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张凡冷笑着挥挥手,“又是老套的藏宝故事,还是省省吧,集中精力把你孩子找到!我跟王局打个招呼,你去警察局地籍科查查,全国有多少个叫北望小庄的村子。”
从警察局地籍科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刚才,已经查明全国叫北望小庄的村子总共有十几个。但最可疑的只有一个,它处于京城西部山区,距离京城300多公里,在腾山市郊区。
之所以把它定为可疑地点,原因是野狼帮曾经在这一带活动过,其中几个罪犯的口供也表明,他们确实从这里的几个村庄拐骗过儿童、甚至孕妇……
得到这些资料,张凡开始相信,这个西望小村真的有些可疑。
姬静已经是迫不及待,准备尽快动身前去。
张凡没有表示反对,嘱咐她带个随身的保镖,以防意外,毕竟那里山高皇帝远。
“你当我保镖吧?”
“你雇不起我。”张凡笑知。
两人在街上简单吃了晚餐后,张凡开车往名苑别墅赶。
还没有到家,半路上传来了姬静老公自杀死亡的消息。
姬静在电话里说,她回家后,发现他咬舌流血自尽了。
张凡半晌没说话。
一方面,张凡有些佩服这个小子,竟然他有壮士断舌的勇气;
另外一方面,张凡也很遗憾,这男人一死,野狼帮金库的事情就成为一个难解的谜。
天文数字的财富,将永远不见天日?
“怎么可能这样呢……”张凡摇了摇头,调转方向盘,重新回到姬静的别墅。
家里的小保姆因为受到惊吓,昏厥过去,被救护车拉走了。
那男人的遗体被装上车运走了……
姬静没有笑容,没有眼泪,她的心情跟张凡差不多,有欣慰也有遗憾,毕竟没有从这小子嘴里撬出更多的信息。
张凡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午夜过了。
家里静悄情我。
他用钥匙轻轻打开门锁,蹑手蹑脚地脱了鞋子,来到二楼,轻轻推门进卧室。
今夜无月亮,卧室里漆黑一团,他没有开灯,摸摸索索的卸去了外衣,上去睡了。
巧花睡得轻,被张凡搅醒,一双玉臂伸了过来。因为姚苏和表妹的事,张凡本已想了一天事情,眼下见巧花热情,便不客气,无声地抱住她,把事情做了。
事后,却发现有点不对头:巧花的个子没有这么高啊?
心中紧张,忙摁开手机一照,然后低低地叫了一声:“错了!”
便翻滚下床,悄然逃出了卧室……
第二天早晨,大家起床后,发现张凡躺在厅里的沙发上睡着呢。
用张凡自己的话来解释,他昨天晚上回来得太晚,就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夜。
家里的三个女人,苗英、巧花和表妹,都没有说什么。
张凡在吃早饭时,发现表妹偷偷打量他,心里更加疑惑:我进的二楼第一个卧室……昨天夜里没有走错门呀?
巧花带表妹来家里住,事先并没有通知我!
再说,巧花你也是的,为什么把表妹安排到你的卧室?
是个错误,还是有意?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张凡自己占了个便宜,每每回忆起漆黑午夜发生的事情,心里就有种奇怪的、美滋滋的感觉。
此后,等了两天,林处终于把江清那边的事安排妥当,抽空跑来京城找张凡。
林处开车来的,他带了一提包钞票给张凡看:“35万,这是我一半的积蓄,不知人家胃口怎么样?能不能瞧得上?”
张凡倒是有些可怜林处:林处基本是个清官,靠死工资和有限的外快,攒点钱也不容易,如今一下子就把半个家底拿出来了,实属无奈之举。
“你先把钱收起来,人家区园林花卉局的局长,你了解么?人家是收钱的人么?如果是的话,算是愿打愿挨,你花钱,人家办事。如果不是肯收钱的人,你这一提包捅上去,直接就把路子堵死了。”张凡道。
林处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哪天叫我老领导把一把局长请出来,咱们探探他口风!”
“嗯,这事要快,晚了,别人捷足先登把位置占了。”
“那就今天吧。”
当天晚上,林处的老领导,也就是区园林花卉局的副局长,便把一把局长约了出来。
局长相当善谈,说话也风趣,人情世故相当熟稔,一看就是百炼成精的官场杰出人才。
林处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询问那个空缺位置的事。
如果是想收钱的人,局长会沉吟地说“考虑考虑”
遗憾的是,局长一口回绝,当场把话说死了:“这事,必须走正规程序,向社会公开招聘,你如果有这个意向的话,可以参加竞聘,笔试要进入前三名,才能进面试关。”
林处长脸都青了:泥马参加笔试?我能干过那些专业考公务员的人?那些人全职在家备考公务员,做了成千上万道笔试模拟题,我能行么?
张凡在桌子轻轻捅了捅林处,示意他出手第二套方案。
林处会意,便开始吹嘘张凡如何如何中医神技,如何妙手回春,还现身说法,把那次在山上摔坏卜姑娘的事也讲了出来,说得是神乎其神。
局长听了,颇有些反感。
张凡见局长脸色不对,心里暗笑道:反感就对了,越反感,过一会心理反差就越大。
果然,局长开始问话了:“张医生,中医博大精深,是我大华国国魂之一。林处这么推崇你,想必是医术不俗了。我听说好的中医,能望闻定诊,根据面色五气,就能判断此人有什么病,张医生能否现场露两手,给大家助助兴?”
张凡笑道:“今天在场的没有外人,局长发话了,那我就显摆显摆?”
“好!”林处带头鼓起掌来,桌上的七、八朋友,也跟着起哄。
“局长,你年轻时,是不是受过骨伤?”张凡问。
局长怔了一下,点点头:“是。”
不过,局长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神奇,桌上的人也觉得很一般:男孩子,小时候没受过骨伤的并不多见,这算什么呀!
张凡又笑道:“是不是左臂外挠骨挫伤?”
这一句,满桌震撼了!
岂能看得这么具体?
怕不是局长的胳膊不小心露出来过,上面的伤口被张凡瞥见?
众人都把眼光投向局长。
局长内心怦怦直跳:世上真有神医?我左臂的骨伤,是十岁时摔伤的,当时由一位老中医以祖传接骨法给接上了,并没有手术,此事张凡怎么可能知道?
“小张,你厉害!说得一点没错,是外挠骨。”局长挽起左袖子,给大家看看,上面光滑滑的没作手术的伤口。
“咦?张医生果然神哪!”
“张医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凡谦虚地喝了一口酒,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望五气而知五体,是中医一大特色,没什么……”
“哗……”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来,夹杂着欢呼和惊叹!
“张医生,给我看看,有什么病?”
“你嘛,胃不太好,切除三分之一了,以后真得少喝点了。”张凡劝道。
“张神医,你我看看!”
“你脑溢血刚恢复两年,也不能再喝了。”张凡又是含笑道。
“张神医,我呢?”
“你啥病也没有,你老婆有狐臭,用黄柏、车前子熬水,每天冲洗,一个月就好了。”
张凡一个个为在场的人看了病,无有不准。他们个个都是震惊不己,吐出来的舌头缩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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