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怎么了,别总是哭啊。”徐伟无奈地说道。
他现在心情复杂的很,文丽什么时候来,自己的下场如何,都是个未解之谜呢,哪有闲心管赵二川的事儿呀。
“小徐书记,我摸了关在笼子里的女人一把。”赵二川抽抽噎噎地说道,“马金刚他们都说了,只要摸一把这个女人,必死无疑。”
“所以呢,你就躲在这里等死?”徐伟纳闷地问道。
赵二川眼睛旁边挂着眼泪,语气低沉地说道,“哪还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吗?”
“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蒋妍。”
听到这话,徐伟心中暗挑大拇哥,赵二川真是个爷们,自己死到临头,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妻子,这份真挚的感情,可昭日月。
“我死了之后,她一定会再找别的男人。”赵二川抹了一把眼泪,“我一想到,别人白吃她的饭,白睡她的床,白花她的钱,白睡我的女人,我就心里不甘心。”
“小徐书记,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让蒋妍给我守寡呀?”
我靠!
这货竟然提出这么不是人的要求来。
“这种事儿,得人家蒋妍自己乐意才行啊。”徐伟翻了个白眼,十分无奈地说道。
赵二川嚯地一下站起来,“不行,我得去找她。”
刚走了几步,他两眼一黑,整个人都晃了几晃。
“你都这个德行了,还找他干嘛?”徐伟诧异地问道。
“我要把她的酒店给卖掉,然后再把她的钱烧掉,再狠狠地睡她一次,让她也得上绝症,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再打她的主意了。”
闻听此言,徐伟是彻底无语了。
这个傻货,竟然还有如此自私的想法,真是要了亲命。
“你把蒋妍都带走了,其他人呢?”徐伟慢悠悠地提醒道,“对于其他人,就没有想带走的吗?”
“有!”赵二川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想带走马金刚!”
我靠!
这尼玛可真是最佳损友呀,自己死到临头,竟然还不忘把人家马金刚也拖下水。
“那,除了马金刚之外呢?”徐伟又问道,“陈友仁已经在下面等着你们了,如果打麻将的话,还差一个呢。”
听到这话,赵二川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徐伟。
实话说,他和徐伟之间的兄弟情谊,那还是比较深刻的。
如今自己死到临头,他很想说,我把你也带走,但又觉得,如果这么直抒胸臆的话,徐伟一定会翻脸的。
“你是不是还想把我带走?”徐伟问道。
赵二川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拍了拍赵二川的肩膀,徐伟豪气干云地说道,“咱们两个是兄弟,今天我就效仿一下古代的刘关张,跟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
正在这个时候,马金刚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他属于年龄大了,晚上睡觉睡不安稳,通常情况下,两三个小时就醒,然后过两个小时之后,才再进入梦乡。
清晨回到家里,他休息了一会儿,起床之后,忽然想到水运章对他说,今天有省里的大领导来,而崔墨还被丢在水厂办公室的院子里呢,如果不把这个问题处理好,只怕会给马圈村惹祸的。
于是,马金刚顾不得刷牙洗脸,顾不得换鞋子,穿着拖鞋便匆匆地跑到了水厂办公楼的院子,进了门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崔墨已经不见了。
活脱脱的一个大活人,还有那么大的一个铁笼子,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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