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东把潘正清气的差点破功骂娘,他嘚瑟的骑上高头大马,带着两辆马车招摇过市的,就离开了潘家的大门口!
潘正清觉得这厮真的是可恨,要不是手里拿的是银票,他真想摔到那厮的脸上!
潘正清气的鼓鼓的,拿着银票回了家里,他把银票交给了老子,潘松看着那一沓子的银票,瞬间气儿就顺了一些了。
潘正清气不过又把魏振东的话说了一遍,潘松瞬间炸了,啪的一声摔了茶杯!
“呸!不要脸的魏振东,吃了软饭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我就纳了闷了,那个福禄县主哪来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粮。
她有的是钱粮,怎么不找个好男人,眼瞎了吗?魏振东就是个泼皮无赖!
还有陈盛达那个蠢货,放着聚宝盆一样的沈氏不要了,娶了咱家的巧云,现在还不知足,整天的闹幺蛾子!
要不是咱家巧云现在怀了孩子,老子就给他们办了和离书,一了百了得了!
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哪里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跟自己的弟妹在酒楼里,众目睽睽之下滚在一起!
他还把人家的衣服撕开了,这是干什么?这不是耍流氓吗?
正月十六夜里大闹客云来酒楼,陛下那里下了旨意,让他在家里头停职反省一个月,这都是轻的!
如果不是因为魏家军抢了咱家的庄子,陛下有意安抚潘家,非撸了他的官不可!净给老子拖后腿丢脸!”
潘正清的嘴角抽了抽,自己的狗妹夫真是一天都不能消停,逛个庙会你说你去酒楼里,撕扒自己的丑弟妹子干什么?
虽然后来,陈盛达给的解释是,说自己是为了拿灯谜条子,给自己的儿子陈文通猜灯谜。
但是他也不能把弟妹的衣服撕开了,去抢灯谜条子吧?这件事情潘正清觉得有些诡异,还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
突然就听家里的下人跑来说潘虹回来了,潘虹说家里的夫人被陈家人气抽了,求家里头给请个太医看看!
潘松气的差点就抽了过去,他大声的咆哮∶“倒霉的老陈家都是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潘正清一个头两个大,他赶紧安抚自己的老子∶“父亲,您别生气,巧云估计是被这件事刺激了,儿子去请个太医过去看看吧。”
潘正清赶紧就去请太医,然后赶去了陈府,进了陈府一看才知道,是陈老二一家子在这里闹,难怪自己的妹妹会被气抽了。
陈老二媳妇哭的撕心裂肺的,她现在鼻青脸肿,陈老二哪是那么好惹的,他把媳妇打的不像样儿,还扯着媳妇儿孩子们,来找他大哥要讨说法!
陈盛达脸色铁青,现在气得就像一只青蛙,他死死的瞪着自己的二弟。
“老二,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也不看看你媳妇长的什么样子,就敢说我与她暗通款渠多年,你是怎么想的?
她是有钱有粮,还是她长的比沈氏年轻漂亮了?
现在搁家里头,我也不怕丢陈家的人,在京兆府的大堂上的,我因为怕你们趟上官司还得坐牢。
我为什么去找弟妹撕扯?因为昨天晚上如意看见我,跟我说她二婶抢了她的银票,然后去了楼上躲在屏风里等着你。
我身为孩子的爹,能不去把银票抢回来给孩子吗?如意她毕竟是我陈盛达的小闺女啊!
我找到弟妹,她却不说好的,还紧紧的捂着衣服,说什么不给就是不给。
我当时就认为她揣了如意的银票,孩子那么小被她抢了银票,我能不气吗?我也是个当爹的呀!
我和陈宽跟她吵了几句,她就伸手抓了陈宽,我就去拽了她一下,不小心才扯开了她的衣襟子,哪里想到她怀里掉出来一堆灯谜条子……”
陈老二媳妇嗓子都哑了,嗷的一嗓子∶“胡说,我没有抢如意的银票,她带着家丁我哪里敢?
