,为淮南王出气,正好暂时寻求淮南王的庇护。

当然,石寒也存了存心挑起淮南王与孙秀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大打出手,搅混洛阳这潭混水的心思。

他现在是唯恐天下不乱!

却说赵王司马伦自领相国,效仿曹操辅佐汉献帝,司马懿辅佐曹魏事,控制了晋惠帝司马衷,独掌朝廷大权。

并对淮南王司马允明升实降,要彻底剥夺他手中统领禁军的中护军实权。

司马允极力抗拒,称有病不接受任命,也不去上朝面君。

此时,当石寒、石方和陈安,以及罗宵等一众护卫气喘吁吁跑进淮南王府,司马伦派遣的御史刘机正在逼迫司马允,要逮捕他手下各级属官,以谋反罪检举他。

在石寒众人进入王府后,遇到司马允儿子奏王司马郁,感觉王府氛围异常凝重。

石寒因问司马郁道:“秦王殿下,今日府中又出了何种变故,气氛竟完全不对啊?”

“石兄,别提了,如今司马伦独掌朝政大权,忌惮我父亲会成为他掌权路上的障碍和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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