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倾闻言怔了一下:“你没跟她圆房?”
“没有,目前为止,我也就你一个女人,你瞧我对你多好。”
裴景之摸着她的孕肚,如实相告,他不想让她误会自己太多。
“鬼才信你说的。”苏倾倾才不相信他说的。
“倾倾,我没必要骗你,她在我这里只是一颗棋子,我为何娶她你应该知道的。”
苏倾倾看着他认真的眼眸,不知道该不该信?
可转念一想,她信不信并不重要,即使他不喜欢那夏竹萱又如何,可那也是他的正妻,他再喜欢自己又如何,自己始终是一个妾,丝毫改变不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我相信你,丞相大人不是花心男人,这点我很清楚。”苏倾倾眸光带笑道。
裴景之见她笑中带有一丝敷衍,俊脸有着不愉:“你就这么信不住我?”
“我怎么就信不住你了?我都说了相信你,你咋还沉脸了呢?”
苏倾倾想将脚丫抽回来,可男人没放手不说,却恶作剧的挠她脚心。
“让你不相信我。”裴景之坏笑着逗着她。
“裴景之,你放手。”脚心传来的酸麻痒意让苏倾倾难受不已,让她忍笑不得。
“以后我说的话信不信?”
“信,信,我信行了吧?”
“看来你还是不信。”裴景之加快了手指,让女人笑得直骂人。
“狗……狗丞相,快放手。”苏倾倾不想笑,可脚底传来的痒感让她憋不住。
“好啊你,敢骂本相,你死定了。”裴景之不再挠她痒痒,倾身吻住了她。
苏倾倾推了他几下就随他了,裴景之吻了片刻,便起身吹灭了屋内的几盏烛火,只留下床头灯。
苏倾倾见他这样,很自觉得往床里边挪了挪,给男人让出睡觉的位置。
裴景之看着她这么有眼力劲儿,薄唇微扬着便上了床。
苏倾倾抬眸对视上他溺死人的眼神,心头微跳了一下,便别过脸闭上眼睛装睡。
裴景之看着她有些害羞的反应,不由好笑的笑出了声,只是他很给面子的没有揭穿她。自然的掀开她的被子便钻了进去。
苏倾倾发觉他进了自己的被窝,也没出声制止,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般。
果然,男人躺好后便给她轻揉捏着腰身。
他们这一路回京,裴景之每天给她揉腰按摩腿,这让她轻松了很多,日子倒没之前那么难过了。
这一揉便是半个时辰,期间苏倾倾说可以了,可男人却没有听她的,执意给她按够时间。
“腿抽筋了叫我。”裴景之从后面摸着她的孕肚柔声道。
“嗯!睡吧!”苏倾倾嘴角微勾道。
自从他用内力给她舒筋活络,她的腿便很少再抽筋。
“嗯!”男人轻应着,搂着她便闭上了眼睛。
而在丞相府,左豹易容的裴景之与那太师小姐玩儿的正欢,待二人雨歇云收,左豹一手玩弄着女人的秀发。
“没想到多日不碰夫人,你竟又多了一些花样,为夫都自愧不如。”看似夸奖,细听之下,语气有着一丝轻嘲。
“夫君可喜欢?”夏竹萱将她现代勾引男人的手段用在了这个古代相公身上。
“喜欢,为夫很喜欢,不知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左豹很奇怪她一个太师小姐理应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才对,可从这女人种种的表现,俨然是一个情场老手,这让自己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太师小姐。
“夫君,这事儿哪是学来的,我这不是太爱你了,便想着大胆的放开约束讨你欢心嘛!夫君,只有夫妻情事上和睦,我们才会感情更好。
夫君,其实我们白天也可以增进感情的,你不用总是一成不变的守着规矩,夫妻之事哪能让规矩约束着。”夏竹萱趁机劝道。
左豹闻言,眼底闪过冷然:“夫人,为夫不比乡村野夫,我从小受到的教导便是四书五经,明事理,辨是非,知善恶。
我如此高贵的身份怎能天天想着儿女情长这些事,我可是一国丞相,国家大事还需我打理,为夫可没那闲情天天与夫人花前月下。
白天你最好少去我院子里打扰我,为夫需要时自会过来找你。”
夏竹萱听着男人近似无情的话,脸色难堪急了:“夫君白天是不是去找那通房了?”
“夫人,你跟通房谁重要我还是分的清的,自从你进门,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去找过她,之前我夜夜留宿你房里,你是知道的。”
左豹痞笑的说着,敛下眼中的阴险,便将她压在身下,对她实施着新一轮的情事。
夏竹萱想着这男人在没出门时,的确夜夜睡在她房里,除了白天对她疏离一些,晚上对她还是可以的,这样想着,也不再去想那个通房。
其实她趁裴景之不在家,将丞相府名下的别院都查了一遍,都没发现那个通房到底住在哪里,这让她不由怀疑是不是裴景之让人将那女人送回老家了?
一连几天,裴景之白天在丞相府办公,晚上回别院陪苏倾倾。
夏竹萱白天不敢再随便找他,省得遭他冷脸说自己耽误他办公,只等晚上他来找自己。
这天,裴景之正在跟几个同僚商议要事,突听门外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接着便见祝五神色微慌的走了进来。
“相爷,刚刚别院那边的丫鬟来报,说二夫人要生了。”
裴景之闻言,不由面色一变,接着便立马起身:“你们都回去吧!事情改日再议。”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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