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认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爱上哪个男人。
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产生了甘做奴仆的冲动。
她心里不断地在“发贱”,眼神湿湿地看着他。
张凡此时早己经默念了好几遍识心大诀,她心里的想法,他一目了然。
有人要向他献身,有些小感动,有点儿小自豪。
不过感动归感动,自豪归自豪,要是女孩心里有这个想法他就冲上去的话,那他的生活可就会变得非常忙碌了。
“你现在身体刚刚恢复,需要静养,情绪要安定,不要胡思乱想……”张凡严肃地教育道。
救治过的女病人太多了,可以说百分之九十的女人经他手治疗过之后,或多或少者产生过英勇委身的想法。
处理这类“案子”,张凡有的是经验,那就是装出一本正经,一脸严肃,拒人于千里之外,使对方心中惭愧,不战而退。
张凡的话说的冠冕堂皇,阿珊也不得不收起想法,略略用力,半坐起身子,带着几分羞意,把扣子系好。
然后斜了他一眼:“病都看完了,你说说诊费的事吧。”
“上次是治标,这次是治本,也就是说经过这次治疗之后,你的病不会再复发了。”
“也就是说从此以后我完全康复了,是一个健康正常的人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喜悦。
“也不能这样说,有些事情,作为医生,我有责任直接告诉你。”
“说吧。”她眨了眨眼,仍然忍不住想要投到他的怀里,希望他能对她暴力一些。
“由于生殖系统受到影响,你已经永久性的失去了生育的可能。”
这句话对于女子来说,相当于爆雷。
张凡严肃的说道,然后静静的等待着她情绪发作。
她呆呆地停了几秒钟,却并没有出现张凡所期待的情绪失常,反而很坦然的微微一笑,“女人生孩子是天下最傻的事情。我不再会有这种痛苦,难道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吗?”
张凡对这种小小的反人类思维,报之一笑,不加评论,而是转移话题,“至于你说的诊费问题……我声明过,我不义诊。”
她脸上似乎出现一种很难以捉摸的表情,沉默一段时间后,低声说道:“我大伯是不会付你钱的。”
“为什么?他当着钱总的面答应过,上次两千万,这次两千万。”
“他从不付出钱,他只揽钱。”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张凡轻轻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了不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给你治疗也算是给我自己修为。”
说着,便站起来准备离开。
“天色这么晚了,你就在山庄里休息吧。”她挽留道。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路上能见度不好,在水库旁边的盘山道上开车很容易出事,不走也罢。
“方便的话,住一宿,明天早晨再说也好。”张凡道。
阿珊摁了一下铃。
门被推开了,严庄主、阿珊妈妈和钱亮等人走了进来。
一见女儿好好地坐着,而且气色极佳,阿珊妈妈喜出望外,冲过来,紧紧抓住女儿的双手,不断的摇晃着,“阿珊,你没事了,你没事了?”
阿珊白了她一眼,“我没事儿,还不好吗?”
阿珊妈妈连声道:“好,好好,太好了,你没事,妈就没事了……”
她说着,走到张凡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
双手伏地,嗵嗵嗵就是三个响头。
“张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女儿,谢谢了!”
阿珊在一旁冷笑道:“妈,你这头磕得挺专业地,是不是辫子戏看多了!”
阿珊妈妈没有应答女儿的讥讽,转身对严庄主道:“还不把诊金支付给张神医!”
严庄主脸上带着惨笑,挠着头皮,对张凡歉意地道:“我最近资金周转不灵,所欠四千万诊费,半个月后一定支付,请张神医宽限几天!”
张凡冷笑道,“按庄主的意思,我好像在催债,很不宽容?”
“没,没有那个意思。”严庄主看到了张凡眼里的不满,连忙解释道。
钱亮很不满意的扫了严庄主一眼,“庄主,这样办事,以后没得朋友做了。”
“不不,钱总,这话说远了,这钱,我一定给,一定……”严庄主搭讪着。
“走吧,给不给由你!”钱亮说着,便拉张凡往外走。
“别走,钱总,张神医,你们今晚就在山庄过夜吧!”阿珊喊道,“妈,你倒是去拦着张神医呀!”
阿珊妈妈走过去,挡在张凡和钱亮面前,“二位,请留步。这个时辰,天黑路滑,不如大山庄留宿一夜,明天早晨再走不好吗?”
张凡和钱亮对了一下眼神,互相点点头:看来,只有这样了。
两人被安排在一楼的两间客房里。
张凡洗洗躺下,关掉地灯,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却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不知今晚有没有什么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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