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一个祖国(1 / 1)

闯南洋 右边幸福 1327 字 5个月前

午夜,脸上涂成黑色的张景出现在三宝垄城内。

三更半夜,张景来干啥?

烟馆?

开玩笑,张景灵魂深处拒绝,每一个DNA都反对,他不可能进烟馆。

娼馆?

更是开玩笑,除了才女、公主、王妃,张景一般都不喜欢。

借着月光,顺着建筑的阴影,避开两波身着卡其色制服、手持火枪的洋人巡逻兵,张景一路来到城西郊区的西屋水烟馆附近。

水烟馆正在办丧事,招牌上面挂着白布、白帘。

等待约十分钟,一个土人从水烟馆打着哈欠,走到外面尿尿。

机不可失,张景拎着一根儿童手臂粗的趁手木棍,从背后击在对方后脑上。

土人应声倒地,同时还在尿尿,像是失禁。

不管,将失去意识的受害人,快速拖到烟馆的转角阴影处,使用提前指准备好的草绳,将其手脚捆绑,嘴巴堵住,眼睛蒙住。

继续等待下一个猎物,约二十分钟不见有人出来,张景决定冒险进去。

大门半合着,轻轻走进去,水烟馆的大厅里,有三个土人正在地面草席上睡觉,还有两副馆材。

很明显,这些土人是守灵人。

张景将绳子、蒙眼布、嘴巴堵塞物,提前取出来放地上,这才轻轻晃醒一个土人。

皮肤黝黑、光着上身的土人睁开眼睛,看到一把强弩对着自己,瞬间清醒很多。

张景轻轻后退两步,与对方拉开距离,示意第一个醒过来的土人叫醒同伴。

烛光下,受到威胁的土人照办,伸手晃醒另外两个同伴。

三人警惕看着张景,虽然眼前敌人只有一把弩箭,但他们也只是普通强盗成员,谁也不想冒险,谁也不想替同伴挡箭。

语言不通,张景目光看向地上绳子,示意他们把自己绑起来。

第一个醒过来,被胁迫的土人照办,把两个同伴双手反捆、嘴巴堵住、双眼蒙住。

最后一个土人需要张景自己绑,这种情况看似危险,实际铁定不会阴沟里翻船。

强迫最后一个人土人转身,张景手里的强弩凭空换成木棍,不需要犹豫,对准没法捆绑自己的土人后脑,重重打下去。

在最后关头准备反抗的土人,身体像面条一样倒下去。

这种打后脑办法,在张景看来,打晕最好,打死也不可惜,反正自己不能翻船。

好在前世阴人无数,不小心打死过不少人,大体知道什么力量能把人打晕,什么力量能打人打死。

将被打晕的土人控制。

再检查另外两个土人是否捆牢,一切OK,张景将三人拖到室外墙角阴影处。

对晕倒的土人脸上撒尿,等两个挨闷棍的土人清醒过来,用一根绳子将他们系成串,带着在黑暗环境里慢慢走。

不走街道,尽量走阴影处,慢慢走,经过约九十分钟,成功将四人带到收购土人的烟馆门口。

无需客气,张景重重敲门。

“王八蛋!”门还没开,先传来粗鲁喝骂声,“敲什么敲,大晚上要死啊!”

张景完全不怵对方强壮和高大,待门吱讶一声打开,指着四个土人道,“货。”

壮汉微微一愣,火气马上熄下去,转身拿出来40元钱递到张景手里,“下次交货去回头凹种植园,走后门更隐避。”

接过钱,张景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回程路过庆国人商业街,遇到一些蒙面土人正在用染料在店门和墙壁上写标语,写的什么看不懂,找准机会张景又敲晕一个。

下手宁重勿轻,确定对方没死,悄悄拖走,第二次送到烟馆,又得到10元钱。/

5个土人50元,赚钱速度之快,让人上瘾,让人不想工作。

不过,如果被抓住,会被洋人绞首,吊死在菜市场门口,所以适可而止,天亮前张景假装从24号地方向步行走过来,路过妈祖庙。

和自己之前一样,这里又有一群没地方去,14、15、16岁的同乡,太阳刚刚升起,正在洗漱,准备去吃早饭,去找工作。

一个个瘦瘦的身影,整体情况看着让人心酸。

这群人上岸还没有多久,张景暂时不打算雇佣他们,路过庙门口继续朝城里去。

经过热闹城东早市,对付一顿由庆国人售卖的烧鸭饭。

早上干大米饭,这跟前世大国有些地方相同,有些地方不同。

慢慢吃饱,天亮第二次来到庆国人商业街,客气拦下一个同胞,张景打听问,“这位兄弟,墙上写的是什么?”

“一个国家,爪哇;一个祖国,爪哇;一种语言,爪哇语。”

同胞向张景介绍道,“这是当地由西方归来的留学生们所写,他们一直在搞独立。”

闻言,张景先是一愣,接着心里轻蔑一笑。

前世爪哇1900年还是一盘散沙,它最终之所以能够完成统一,靠的全是殖民洋人。

当地人在统一进程中,作用如打酱油,小打小闹,左右骑墙,没有流血的觉悟和勇气,全程可笑如小丑。

没想到,这个异世界,情况依旧。

了解墙上标语,张景来到铁匠铺,父子两人正在卖力擦去门板上的红色标语。

“两位,”张景道明来意,“我想定制一些铁器,工作量有些多,铁器块头有些大,需要在24号地完成。”

“可以,”杨三喜答应,“我们父子两人,毎天工作12小,工资每天共5角。”

在张景看来,两个人每天5角挺划算,就是工作时间有点短,一般是14小时。

张景第二次强调,“工作量有点大,请尽快。”

身体结实强壮的杨三喜了解问,“大概有多少工作?我们父子两人大约几天能完成?”

张景正在等这个问题,“大概三四年。”

“这个…”杨三喜迟疑,“这家店我们已经打理将近两年,沒法割舍。”

“背靠大树好乘凉,”张景不扯虎皮道,“我会是大树,你和客彦会光宗耀祖。”

毕竟合作过,知道张景不能只看年纪,结合利弊,思考三四秒,杨三喜郑重道,“七天之内,我们搬过去,谢东家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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