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一大早就溜出兰若寺,跑到郭北县买了两把伞,站在界碑旁等待宁采臣。午后,一个看起来比乞丐还寒酸的书生摇摇晃晃走来,他背着个大书箱,像是要搬家一样。
当时天下一片混乱,书生小心翼翼地靠近,像个偷窥狂一样试图窥探界碑上的字。叶辰却像个守夜人一样挡住了他的视线:“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宁采臣吓得半死:“我叫宁采臣,我是来讨债的,就是想看看这界碑。”
叶辰说:“你没走错地方,前面就是郭北县。”
“那就好,那就好。”宁采臣突然一愣,“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郭北县?”
叶辰神秘一笑:“我不仅知道你的目的地,我还知道天快下雨了。你这是要讨债的吧,书箱里肯定装满了账本,别让它们淋湿了。”
宁采臣一抬头,只见天空比他的银行账户还要灰暗。他急忙摸索着拿出一把伞,自信满满地说:“没事儿,我带的有...” 话音未落,他那把伞就像他的爱情生活一样,支离破碎。他尴尬地摸摸鼻尖,一脸不知所措。
叶辰瞥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部悲剧电影的高潮部分,然后随手扔给他一把伞,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说“天气不错”。他说:“今天运气好,我带了两把伞。心情大好,就送你一把。收完账,在郭北县好好补个觉,明天就滚回家吧。”
宁采臣接过伞,一脸懵懂的表情就像是刚看完《量子物理入门》。他呆滞地说:“哦,那真是太感谢了,兄台怎么称呼?”
叶辰站起身,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那尘土可能是从某个历史悠久的界碑上飞来的。他说:“我叫叶辰。记住了,郭北县是个危险的地方,强盗和杀人犯多得跟便利店一样。外面的小树林更是野狼的派对场所。如果不想成为它们的夜宵,就别离开郭北县!尤其是那些破庙,简直是杀人狂的度假胜地。”
宁采臣点头如捣蒜,心里可能已经在规划最快的逃跑路线了:“谢了兄弟,只要收到账,我一定飞快地滚蛋。”
叶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看起来能被风刮走的书生,转身离去,留下的背影仿佛在说:“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在一个雨打梨花深闭门的日子里,叶辰带着他的魔法伞回来了。这把伞不仅能挡雨,还能挡债主——至少他是这么希望的。回到老地方兰若寺,他发现燕赤霞还在那儿坐着,像个千年不倒翁。门一开,这位剑术大师差点没把叶辰的脑袋当西瓜切了,好在最后认出是他,才没让叶辰成为历史人物。
“怎么又是你?” 燕赤霞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不是让你拿了钱就滚蛋吗?”
叶辰心里暗骂自己多事,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我回来是因为想你的样儿。他把那能防债主的伞放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一瓶酒来,“看燕大哥一个人孤苦伶仃,我就又拐回来了。”
燕赤霞虽然心被暖了一下,但还是板着脸问:“你昨晚没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叶辰耸了耸肩,“遇到了个女鬼,但她似乎对我没什么兴趣,转身就飘走了。”
叶辰和燕赤霞,这对好基友,一个比一个正经。燕赤霞笑嘻嘻地拍了拍叶辰的肩膀,像是在表扬一只刚学会握手的小狗:“哈哈,看来我的眼光真不错,你这家伙,跟我一样,都是那种打着灯笼难找的好人!”
叶辰一脸正义感爆棚:“作为大侠的朋友,当然要有点风范。”
突然间,燕赤霞的笑容消失得比他变脸还快,严肃得像是要参加葬礼:“但你还是别在这破庙多待了,这儿危险重重,趁着天还亮着,赶紧溜之大吉吧!”
叶辰朝外头一瞥,看着瓢泼大雨,心里五味杂陈:“可是...这雨下得跟泼妇骂街似的,我还是明天再出发吧。这些妖魔鬼怪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已经吓不倒我了。”
燕赤霞看了一眼叶辰手中的酒瓶子,喉咙里像是有只小猫在挠痒,想到他其实是送酒来的,心一软,大手一挥:“行吧行吧,今晚我就当你的私人保镖。真是的,你这书生出门旅行带这么多酒是准备开个酒吧吗?”
叶辰只是轻轻一笑,没再说话,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兰若寺的半拉月时光里,燕赤霞已经和这里的风景混得烂熟。按理说,今天应该是夏侯带着他那把不知疲倦的剑来砸场子的日子,而宁采臣也应该在此刻闪亮登场,但由于叶辰的小小介入,原计划里的这位书生似乎要缺席这次派对了。
夜幕降临,夏侯准时打卡兰若寺,和燕赤霞寒暄了几句后,二话不说就开干了!场面一度非常火爆,仿佛是武侠大片现场直播。
叶辰站在不远处的高楼上,推开窗户,借着朦胧的月光观看这场视觉盛宴。两位大侠在空中飞来飞去,招式既漂亮又犀利,简直比看IMAX还要过瘾。
就在他准备拿爆米花加入观影团的时候,眼角瞥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一个看上去风一吹就会倒的书生,背着个书箱,四处张望的样子像是在找Wi-Fi信号。
“这货怎么也来了?”叶辰心里咯噔一下,剧情居然还能这么走,宁采臣竟然还是出现了。
他急忙关上窗户,从那个吱吱作响的楼梯上冲下来,直奔宁采臣而去,一把抓住他:“你怎么跑来了?我不是让你别来吗?”
