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可以,把家底都带上,倾泻在西北,你随意做!”
龙傲天:“哈哈哈……想想都激动,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肆意挥洒了!”
杜安:“虽然你可以随便玩,但是你的名字不会出现在出征名单上,整个炮营都不会有名字,只会有一个杂役的假名!”
龙傲天:“我不在乎,只要能崩突厥人,没名字只能算最末等的小事,当年的事,没完!”
灵儿一脸八卦的往龙傲天跟前凑:“谁,谁,谁,你跟谁还有梁子?”
龙傲天:“突厥人呗,等我见了他,一定赏他几颗火箭弹!”
灵儿:“太浪费了,我去打断他的腿,揪过来嘛!”
龙傲天:“咦,也不是不行哦!到时候我指给你看!”
灵儿:“哈哈,好哇,那一定特别有意思!”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李世民并没有迎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大胜,也没能真正挡住突厥的铁蹄,让他们突破了防线,由于战报及时,让他能有时间做准备,长安还是有不少兵力可用!不至于捉襟见肘,奈何颉利大军已经到了渭河,只能想办法与他订立盟约,不然真打起来,自己不见得保得住长安!
这半个多月是狗子,也就是张鹤冲张郎君最得意的时间,每天都有很多人到府上谈合作,正好在李世民登基前脱手了一大批琉璃,给皇帝陛下送点礼,现金流充足的很,登基后竟然被围城了,地价大损,五里坡的业务早就停了,说要回去搞什么会,要等中秋之后才能上班,这又赶上紧急军情,城进不去了,上班时间一再往后拖,原本的琉璃生意一下子被阻断了,许多心思活络的已经卖房子卖地准备逃了,于是赶紧找到张鹤冲,打算把手里的宅院兑出去,换个逃难的身家,于是张鹤冲潇洒的拿到了周围的许多低价房产,让自己的抵押资本进一步扩充,看着大叠的地契心里乐呵呵,脸上笑嘻嘻!
崔慎行:“张兄,这都什么年月了,还在买宅子,人家都卷着铺盖跑路了,还这么沉得住气啊!”
张鹤冲:“报纸不都说了嘛,陛下英明神武,武功卓绝,肯定能打跑几个突厥蛮子的!”
崔慎行:“报纸上的事儿你也敢真信啊!我的张兄弟哟,你可别让报纸给忽悠了,族里都传遍了,突厥大军二十万,控弦百万,南下之路没遇丝毫阻滞,箭雨比飞蝗都压人,现在城墙不让上了,要是你上了城墙看到河对岸的突厥大军就没这么气定神闲咯!”
卢丰炎:“是啊,张兄,我知道你挣钱了,即便再多钱,也不能打水漂啊!”
王垒:“我手上有两处宅子,离你挺近的,你收不收?”
崔慎行:“你个不要脸的,这种时候了,还要坑张兄,我们怎么有你这样的朋友啊!”
张鹤冲:“要啊,为何不要,只要价格合适,现在就能成交,你的宅子在哪儿啊?”
卢丰炎:“哎呀……”
王垒:“就在你这坊子西边,南边也有一处,过个街就到!”
张鹤冲:“哦,那两处是你的呀,我说呢,西南两坊我都快清场了,就差一处,这下就凑齐了,崇化,丰邑,待贤,哈哈,延康,崇贤,延福,嘉会,哈哈哈,兄弟拼图的能力如何,以后咱也是长安的大户了,谁能比得过我!”
王垒:“那就说定了哈,只要给以前市价的两成即可!”
崔慎行:“你可真行啊!”
张鹤冲:“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开单子,哈哈,兄弟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成了一件美事,做了一件好事,额,还能怎么骈?”
崔慎行:“你就别骗了,想想以后吧!”
