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陈灼华取出了一面灵镜。
镜子内的帝兵灵智显化而出,变成了一个温婉动人的少女,为陈灼华端茶倒水,声音柔顺:“暂时不想回去,想跟着公子四处走走。”
“行,听你的。”
反正常子秋不在这里,陈灼华这才让小静出来透透气。
“公子,我有一事好奇。”
小静其实憋了很久,此时才道出。
“说。”陈灼华与之对视。
“公子怀里的那个镯子,是何来历?”
以小静的层次,居然看不穿玉镯的本质,甚感兴趣。
“一位姑娘所赠。”
陈灼华回答道。
“那位姑娘,肯定不凡。”
小静说道。
“确实不凡。”
不由间,陈灼华想起了红衣姑娘的身影,身姿曼妙,眉眼如画,仿佛是九天玄女,人世间容不下她。
“公子前不久得到的那块石头,有些奇特。”小静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毫不隐瞒:“石头内好像藏着什么东西,有一丝禁忌的痕迹,很危险。”
陈灼华听着小静的这番话,面无表情,沉默不言。
“如果不妥善处理,容易被那块石头牵连。”
小静担心陈灼华出事,提醒道。
“应该不会有事。”
陈灼华相信红衣姑娘,若她想要对自己不利,有的是机会,用不着拐弯抹角。
“公子自己拿主意即可。”
小静不会干涉陈灼华的举动,只是出言提醒。
数日后,洞府外的禁制解开。
小静立刻回到了灵镜之内,被陈灼华收好。
“呦呵,回来了。”
陈灼华看着大步走进来的常子秋,嘴角上扬,笑容带着几分趣味性。
“没意思。”
玩闹了一段时间,常子秋还是觉得闭门修炼比较舒服。
“你是没灵石了吧!”
陈灼华推测道。
“胡说。”
常子秋立刻反驳。他的家底不多,总得留下一些修行,不可能全部用来吃喝玩乐。
“要是我请你去玩,去不去?”
陈灼华最近一直闷在洞府内,也该出去走走了。
“......”刚刚常子秋才说了喝酒听曲没意思,现在有些为难了,沉默不言。
“那我一个人出去溜达。”
说着,陈灼华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等等。”
犹豫了一下,常子秋最终舍弃了脸面,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反正这里没外人,脸面丢了也无所谓。
再者,陈灼华难得请客,这便宜必须得占。
南湖边,金雀楼。
顶层的雅座之上,两人面朝大厅,身侧的桌上摆放着各种珍果和美酒,且有模样极佳的侍女站在一旁伺候着。
常子秋来了这么多次,顶多就是找个空闲的位置落座。
今日,陈灼华直接买下了最佳的座位,财大气粗。
那一瞬间,常子秋极度怀疑陈灼华被夺舍了,不停地打量着。
“陈兄,这不像你的风格,太大方了。”
还别说,坐在顶层观舞赏景,别有一番风味,常子秋心情甚是愉悦。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自费。”
陈灼华品了一口酒水,转头轻语。
听到要自己付账,常子秋立刻警惕了起来,言辞凿凿:“是你说要请客的,我可没灵石给你。”
“看你这守财奴的样子,就你怀里的那份家底,我可不稀罕。”
陈灼华身上的灵石乃是一个天文数字,根本花不完。
“切!”常子秋轻哼一声,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灵果。
这顿酒喝了几个时辰,陈灼华本想回去歇息,谁知发生了异常的情况。
那个神秘的古盒,突然有了一丝法则波动。
当年道一院长交给了陈灼华的盒子,其内存放着一滴太微古帝的精血,让其转交给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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