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灵儿,怕疼吗?”
灵儿:“灵儿不怕,这......嘶...”话没说完,杜安双手抓住灵儿双手,金色液体炸开,缠绕住灵儿双手手腕,迅速凝出一对金色手环,手环外圈没有任何纹路,内圈呲呲呲的冒出烟气,满满的云纹图案浮现,这呲呲的烟气烫的灵儿双臂血纹浮现,跟血色的纹身似得。灵儿闭上眼睛,口中尖啸,声嘶力竭。杜安松开双手,看着泪水横流的灵儿,什么都没有做,静静的等待。
灵儿嘶嚎的嗓子都有点哑了才停下来。杜安轻轻给灵儿擦擦眼泪,心疼,但是不能帮忙,这一对镯子有大用处,那陨石远远的就给人一种虚空的气息,凝练出来的材料是用作稳定空间撕裂。换句直观的话讲;空间法器。
杜安:“灵儿,会怪师父吗?”
灵儿:“疼是疼,师父,这东西怪怪的,仿佛自己的血肉一般。”
小蝶:“灵姐,刚才吓到我了,我知道肯定特别特别疼吧。”
杜安:“恩,是特别疼。灵儿,有些事跟你是讲不清楚的,你只需要知道,这东西,其他人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换不来。”
灵儿:“这是什么?”
杜安双手虚合,黑色气罩呜呜的震动了几下,邹然合紧,再松开,手中多了两颗糖,没有糖纸,抓起一颗塞进灵儿嘴里,另一颗塞给小蝶。灵儿尝到甜味,眼睛都眯了起来。
杜安:“你看,你们嘴里能放一颗糖,放不下一座山。这镯子是可以的。”杜安抓住灵儿的双手轻轻磕在一起,两个金色镯子撞在一起,叮,完全不像金子那样沉闷的声音,反而像钢质。脚下的唰的一下丝绸麻布陨铁消失。灵儿见此,心中大喜。
灵儿:“师父,师父,我感觉到了。”说着将镯子撞在一起。结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眼神之中顿显失望。
灵儿:“怎么回事,我明明感觉到了。”
杜安:“不要着急,手臂上的焰纹彻底消失,才能算是初步掌握了这东西。现在嘛,你只是这东西的守门人,进不去的。”
灵儿:“我一定会掌握住的!”
杜安:“恩,现在还疼吗?”
灵儿:“唉唉,怎么这一会儿就不疼了?”
杜安:“呵呵,这不是烧伤,当然不疼了,这东西叫做焰纹,是空间撕裂时激荡出的痕迹。就像人吃的太胖了,皮肤出现的裂纹是一样的。”
小蝶:“人还能胖裂了?”
杜安:“哈哈哈,是的,胖裂。咱们马上到高昌了。”
杜安落在高昌国都,在杜安眼里,这高昌的城墙实在是寒酸,感觉一泡尿就能给冲倒了,与其说是一个国家,倒不如说是一个部落,一小撮人,活动在这一个地方,这地方,环境不能说有多好,只能说,也能活得下去。
看着某一个区域的一大片棉花,落下身形,大手一挥,比棉花收割机还快,直接扯着白绒绒的棉花向杜安汇集,杜安抓住灵儿的一只手腕晃了一下,麻布散开,裹住一个大团棉花,旋转着缠成了一个大棉花球,有个一百多斤。就在这时很远的地方有一个人骑马冲来,嘴里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杜安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大袖一挥,黄沙漫天飞舞,等风沙消散,哪里还有什么人影。这人四处瞅瞅,又揉了揉眼睛,刚才难道看错了?迷糊了一会儿走进棉花地,已经开花的棉花让人摘走了,看来确实是有人来过,不行,得赶紧去上报。
骊山温泉,杜安落下,看着四周荒芜的模样,内心唏嘘,这跟去西安同事家游玩的时候看过的骊山温泉宫,完全不一样。荒山野岭,完全没有开发,只有一个蜿蜒崎岖的小道通到一个温泉的边上,冒着氤氲的水汽,现在天气冷了许多,水汽更胜。哎,洗个澡还得现挖池子,真是头一份。
找了一处比较宽阔的水域,摸了摸水温,正合适,不算太热,这里离泉眼稍远,小孩子玩耍正合适,放下两个孩子,看到水底有一块大石,还深浅不一,大手一挥,大石切成数片,池边铺成阶梯,泉水缓缓的流向远处,偶尔落下的树叶慢慢飘远。
杜安:“你俩在这边上洗澡,不要去池子里面,觉得冷,就蹲在石阶上,只要不起身,不会冷的。”
小蝶:“好的,师父。我们不跑远。”
灵儿:“师父,你躲起来,男女授受不亲。”
杜安:“咳咳咳,现在想起来男女授受不亲了,趴在我耳朵上喊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
灵儿:“师父,你走嘛!!!”
