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摸摸下巴，如此高尚的品格倒是不多见，也未曾没听说，尤无常可没汇报过……

零好奇的问道：“我仅仅是开个玩笑，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索要彩礼呢？”

“你不是和小K……”沈北挑着眉头，话中有话：“是吧？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了，没有规定不许结婚。”

零：……

“你卖点薯饼也不容易，小K未来的发展前景不错，现在相濡以沫，日后就吃香喝辣。”

沈北继续规划着：“这样，你们暂时出去租房子，租金我给你们出了。”

“这是迫不及待啊……”零眼角眉梢恢复灵动，接着说道：“你好像在赶人似的。”

沈北白了一眼。

“沈北先生，你认为我是妓女么？”零黑纽扣般的眸子望着沈北。

沈北思索一会。

从第一次见面，如果从宋右的角度出发，零确实就是一个卖薯饼的妓女无疑。

而妓女……在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贬义词，只不过是生存之道。

但沈北对此有别样的看法：“人人都是妓女，零，我们只不过是出卖不同的部位而已。”

零矜持的微笑，眼波柔柔看他一眼：“真是……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回答。”

“谁又能想到这个世界如此操蛋呢。”

沈北耸耸肩。

零转头看了几眼，疑问：“小K呢？”

“里屋。”沈北摆摆手：“最近出了点事，病了，自己去找。”

零也懒得和沈北说话，径直直奔里屋。

沈北舒舒服服仰躺在地板上，看着跳跃的火光，打了一个哈欠。

思维放空，无边无际。

近期倒是不会有什么事了，只要等待泰坦离开北境寒冬即可。

沈北打了一个旽。

醒来之时，小K已经下床，送走零。

他还送了几步，之后目送零离开。

沈北点燃一支烟，问着：“这就是恋爱么？”

刚刚进门的小K眨着眼睛：“这就是恋爱？”

沈北有些无语。

“她就是几天没见到我，过来看看我。”小K红着脸解释着。

“掩饰过头了……我双手赞成你成家立业，早日为繁衍人类做贡献。”

小K盘坐在沈北身边，好奇的问道：“哥，为什么你不做贡献呢？”

沈北突然面色表情凝重起来，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张开，像是在发出声音或者呼吸急促。

同时，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痛苦或者紧张。

“有一个女人……”

“我爱的一个女人……”

沈北头紧锁，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似乎选入了无尽的回忆。

“我已经很接近了……”

猛然间，睁开眼睛，露出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怨恨天地，大声低沉的嘶吼：“我差点就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沈北狠狠嘬了一口香烟，一口气吸到底，源源不断吐出烟雾，整个人颓废不堪。

小K似乎被沈北的情绪渲染，代入感十足，泪水瞬间涌了出来，犹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收不住，泣不成声：“哥，你别伤心呀。”

沈北黯淡的脸色，瞬间焕发光彩，哈哈大笑：“我的演技怎么样？”

“啊？”小K原本感同身受的神色迅速垮下去：“逗我玩啊？”

“浴血黑帮名场面。”

沈北啧啧几声：“我这演技，真是生错了时代，否则也得是一个大腕。”

小K：……

沈北摆摆手：“去吧，回你自己屋休息去。”

小K瘪瘪嘴，先是拿来一些食物和酒水放在一边，然后悄悄离开。

沈北将肉条放在柴火上烘烤。

油脂噼里啪啦掉落，炸出点点火星。

简单吃了一口热乎饭，优哉游哉饮用着酒水。

迷醉之间，沈北突然想起来，好像房车可以升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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