正在突厥围困长安之际,时报上出现大量突厥行军的内容,主要就是针对突厥打草谷这一行为进行批判,引用了许多史料佐证,深度还原了被抓住女子的惨状,以及汉人奴隶的艰苦生活,冬季来临,他们必然难以熬过这个寒冬,第二期有一处小板块,帮着大伙回忆了一下二月初一的报纸,或者说是去年冬天报纸上的报道,全国妇女儿童协会成立的消息,叭叭叭的说要打击这个,打击那个的!一石激起千层浪,迅速引爆了长安的舆论,纷纷投稿呼吁这个什么协会出面解救被掳走的同胞兄弟,雪片一样的信件飞向五里坡的妇儿协会收信地址,呼吁协会履行自己吹嘘出来的什么宣言。终于在后面连着三期报纸的头版头条大字报出了妇儿协会给突厥颉利可汗的正式召会,要求他们释放所有人质,言辞激烈,用词凶狠。但是这些凶狠的词语却被所有人嘲笑成无能的狂吠,只会在书面上打仗,纷纷对什么会失望。
颉利确实看到了董秀秀给他发的公函,内容与报纸公布的内容一样,他还特意让一个小队沿着渭河摸向了五里坡的桥那,只是到现在都没一点音信,一个千人队消失了,他心里很是疑惑,可没有探子回来报信,他也不敢断定这事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只能压下不表。几天后,颉利拿到了一份战书,又是这个什么所谓的协会发给自己的,还给了一份进攻的战略简图,战书的内容很简单,大约在几月会攻到哪里,什么时间拿下什么重要关口,看着一份犹如稚童呓语的战书,颉利和突利都被逗笑了,一只两脚羊还真是自大到敢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啊!随手把什么战书扔进火盆,不再理会,专心想着怎么对付李世民。
报纸第四期报出了战书的事,后面一期又报出了一个更炸裂的消息,妇幼协会从今天起,开始招兵买马,广纳人才,筹备明年春季的西北战争,誓要把西北烧成白地,把颉利和突利吊死在旗杆上,嘲笑声一浪大过一浪,所有人都把这事儿当成了笑话,甚至一度压下了琉璃的热度,成为本年度最热议的事件之一。
董秀秀本人坐在音乐教室的一角,与大家一起吃饭,她们躲在这里吃饭,已经成了惯例,小学生的战斗力太强,她们压不住,只好敬而远之,选了一处离食堂不远,又很清净的所在。
郑观音:“秀秀,你说你发的那些东西有用么,我听许多姐妹说,突厥蛮子根本不没理会,甚至都没回信儿!”
董秀秀:“呵呵,你不是帮着挖坑了么,我相信那片庄稼一定能有个好收成!”
郑观音:“哎呀,还好从小跟着母亲,不然挖一夜,肯定累惨了!你看杨氏,根本不出门,也不与咱们打交道,她算不算偷懒了?”
公孙月华:“不打紧,元吉小哥不是在么,拉他当牛耕地!”
郑观音:“你惯会说笑,一提母亲,我还有些想她了呢,也不知道终南山冷了没,婆子们侍候的好不好!”
董秀秀:“你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郑观音:“什么?你说什么?我母亲?”
董秀秀:“对啊,小云给你母亲,也就是王岳英王前辈写信了,不是普通的信哦,是以妇儿协会名义写的请将函!要请她来统领三军,明年春季对西北用兵!”
郑观音:“不是,你们也太……”
公孙诗画:“太敢了吧,真要对西北用兵?”
董秀秀:“对啊,这是老师的意思,势必灭掉突厥!”
公孙诗画:“好,我也要去,去看看老师的英姿!”
董秀秀:“你看不到的,老师不亲临战场,那不是他的工作!”
郑观音:“你们太胡闹了,母亲年事已高,上不了战场的,战场多苦啊,不行不行,我得去阻止她!”
公孙月华:“你没发现吗?你最没发言权了,这种事你阻止的了?我看你在王婆婆面前,只会低着头嗯嗯恩,还会干啥?不怕挨骂?”
公孙诗画:“哎呀,说起骂人,哈哈哈,王婆婆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等她来了,我一定好好学学!”
董秀秀:“不知羞的,还学骂人,知不知道做艺的不能脏口,很难改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秃噜出来了,要遭人笑话的!”
公孙诗画:“学会骂人还怕什么,谁惹我,我就骂谁,哈哈哈……”
郑观音:“说正事呢,你们怎么还胡闹,杜先生真要我母亲上战场?”
董秀秀:“不清楚,反正请将函已经发出去了,至于后面的回信,不知道需不需要三顾茅庐!”
郑观音:“不行,先生不是在食堂呢,我得去问问他!”说着放下筷子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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