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不行?!”
“这是你布的局吧?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非要在我大喜之日闹事?云若霜,你怎么这么恶毒?!”
云若霜道:“人证物证俱全,你否认也没用!真相如何,你心知肚明。”
苏鄯气白了脸。
他正想咆哮,却听萧玉珩淡淡地道:
“我说苏侯,你怎么就这么死鸭子嘴硬呢?不就是不行吗?多大点事,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看来,不是每个男子都像本王这般坦荡磊落。本王不行就不行,光明正大承认,从不遮遮掩掩。”
众人:“......”
怎么感觉你还骄傲上了?
苏月婵抿唇偷笑。
但她没有忘记此刻的身份。
她很快敛容,一本正经地道:
“不行是一种病,早发现早医治,说不定还能治好。讳疾忌医是没有好下场的。”
见两人一唱一和嘲讽他,苏鄯气得整张脸都在发抖。
他不敢骂珩王,便将所有火气全都对着苏月婵喷。
“苏月婵你个不肖子孙,你居然敢诅咒老子,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你这般不知羞耻嚣张跋扈,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孤独终老?”苏月婵目光讥讽地看着苏鄯,一字一句地道,“那也比你这绿毛龟公强。”
绿毛龟公?
这个形容可太贴切了,在场宾客再次放声大笑。
苏鄯做梦也没想到,苏月婵居然敢这般说他。
他可是她亲爹!
可苏鄯也不想想,他都骂她下十八层地狱了,她凭什么要乖乖挨骂不反击?
反击么,自然是要掐住对方要害。
既然是敌对关系,她可不会去照顾他那点可笑的男人尊严。
人尽可夫的婊子当宝,清白贤惠的妻子当草。
伤害她母亲的渣男,半点也不值得同情。
苏鄯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发疯似地冲向苏月婵,想要掐死她。
萧玉珩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拖离苏月婵,然后随手将他扔到地上。
做完这些,他走到苏月婵面前,道:
“苏月婵,我的手不干净了,有没有手帕给我擦手?”
众人:“......”
苏月婵唇角抽了抽,取出手帕递到珩王面前。
珩王正想去接,却听萧靳延道:
“皇叔,手帕乃是女子近身之物,不可随意借与外男......”
萧玉珩冷眸扫了他一眼,一脸不悦地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叔啊?身为皇叔,向未来侄媳要一块手帕怎么了?你不也与未来大姨子搂搂抱抱吗?哦对了,你们睡了没?”
“噗——”
没想到珩王殿下这么猛,苏月婵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萧靳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语塞。
苏月婵若有所思。
看萧靳延这反应,应该是睡了。
这就说得通了。
女人吊住男人的手段,不过就是那么几种。
睡,是很关键的一环。
当然,也是风险最高的一环。
以苏月薇的狡诈,她敢赌上清白,极有可能是,她早就没了清白。
她设局与萧靳延睡了,然后用猪血鸡血鸭血狗血之类充作她的第一滴血,伪装第一次,吊住萧靳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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