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才不会去管别人的脸色,她是真有事。
一边的林文远看着徐子矜的背影问道:“这谁啊?竟然不理你!”
林越摸摸头发,一脸的尴尬:“四表哥的前未婚妻。”
“你说谁?”
林文远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脸懵B地看着自己堂弟。
唉!
堂哥年纪不大、耳朵不行啊!
林越深叹一口气,再说了一次:“胜军表哥的前未婚妻——徐子矜!”
这下,林文远完全呆掉了。
半晌,他才开口:“那她怎么还在这?”
说到这,林越露出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他闷闷地说道:“她嫁在这部队了,嫁了一个叫陆寒洲的干部。”
再一次,林文远失声问道:“你说谁?”
“陆寒洲啊,难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林越被他吓了一跳……这堂哥……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啊?
——反复问!
林文远不认识陆寒洲。
但他知道,这个人的名气有多大。
抬头看着自己这堂弟,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虽然不认识他,但知道他是二团猛虎营的营长。”
“阿越,你应该知道N师的猛虎营吧?”
林越虽然不在部队,但猛虎营的大名如雷贯耳。
顿时,他头一仰:“知道,那又怎么样?”
林文远一听,看了他半晌才淡淡地问道:“阿越,你不是疯了吧?”
现在的林文远精神还是正常的。
他的狂躁症最后发作的那一次,还是在很多年前。
坚持吃了整整五年的药,现在他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
如今的他,已经忘记了当初的病不说,很多时候也确实表现得很正常了。
所以,当他看到林越在打徐子矜的主意时,才会表现得如此理智。
出于对堂弟的关心,他想阻止。
可是,林越已经完全被徐子矜的样子迷失了心智。
他从徐子矜离开的方向回过神来,瓮声瓮气地说道:“哥,你知道吗?”
林文远拧拧眉:“你想说什么?”
林越望着那远去的身影,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体会到,见到一个女人耳朵会嗡嗡作响,血液会倒流。”
——这是啥意思?
——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林文远一脸乌鸦,可心中却急了:“阿越,人家已经结婚了,你头脑清醒点,行不行?”
林越头一甩:“那又如何?结了就不可以离吗?”
“我听人说了,她以前都不认识那个姓陆的。”
“之所以会嫁给他,是因为当时她被王露表嫂气得不行,赌气嫁的!”
赌气也是嫁!
看在继父的面子上,林文远决定提醒自己这优越感太强的堂弟。
“阿越,这是军婚,破坏军婚是违法的,你可别乱来啊。”
林越闻言白眼一翻:“你想什么呢?”
“我才没这么蠢,干嘛要去破坏呀,他们没感情,总有一天会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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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是哪一天?
林文远很无语的一抬眼:“若是十年八载,你也等?”
十年八载?
没感情的两个人,能一起过个十年八载吗?
林越牙痛了。
他想了想:“十年有点久,三年,三年吧!三年之内,我不准备结婚。”
看着林越那一脸不可救药的表情,林文远很生气:“你真是疯了。”
那又如何?
林越想,人生能碰上几个让自己如此心动的人?
疯一回又何妨?
不行……得找个人盯着……必须时刻掌握她的动态!
只是找谁好呢?
突然林越想到了一个人……
徐子矜并不知道这辈子与林越只打了一个照面,就被他给惦记上了。
很快,她就进了师文工团的大门。
“她来干什么?”
好巧不巧,一进门就被李妙玲看到,她问身边的杨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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