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谈完事情,一分钟都不想多待,立刻跑过来找老婆。
南肃之已经离开,南溪和雅娜说了自己找哥哥想办法的事,有结果了会通知她,劝她先别冲动,想好之后联系自己。
雅娜低着头,“谢谢你,溪溪,我准备好后,会联系你的,麻烦你和你哥哥了。”
“不用跟我客气,雅娜,我们是朋友嘛。”南溪淡淡开口,“对了,你们在仰光待多长时间?”
“差不多得等到大选结束以后,占蓬手里有实权,内比都那边不稳定,他不能回缅北,不然很可能被人打黑枪,所以吴司令以开军事交流会的名义让我们先在这边暂时待着。”
“嗯,说的也对,占蓬的位置太重要也太危险,拿突的教训太深刻也太血腥了。”南溪说完,沉默几秒,
“雅娜,反正占战被他爷爷带出国玩了,你时间也多,如果觉得无聊,就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去逛街,总比你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强,好不好?”
雅娜抿唇想了想,“好的,溪溪,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怎么,约着要去哪儿?”高大身影自上而下,挡住了大半光线,一只大手搭上南溪肩头,紧接着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暗哑声线带着几分宠溺。
“不告诉你,少管我们。”南溪白了他一眼,不满意他这么快就跑了下来,更不满意他怎么会有占蓬那样一个兄弟,近墨者黑,谁知道他有一天会不会也变心。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不悦藏都藏不住,扭着肩膀将他的手甩开,“热死了,离我远点儿。”
巴律本就对她的情绪极其敏感,后背紧绷,面色骤变,紧张舔了舔唇瓣,
“怎,怎么了?宝贝儿?我就抽了一支烟,下次不抽了。”
“啧啧啧,真是没眼看了……”占蓬双手插兜,眼角带着匪气又玩味的笑,坐到了对面,抬手,胳膊搭到了雅娜肩膀上,
“老婆,你可别学南溪,男人管太严了,容易生反骨。”
雅娜转头,清冷的眸子看着他,“生反骨跟老婆管不管没关系,好男人,自己管自己,狗男人,二十四小时拿狗绳拴着,照样想办法吃屎。”
雅娜说完,拿起包包,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占蓬大拇指摩挲着下巴,黑眸眯成一条线,半晌,才漫出一句,
“这又他妈发什么疯?”
南溪现在看见占蓬就来气,双手抱胸瞪着他。
占蓬被她如刀的眼神刮的不舒服,拧了拧眉,“你俩吃错药了?”
南溪甩开巴律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站了起来,美眸迸射寒光,也嫌弃瞪了他一眼,朝着外面走,走了两步气不过,又折返回来,拿起包包冲着占蓬脑袋砸。
占蓬抬手挡着,一头雾水,任由她打了几下出气。
南溪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海藻般的长发在她曼妙的后背摇曳,连背影都是气呼呼的。
“不是,怎么回事?老子招谁惹谁了?”占蓬瞪着眼睛看着对面好兄弟,一脸闷,委屈又无奈。
巴律绷着一张脸,迈腿起身,“你他妈以后没本事把屁股擦干净就少往我老婆眼跟前凑,连累老子上不了床,我连夜来你家揍你。”
他说完,黑着脸追了出去。
占蓬闭眼,猛吸几口气,抹了把脸,也迈腿去追雅娜。
……
“老婆……老婆……”进了别墅,巴律一路跟在南溪身后,伺候她换了拖鞋,自己还没顾上换,小祖宗已经气呼呼上了楼。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老婆,你最讲道理了,占蓬那狗东西跟我不是一个品种,我可好着呢,你替雅娜生气别连累我啊。”
求生欲极强的男人黏兮兮的跟前跟后,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卸妆,委屈抱怨。
南溪洗完脸,贴上面膜出来,拿着平板画画,整个过程将他当成了空气。
“南小溪,你理理我啊。”巴律可怜兮兮去戳她的手,语气中说不出来的憋屈。
女人掀眸,停了两秒,将手中的平板放了下来,
“我问你,占蓬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巴律吸了吸鼻子,“他的事,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有。”
“那他以前有没有过?”
巴律在心里将占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喉结蠕动,“有……”
“你跟他是好兄弟,你以前是不是也有过?”
“我可没有,不信你去问拿突。”巴律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跟拿突是好兄弟,你让我去问他?”南溪嘴角似笑非笑,看似平静的眼中暗潮汹涌。
“真没有,老婆,我发誓,我要是以前睡过别的女人,我把鸟剁了喂鳄鱼。”他急的眼都红了,
“我们以前在大其力是会去红灯区应酬,但是谨哥从小就警告过我,妓女绝对不能沾,猛哥也说,脏女人会坏了运道,男人这辈子能过好最主要的一个前提就是找个自己爱的女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拿突结婚早,有老婆管着,我被谨哥和猛哥管的更死,占蓬没人管,小时候就见过他老子睡各种女人,早就他妈熟透了,十二岁就差点被他爸带回去的女人给糟蹋了,后来有几次差点没命,就干脆在女人身上放纵自己。
我也不清楚他跟雅娜到底怎么一回事,老婆,他是他,我是我,就是亲兄弟的行事作风都不一样,你怎么能因为占蓬那狗东西就怀疑我呢?”
南溪依旧那么平静的看着他,“你说为什么?”
巴律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将脑袋蹭到她怀里,“老婆,我承认,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睡你,可是那是男人的本能,我是跟你耍流氓,可我决定从德昂手里把你弄过来的那一刻,就把你当老婆了,对自己老婆耍流氓不能判死罪吧?”
南溪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样子,土匪似的,要多痞有多痞,那是她第一次见这种野蛮生长的男人,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反正左右都是你长了张嘴,怎么说都由着你。”女人伸手去推他脑袋,巴律抱着她的腰将人压到了沙发上,
“不是,我们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生气了,我是在跟你解释,没有胡说八道,我不可能让你带着气过夜,更不可能让你把气憋在心里受委屈。”
“巴小律。”南溪抿唇,百感交集,“我可不是雅娜,你敢招惹别的女人,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男人黑眸幽深,虔诚吻了吻她的唇瓣,性感的嗓音暗哑微缓,“不会!南小溪,你是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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