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酒楼该不是……他的吧?
陈策安仿佛知道人在想什么,他朝她点头。
这家酒楼是他的产业之一,当然,也是她的。
她是他的夫人,他的就是她的。
沈青棠知道陈策安很富有,但没想到这么富有。
据她所知,这个酒楼在漠北都城很受欢迎,还是第一酒楼,日进斗金。
“……”。
最后沈青棠得出了一个结论,和陈策安比,她真的太穷了。
隔壁三人也在吃饭,但气氛不像沈青棠那边。
桑槐和赤雪在斗法,惊雪夹在两人的中间,她简直要疯了。
她不懂,吃一顿饭而已,他们怎么还要切磋武艺?
桑槐大人最近怎么总这样?
惊雪好累,她以后不想出门了。
饭后沈青棠倒没想着出门逛街,陈策安护着她上了马车,一行人回去了。
出了一趟门,沈青棠舒服了许多。
两个孩子中途在马车上醒过一次,但很快就又睡着了。
沈青棠心情好,半靠着窗,她微微眯了眯眼。
“策安哥哥,我会醉吗?”
她问起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醉鹅真的会吃醉吗?
她吃的时候确实闻到酒味了。
“不会。”
醉鹅虽然带了一个醉字,但它和酒没什么关系。
“噢。”
也不知道她是失望还是不失望,手摁着自己的额头。
“阿棠想饮酒吗?”
陈策安突然靠近了她些许,语气蛊惑得很,他可以备些果酒给她尝尝。
“可以喝吗?”
她还是很好奇喝醉的感觉的。
“可以喝。”
但她喝了之后就不能给孩子喂奶了,她可得考虑好。
陈策安有自己的私心。
孩子不能吃,他可以。
“嗯嗯。”
“我想尝一点。”
“可以吗?”
她亮着眼眸看他,很想喝。
其实有时候醉一醉,更好。
“回去就给夫人准备好。”
他哄着她,张口就是夫人,沈青棠的脸颊微红。
他们的状态仿佛回到了之前,她还没有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
好像从她生完孩子之后,陈策安就没有生过她的气了。
他其实很好,对吗?沈青棠这样问自己,抿唇思考着。
陈策安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见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没打扰,乖乖的一手抱着一个孩子陪着她。
他的阿棠越来越好了,他唤她夫人,她脸都红了许多,这是不是说明,她很喜欢他这样喊?
如果她真的很喜欢听,他日后就一直这样喊。
……
过了两天,陈策安果然备了许多果酒。
“阿棠,这一坛酒还没开始酿造,我想将它封在院中的桃树下,日后两个孩子长大后再挖出来。”
“你愿意吗?”
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很亲密,也不知道阿棠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将它埋下去?
“好呀。”
这么有意义的事情,她当然不会拒绝。
这一日,桃树下埋了一坛女儿红。
晚上,沈青棠坐在房内桌边,她看着陈策安神神秘秘的提了一坛酒进来。
她的面上看似很淡定,实际上心中满是疑惑。
什么酒一定要晚上才能喝?
陈策安真是奇怪,连什么时候喝酒都要管。
不过为了尝尝果酒,沈青棠可耻的妥协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她催促他快给她倒一杯。
“这是果酒,阿棠尝尝。”
陈策安动作很快,他将杯子递给她。
沈青棠接过抿了一口,她的眼睛瞬间亮了。
呀,好好喝。
甜甜的,一点都不会呛人。
“我还要一杯。”
她将杯子递过去,目露期待。
陈策安没说什么,他给她又倒了一杯,最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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