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等人见此一幕,偷笑着退到外间。
云裳被他弄得脸红:“有话就说,干什么称呼的这么肉麻。”
慕治琛爱极了她娇气的模样,凑上去吮了一口她的嫩唇:“你能帮我画出老槐岛的地形图吗?”
他很少主动开口请她帮忙,而能帮到他,云裳也很高兴,她点头:“当然可以。”
慕治琛皱皱眉,又有些顾虑,毕竟他不知道云裳的能力是从何而来,万一也跟邱野说的差不多,需要勘察,下水什么的可不行。
那他宁愿耗费时间,也不愿他的阿裳怀着孩子这样为他辛苦。
“是不是需要你去做什么?”他神色纠结。
云裳猜到他是怕累着她,手指在他大掌里翻转,调皮的挠了挠他的手心:“不用我做什么的。”
“真的?”慕治琛还是有些担心。
“嗯,给我一刻钟的时间就足够。”云裳微微歪头,故意露出一副骄傲的小表情。
慕治琛弯了弯唇,十分给面子的夸赞:“我的阿裳真厉害。”
云裳是被慕治琛亲手扶着走进议事厅的,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有人迟疑,但也没人敢说什么。
现成的笔墨纸砚,云裳在圆桌上坐下,而且还是慕治琛才能坐的主位,真正的掌权人却站在一侧给她磨墨。
这诡异的一幕,看的旁边人是一愣一愣的。
云裳闭上眼,观世之力打开,笼罩在整个老槐岛的上空,星宝给她指路,‘领’着她来到昨晚水匪逃跑的地方:‘喏,就是这里,这里有条暗河,我最后能看见他们逃跑的方向,在这里,当时你男人派出去的士兵也追上去了,但在半路就被甩丢了。’
‘好,我知道了。’
云裳没有绘画功底,她是奴婢出身,自小就没学过琴棋书画。
自从那次慕治琛教她写字,之后她每日练字之余,偶尔会画着玩儿,水平不敢说怎么样,好歹能画出东西来,不至于画出来个四不像。
云裳用观世丈量,手下毛笔停停走走。
她省去那些山水景色,着重将笔墨放在路线和各个方位上。
最后她将观世上移,再对照整个淮江,见没有其他遗漏后,云裳才睁开眼。
左看看右看看,皱皱眉,好像丑了点。
反正不是风景画,只是个地图而已,丑就丑吧,重要的是位置都是准的就好。
她这样安慰自己,还算满意的放下毛笔:“可以了。”
不光是慕治琛,众将领都若有若无的移动脚步,悄悄伸头来看。
这一看之下,众人目瞪口呆。
“这、这画的啥?”
慕治琛也是一脸忍俊不禁,不过他到底是了解她的,知道她不会乱来,只是对琴棋书画这种事上,水平实在有限。
想到曾经第一次看到她写字的时候,他忍不住嘴角更加弯了弯。
云裳见大家都盯着她的画,各种稀奇古怪的猜测她画的是什么,甚至还有人猜她这不是画,而是书法狂草。
脸都涨红了,再看到慕治琛脸上的笑,气的扭屁股就走。
笑笑笑,笑个屁!
早知道就不该帮这个忙,一句谢没有,还要被嘲笑!
气死我了!
慕治琛想拉住她,但生起气来的女人,可是十头牛都按不住的。
云裳走后,众将领趴在圆桌上研究半天:“殿下,侧妃娘娘画的这到底是什么啊?”
慕治琛也在研究:“老槐岛的地形图。”
“啊??居然是地图??”
“这怎么看都不像啊?”
慕治琛没说话,忽然他好像看出了什么,将云裳画的地形图拿起来,贴到水域图上,与其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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