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脚下一团玉棉,在窗口射进来的朝阳的照耀下,闪闪发着晶莹的白光,朦胧之中,又似乎是天上白白的一弯月,又像是一枝白牡丹,真的是让人疯狂让人爱,让人怜惜让人疼,不由得伸手探进夜窝,轻轻一提,把她抱起来,走过去,放在平平的主床单上。
此时与昨天晚上不同。
昨天晚上毕竟担心米拉醒来,此时却是不再有任何顾虑,阿寥莎拿出了高分泌民族女性的浪劲来,把羞、怯、浪等等,混合在一起,肢体在在床单上拧了几个花样,回眸鼓励张凡。
她这一翻身,张凡马上发现,在雪肌之上,斑斑点点,错落着一块块青的紫的伤痕,甚至有几处出过血,结了疤,疤已经脱落了一半,露出未长结实的白色半透明膜似的肌肤,这些伤痕,自腰部以下,东一块西一块,惨不忍睹。
“这……”
张凡伸出小妙手,指尖轻轻拂过一块紫色的疤痕。
看样子,这块是用指甲掐的。
“还有这……”
张凡顺势把手向后腰下方指去,指到了长强穴附近,那里有一道横跨的划痕,自东向西,像是山谷上横亘而过的彩虹。
“这都是是他弄的?”
张凡的声音充满仇恨。
她点点头,把手伸向背后,放在了张凡的手上,紧紧地压在伤痕上,扭过脸,眼中泪光闪闪,委屈非凡,却没有说话,一头扎在他怀里,小声喃喃道:
“我肯定会死在他手里……”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张凡说着,一翻手,把她重新横亘放好,却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以使自己已经燃烧的想法压在丹田之中,随即呼一口气,带出丹田的古元真气,贯于双手,以小妙手轻轻捂在她丹田之下部位,那里恰好有一块巴掌大的青色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库尔盖用脚踹伤的。
丹田上的伤,必须忙治好,不然的话,元气不能生,人衰老的快。
她以为他被自己的雪色给撩得马上就要下手,不由得紧紧箍住他的头,“来吧……先不谈伤心的事,我只要你把我带到极乐……”
张凡摇了摇头:“你伤得这么厉害,我怎么下得了手?坐起来,还是我把你伤治好吧。”
说着,把她拉了起来,坐好。
她不说话,任凭他摆弄着。
张凡取出天极无量珠,运了一口气,将天极无量珠点在丹田之下。
她受惊一挺身子,发出啊的一声。
“没事,摩一摩就好。”
张凡轻声安慰着,小妙手已然运作如飞,天极无量珠在滑如羊脂的地方来回自如,一下一下,像是一把扫帚,在清扫庭院的尘土,渐渐地,尘土消失,露出了汉白玉般的肤面来……
“你这……真是神医?”
阿寥莎低头看着,眼瞅着那些伤痕随着一颗珠子的摩擦,迅速消失,露出本来肤色,她惊得差点把心跳出心口,小手遮着嘴,张得圆圆的嘴,发出娇声的惊叫!
“别出声,全身放松,来……”
张凡说着,双手探入腰部,轻轻一扳,把她扳倒平放。
还没等张凡动手,她已经自觉地摊开四肢,等待他的治疗。
张凡此时被这开放的四肢给弄得有些眼花,心跳如狂,手法已经混乱,天极无量珠东一下西一下,乱点乱摩,引得阿寥莎不由得笑了起来,一把将他揽住,在耳边悄声道:
“先爱了我,再治不迟!”
事毕,阿寥莎无力地躺着,喘了几分钟的气,这才缓过神来,身体像是被蒸过的,没有一处毛孔不在唱歌,有气无力地道: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张凡却是没有任何疲惫之象,像阿寥莎这种水样的女人,就是再放倒数十个,也不会伤到张凡半点气源,所以此时精神饱满,笑道:
“又要说些贱话?”
她脸色微红,有点不好意思,细长的手摆弄着他,“你们大华国男人,怎么这么好?怪不得我们r国女人大批地嫁过去。”
“没办法的事,”张凡“苦”笑道,“五千年文化,熏陶出来的。”
“我真是爱死你了,你现在,就是让我去死,我都不会犹豫。”
张凡轻轻拍了拍她的相关部位,发出轻轻的脆响,“不说不吉利的话……你真有魅力,今日一枕席,胜却阅女无数,我不想再分开,现在,我们得想个办法,怎样无痕迹地离开这里,让库尔盖没有怀疑。”
“我都想好了,”她欠起身子,“护照我有,大华国的签证我也有,我现在陪你,等你要回国时,我也从陆路海关过去,与你汇齐。”
张凡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个不妥。库尔盖何尝不提防你跑掉?我估计,他已经在海关做了工作,控制你出国,要是那样,你会在海关被扣住的。”
“那怎么办?”
阿寥莎果然也是刚刚想到这点,不由得娇体一缩,又缩到了张凡怀里,仰面问道。
张凡看着她的眼神,无助而真诚,再加上刚才那一段似死似狂的奉献,张凡已经确定,她已经像骰内其它四美一样忠诚可靠了。
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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