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以前撞破的他母妃与徐忠私会的场面……徐忠便是极尽讨好取悦之能事,两人疯了一般,事后,她母妃抱着徐忠说爱他。
徐忠哑声问她,是因为伺候她舒坦了所以这么爱他吗,他母妃说是。
年纪还小的时候,萧南瑢只觉得那些画面恶心又恐怖。
如今,他已经明白,被精心滋润过的女人就像最柔软的花朵,会卸下所有防备,露出最柔软的东西,凭借本能依附过来……
萧南瑢想,沈柠以后也会爱他的!
推开殿门进去,萧南瑢就看到,被幔帐半遮掩的床榻上,纤细的身影只着内裙,隐约露出半边肩膀,在烛火下泛着莹润如玉的光泽。
那香不光催情,还会安神。
萧南瑢想要沈柠也如同他母妃对徐忠那般温顺依恋,予取予求……他不想看到沈柠排斥冰冷的眼神。
缓缓走到床榻旁,他坐到床边,伸出去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坚定的落到了沈柠背上。
“柠柠……”
榻上的美人艰难回头看他,眼神迷蒙,嗓音都有些沙哑。
她说:“殿下……”
萧南瑢喉结微动,缓缓俯身,小心翼翼的,担心沈柠会反抗……可就在这时,他却看到,沈柠回头,滚烫的面颊在他手背上蹭了蹭,竟是一个十分依恋的姿态。
萧南瑢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柠柠……”
“殿下,好热。”
萧南瑢没有中药,身上却也开始滚烫发热,喉结滚动,他终于俯身压了下去……
在还未晓事的时候,萧南瑢就不经意看到了他母妃与徐忠幽会的情形,那对当时还是个小孩的他造成了极大的震惊,也让他对男女之事有了很大的阴影。
后来长大,即便他在外是口不能言不太有存在感的皇子,却也多的是人给他送女人,可他只觉恶心厌恶。
男女之间,就非要做这档子事吗?
后来慢慢的,他的心态一年一年平稳下来,也明白这种事其实很正常,阴阳调和天地伦理,并非他所想的那般邪恶和恶心,但经年的习惯,却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直到如今。
在北海府之乱时,他将沈柠拽上马背圈在身前时,心中的悸动和身体的躁动让他新奇且慌张……当在倭船上再次碰到她,知道她竟冒着那样大的风险乔装救他的一瞬,萧南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要沈柠。
他想借着那些倭寇的起哄亲吻她,想与她做最亲密的人……可她却属于萧南谌!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属于自己了。
这份悸动让一惯内敛的萧南瑢有些发疯,他此刻再没有觉得这种事恶心,而是只想让她愉悦、让她欢喜……他死死看着身下之人,便是忍得要发疯也不肯冒进,细细亲吻。
看着心上人在自己身下绽放宛若糜艳的花儿,萧南瑢心中满满当当的都是悸动与满足,融合的过程也被他刻意放慢,寸寸占领……
“柠柠,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我在拥有你。”
“从今往后,你只会属于我……”
“柠柠,我会待你好的……”
身下的人儿被他的缓慢折磨的要哭不哭,萧南瑢怜惜的亲了亲她,终于不再忍耐,大肆进攻,那惊心动魄的触感让他有些失控,一把将人抱起坐在他怀里……可就是这一瞬,他摸到了怀里人后背腰上的疤痕。
沈柠怎会有这么多疤痕……
第一瞬先是意外与心疼,可下一瞬,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把将人扯开。
从抵死缠绵到忽然被掐住脖子,眼前女子媚眼含泪:“殿下……”
萧南瑢眼中的情、欲在顷刻间凝结成霜雪,他伸手,缓缓从她眼角搓过……将她脸上的伪装蹭的揭开。
言奴痛呼了声捂住脸,再抬起头时,就被萧南瑢一把掐住了脖子。
“殿下……”
言奴拼力出声,却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因为她看到眼前的萧南瑢神情近乎狰狞,宛若修罗恶鬼一般。
他咬牙挤出几个字来:“沈柠在哪儿?”
言奴扯了扯嘴角:“奴婢也不知道,殿下,我……”
“话没说完,喉咙就咯咯作响。”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一想到自己先前的情动如潮极尽取悦以及蚀骨销魂都是与眼前这个女人,萧南瑢的神情因为极度的愤怒几乎狰狞到扭曲。
他掐住言奴的脖子:“吃里扒外的东西,本殿以前对你果然太过放纵,不想活,那便死吧。”
言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满脸通红眼珠充血,脖子嘎嘣一声,眼神缓缓失去焦距……
最后一瞬,她心里竟然是愉悦的。
真好,不必在教主和殿下之间痛苦的做双面间谍了,不必再日日惊恐寝食难安……她与她喜欢却毕生也不可能触碰到的人有了这样亲密的事情,被他这般温柔疼爱过……即便是用着别人的脸,她也心满意足了……
她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死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能偿还了教主恩情,亦能得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的结局,对她这样的人来说……好累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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