杜安:“行行行,师父给你们找个大娘们,让大娘们给你们搓澡,行吧。”
小蝶:“师父,什么是大娘们?”
杜安:“额......就是大个子的,算了,我走了。你俩慢慢洗。”
杜安转身走进林子,不一会儿林子里走出了一个高高胖胖的女子,左手挎着大篮子,篮子里有一大瓶蜂花洗发水,小瓶标婷维E乳,两条毛巾,两条大浴巾,梳子,指甲剪等小物什。这女子身材高挑,肉肉的,长长的头发,简单的梳了个马尾。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张某绮,没错就是那个嗓音有点沙哑那个。
张某绮:“两个小豆丁,看到阿姨不知道打个招呼?”
灵儿:“你是师父变的吗?”
张某绮:“不是,你师父请的起老娘吗?还不脱衣服下水,洗白白。”
这女子并不是真的张某绮,是某个附近的倒霉蛋,被一个叫某安的黑心人下了迷魂术,又盖了一个假面,还强行写了一段后世修脚小妹的服务流程,帮这两个孩子,洗澡洗头,剪指甲,手脸抹油。
两个孩子洗澡洗的正开心的时候,杜安已经来到了突厥深处的草原,这里已经下雪,天气寒冷,在一处大雪山的山脚下,有一人冒着风雪骑马赶羊往西边缓慢的走着,踩过的路线上,露出一点点枯黄的草根,这人摇摇欲坠,身上穿着羊皮,看上去很厚,仍然瑟瑟发抖,仔细看的话,这瘦削的汉子,嘴唇发紫,应该是受了风寒。又走了一个时辰,这汉子从马上掉了下了,生死不知,杜安落下,摸了摸额头,触手滚烫,看来真是在发烧。双手虚合,手中心凝出一小措黄色粉末,左手虚持,右手化开雪水,两者混合,温热却极苦涩,送进那汉子嘴里,填鸭一般直接怼了将近一升水下去,撑的这汉子直打嗝。杜安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原地挖一个深坑,大量的枯草垫去,将汉子扔进草窝再盖上厚厚的枯草,远远的望去,像一个坟包,没过多久,白雪盖住了一切,那匹马和羊群消失的干干净净。等一天多后这汉子醒来,再也看不到他的小乌锥和羊群,某个黑心的人内心正沾沾自喜,哈哈,救人一命,药费一群羊。
天色渐暗,杜安怀里抱着被大浴巾包裹着睡的正香的灵儿,前面是张某绮抱着裹着浴巾的小蝶。浴巾主要是是包着湿头发,身上的衣物不是以前的粗麻布,是柔软的棉布,洁白,柔软,温暖,简洁的版型,看上去,清新自然。这种低磅数的纱支,这个时代是完全没有的,这么说吧,就算是清代的皇帝,也穿不上这么先进的布料。脚上穿着厚厚的双针织棉袜,两成的尼龙材质,服帖,坚韧,弹力十足。
杜安轻轻敲了敲门,听见屋内传出声音来;“是灵儿小蝶吗?”
杜安:“恩,是的。”
彩蝶打开院门,看了一眼左右,轻轻接过小蝶,转身进屋,又赶紧出来接过灵儿,轻轻对着杜安张某绮点了一下头,没说任何的话,就关上了院门。杜安见此也不奇怪。从怀里掏出一贯钱挂在张某绮的手上,单手向前一推,黑烟暴起,人影消散。这个女子又回到了迷失神志的地方,猛的脑袋一清,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像找什么东西来着,紧走两步,咦,手上感觉异样,抓了一贯钱,嘻嘻,运气真是太好了,捡了一贯钱,忽又想起什么,向身后看去,自己的大篮子还在,篮子里空空如也,自己好像要捡柴来着,看看空空的篮子,又看看手头的一贯钱,丝毫不犹豫,回家。
杜安挥手圈起一大片地,厚重的黄土升起,围成一个大大的院子,双手虚压,淡淡的雾气迷蒙,又快速的消散,二百多只拐来的羊丢进了羊圈。哈哈,美滋滋,不劳而获的生活真真的不错呢,开心了五秒钟,想起自己打坐时的问题还没解决,闪身进棚子继续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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