当宁采臣突然大叫一声“啊!”时,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直到他看清楚是叶辰站在面前,这才松了口气。他半开玩笑地说:“叶辰兄,你这悄无声息的出现方式,差点让我以为我遇到了鬼呢!”
叶辰并没有被这幽默气氛影响,反而一脸正色地问道:“我在认真问你,你收到账没?为何还要冒险来这种地方?”
宁采臣有些尴尬,他尝试着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哦,这个嘛,你看,郭北县的宾馆房价高得吓人,而且只剩下一间豪华套房了。我想,也许这里的床位会便宜些。当然,如果发现有坏人的话,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开溜。”
叶辰眯着眼,仿佛看透了宁采臣的小心思。他拉着宁采臣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迅速把他拉回来,指着四天天王石像前的景象说:“看到没,我没骗你,这里确实有杀人犯潜伏,那边两个家伙看起来正准备大干一场呢!”
宁采臣在叶辰手中就像个无力的小鸡,尽管他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比不过燕赤霞,但面对一个普通的书生,他似乎还是绰绰有余。
在一个风高夜黑的夜晚,宁采臣,一个善良到连蚂蚁都不愿踩死的家伙,被叶辰的粗鲁举止吓了一大跳。他以为叶辰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好意表达,于是感动得泪流满面。然而,当他意识到这地方可能有杀人犯后,他的表情从感动变成了惊恐,就像刚发现冰淇淋上淋了辣椒酱一样:“天哪,这里有杀人狂!我要是现在跑回去,肯定会成为某个野狼的宵夜!”
叶辰一时语塞,心想:这剧情怎么比我看过的任何恐怖片还狗血?昨天燕赤霞让他走人的情形,今天居然在他和这位书生之间再次上演。他不禁苦笑:“看来今天我得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了。”
于是,叶辰提出了一个保护计划:“听好了,今晚我来做你的保镖。但你得遵守规则,不能四处乱窜,只能安静地呆在我隔壁的房间。晚上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我们俩都得挂。”
宁采臣闻言,乐得像中了彩票,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感谢叶辰大侠的救命之恩!”
叶辰依旧保持着他的冷酷外表:“不过要是你敢给我添乱,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还有,如果晚上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明白吗?”
宁采臣吓得一激灵,立刻保证:“一定一定!”心里却想:这晚上会不会比看鬼片还刺激呢?
叶辰和宁采臣像俩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叶辰把宁采臣安置在自己房间旁边,然后下楼去找燕赤霞。突然间,燕赤霞像只愤怒的猫头鹰一样从阁楼窜出,一头撞碎了木板,留下一个大洞,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夏侯也跳了起来,但他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燕赤霞的身影。正当他下落的时候,燕赤霞突然出现,一剑挥出,在他身上的铁甲上擦出火花。两人落地,长剑对峙,但胜负已分,夏侯肩膀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叶辰看着这一切,心里暗自盘算,如果把自己的格斗技能提升到顶级,他自信对自身、对力量的掌握肯定比燕赤霞和夏侯强。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绝不可能拥有飞檐走壁、撞碎阁楼的力量。
至于燕赤霞的道术,那就完全是另一种力量体系了。不管自己的格斗技能再高、身体素质点数再高,也不可能做到。
燕赤霞和夏侯在兰若寺上演了一出“追剑戏”,七年来,无论燕赤霞躲到哪里,夏侯总能如影随形般追上。燕赤霞开玩笑说夏侯的耐心可与乌龟比,夏侯则回击称燕赤霞的剑法像刚磨过的菜刀——锋利无比。两人就这样,一边斗嘴,一边较量。
而叶辰,一个对这场闹剧见怪不怪的旁观者,早已把这场“天下第一剑”的争夺战当成了日常娱乐节目。他在心里默默为这两位“剑坛”明星点评:一个野心勃勃但总差一口气,另一个则是锋芒毕露却心术不正。
正当叶辰以为剧情将按部就班发展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满怀期待以为是聂小倩来了,结果一开门却是一脸尴尬的宁采臣。原来,这位仁兄只是想来借张席子!叶辰哭笑不得,心想这兰若寺真是个大舞台,连借席子都能上演一出好戏。
叶辰的眼神里突然冒出了一抹狠厉的光芒,就像一只刚吃完麻辣烫的猫一样,即使是穿着书生袍,也看不出一丝的书生气。反而,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戾气,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杀过人!
他狠狠地掐着宁采臣的脖子,仿佛要把他掐成一只煮熟的虾,直到宁采臣喘不过气,眼睛翻白,他才松手。然后,他沉声说:“你忘了我告诉过你什么,不能离开房间,不能闹出动静,你还敢大声喊!”
他对宁采臣的性格了如指掌,这名书生性格懦弱又固执,就像是一块橡皮泥,你让他做什么,他表面上或许会答应得好好的,但真做起事来,他就会变成一块石头。
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就会像一只忘记关的水龙头,不停地漏水。为了任务的圆满完成,他必须得让这个善良的人吃点苦头,才不会在关键时刻坏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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