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
沈青棠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她不选陈策安了。
可是她不选陈策安,还能选谁呢?
也只有陈策安长的最好看了,她喜欢好看的郎君。
何况,她和他上辈子本就纠缠在了一起,她也只能选他了。
只有陈策安自己知道他为什么要放了沈青棠一条小命。
他想:他从不欠旁人的,她帮他上了药止了血,他这次就饶了她一条命,就算是还了她,下次,她一定得死。
他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沈青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她居然敢亲他的……胸膛。
她到底上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不知廉耻,还不择手段,这些下作的手段,也只有她会做。
陈策安直接回了厢房,他的面色还有些白。
胸前的伤口又渗出了些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恐怖了些。
桑槐带着大夫匆匆赶到,他看着主子的伤口,有些不忍心。
主子对自己太狠了。
为了将蛊虫引出,不惜剜了心口一块肉。
“主子伤口上的药,是……”
桑槐突然发现伤口已经上过了药,那是谁帮他上的?
主子自己上的药吗?
陈策安靠在床边,眉头紧皱,他的伤他自己清楚,不需要看大夫了。
他扫了一眼桑槐,之后才淡淡开口:“禁足沈青棠。”
日后,不许她踏出房间半步。
“是。”
桑槐得令就下去。
沈青棠还不知道自己要被禁足了,她还在开心陈策安放她一条小命呢!
她甚至还沾沾自喜, 她是不是快成功将人拿下了?
真好,看来离报仇的日子不远了。
她一定要将许文川搞的家破人亡,他别想好好的。
沈青棠开心的很,又休息了一会才离开书房。
惊雪早就睡下了,不过屋里还给她留了一盏小灯。
沈青棠随便的洗漱了一下又换了一身衣服才上床休息。
临睡前她还在想着明早要早些起来去找陈策安。
要是能和陈策安一起用早膳就更好了。
这一夜,她睡的还算比较舒服,没有做噩梦,也没有梦见许文川。
而陈策安这一夜比较难捱,他久久没睡,心口处的疼痛愈发的明显了几分。
他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中,躲在床的最里面,眉头紧皱,这样的姿势他维持了大半夜,一直到后半夜,他才睡了过去。
不过他倒也没有睡深,他总浅眠。
这一晚,他罕见的没有做什么噩梦,更没有梦见沈青棠。
可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又冷着脸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全身上下的衣服也全都换了一遍。
只有桑槐知道,他家爷今日又烧了亵裤。
爷到底怎么了?生病了?
不过还好,主子的衣服很多,不差一两条亵裤。
陈策安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出门上朝去了。
沈青棠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匆匆的洗漱完又换了一身比较靓丽的裙子才出门。
临打开门的时候,她还在想,她得找个时间出门去买些漂亮衣裳穿。
没有漂亮衣裳,她要怎么勾引陈策安?
她也喜欢给自己打扮的漂亮些,哪个姑娘不爱漂亮呢?
然而她刚打开门,就瞧见惊雪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桑槐。
桑槐将陈策安昨晚下的命令重复了一遍之后就走了。
独独留下沈青棠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是!她被禁足了?
那她出不了门的话,怎么去勾引陈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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