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儿臣昨夜入梦,却是儿臣小的时候,儿臣在父皇身上爬上爬下,父皇也是数次宽容儿臣,甚至有一次还尿到了父皇的身上,父皇更是不曾生气,儿臣贪婪,梦却很快就醒了,儿臣这些年都是以父皇为榜样,父皇处理奏折殚精竭虑,儿臣在监国起来,也是殚精竭虑,就为了日后能够同父皇一样,做一个跟父皇一样的明君..........”
李延不断缓缓说着,眼泪更是不停的夺眶而出,将乾帝的下摆衣襟都湿透了。
最后,李延又是哭嚎着:“父皇,儿臣在父皇心中,莫非是那能够做出弑父的人否?”
乾帝深深叹了一口气,眼角不知不觉当中,也是有泪珠挤出。
李璇玑皱紧了眉头,小声的说道:“父皇,皇兄不是那种人.........”
“罢了!”
“这些时日你就好好在东宫待着吧!”
乾帝挥手道,转身的那一刻,背部都是微微拱起!
他一直都不曾怀疑过,如今听到太子刚才那些话,他那心中的愤怒也是已经消减了下去。
但不可不罚,小惩大诫罢了。
“儿臣一定在东宫好好反省!”
“还望父皇莫要忧虑,父皇舟车劳顿,更是遭遇了伏杀,还望父皇以龙体为本!”
李延重重磕头下去。
这才是缓缓退去!
一路走回东宫,李延擦了擦脸,看向那殿内的黑衣僧人冷笑道:“父皇就是这么的心软。”
“天子可不是这么做的啊!”
“那个魏晋可以死了!”
李延眼神阴翳!
“殿下,陛下怎么说?”黑衣僧人打了一个佛礼,然后便是对着李延询问道。
“父皇让孤,好好在东宫!”
“禁足!”
“不过要不了几天,父皇消消气之后,就会让孤出去了!”
“不妨事!”
李延双手负后,不以为意,但是脸色却越发的阴冷,盯着黑衣僧人:“但是父皇,他竟然不信任孤?”
“哈哈哈哈!”
“父皇连他自己的儿子都不信?”
李延指着自己:“这些年,孤所做的,就算是演的,但也实实在在的做了,可是父皇竟然怀疑孤?”
“竟然怀疑孤啊!”
李延大吼着,一边说一边笑着,黑衣僧人脸色平静。
“既然父皇这么不信任孤?”
“那父皇就不要怪孤了!”
黑衣僧人低头,对于太子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他自然不会去反驳什么,不会拆穿。
只是道:“太子,当断则断啊!”
“孤自然知道,但是那药能够不被试出来,乃是非常隐秘且慢性的,再加上太医院的调理,最快也要几年的功夫!”
“不过孤等的起,相比较等上数十年,几年时间,孤还是可以的!”
李延缓缓说道。
他不能使自己身上沾上任何的灰迹,乾帝若是离奇死亡,只怕是要引起一场风波。
“殿下深思熟虑,不过时间较长,还望殿下小心行事!”
黑衣僧人提醒道。
“孤自然知道!”李延斜睨着他,话说的非常快,询问道:“那一位拉拢的怎么样了?”
而黑衣僧人更是瞬间就明白李延说的谁,回话道:“那一位自武定侯死后,已经是有些许的动摇了!”
“好好的磨一磨他!”
李延冷哼一声。
“殿下说的是!”
“此人不可着急!”
.............
忘忧宫!
“殿下回来了?萧公子可有给殿下带话?”秀秀惊喜道,但很快就发现了自家殿下小脸有些不对劲。
“殿下怎么了?不过殿下放心,萧公子心里肯定是想着殿下的,只不过萧公子如今乃是一方侯爷,执掌建业城,整个辽东郡的军防更是系于一身,想来定然是事务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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