我就去问了如意怎么猜灯谜的,她说把灯谜条子揣进怀里半个时辰,有了我的人气儿了就好了……”
潘正清闭了闭眼,他站在门口声音冷冷的说∶“你们不用说了,旁观者清我知道了,你们陈家人都被那如意小县主给耍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们陈家人不要再去招惹福禄县主母女俩了。
无论是县主也好小县主也好,她们母女俩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能是简单的人物,会成为县主吗?会嫁给当朝的辅国公吗?六岁的孩子就能得到全皇室的团宠吗?
你们陈家人捆到一起,可能都不是一个孩子的对手,更别说是福禄县主了!”
潘正清的当头棒喝,让陈家人彻底的醒了过来了,这场闹剧看来是沈如意一手策划的。
潘正清脸色不好的看着陈盛达∶“遇上了高手了,也怨不得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只能怨你们蠢,去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盛达你拿十两银子给你的兄弟家里,让他们回家去吧,不要在这里闹了,我妹妹现在怀孕了受不得气!”
“是!舅兄说的是……”
陈盛达乖乖的拿了十两银子给了陈老二,陈老二和媳妇都是惧怕潘正清的,毕竟潘正清为官多年,身上的威压不小,不是他们平头百姓能够得罪起的。
陈老二一边走一边说∶“你这个蠢妇,真是个蠢货!要不是你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说倒霉的陈家人这边的鸡飞狗跳,再说此时的辅国公府里,魏振东拉了一头大公鹿,带着儿女回来了,简直就像是打了胜仗,凯旋而归了一样的!
辅国公府里瞬间就炸了,全家都兴奋不已的,魏振东看着自己的老娘说∶“母亲,今天儿子带着儿女在山上挖了陷阱,抓了几头大公鹿呢!
这头大个的公鹿,今天晚上宰了,咱家就开开荤哈!”
魏家太君笑得合不拢嘴∶“好!太好了,我魏家的儿孙都有本事啊!
振东啊,鹿皮剥了之后,割下两条好些的大腿,送进宫里吧!”
魏振东笑了一下∶“是!这事儿子知道了!”
沈如意蹦蹦跳跳的就下了车,冲过去抱住自己祖母的大腿∶“祖母,祖母娘亲哪去了?我娘亲好没好点儿?”
魏家太君笑着说∶“没事的,你娘亲挺好的,她去了厨房里安排今天晚上的饭呢!”
那边魏闯和魏大壮带人把大公路卸下来,就找个地方把鹿倒吊上,就要开始放血剥皮了。
魏家太君笑着说∶“那鹿血是好东西,可别糟蹋了!”
这边五叔拿着大木桶子过去装鹿血,那头公鹿折了腿,现在还有气儿呢,所以能放出新鲜的鹿血。
沈氏听说了丈夫和孩子们回来了,还打了猎物回来呢,就从厨房出来找过来。
她一过来小闺女就冲过来,牵着她的手∶“娘亲,我带你去看看我们抓的猎物吧,如意今天晚上要吃鹿肉了!”
女人被小闺女牵着来到了院子里,看见一头大公鹿被男人们吊了起来,正在那里放血呢。
沈氏看见那血腥的画面,鲜红色的鹿血一下子就刺激了她的大脑,轰……
女人突然身子一软,向后倒去了,沈如意吓得尖叫∶“啊啊啊……娘亲!”
魏家太君和魏万山就在跟前,娘儿两个赶紧就接住了沈氏,大声的惊叫……
魏振东在那里帮忙杀鹿呢,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大喊一声∶“玉儿!”
很快魏振东就把媳妇儿抱进了屋子里,魏大壮还是一手的血呢,就赶紧冲出去找太医了!
兵荒马乱过后,太医院的一个老院正被请来了,他差点被魏大壮赶的马车颠散架子了,老头子气的脸色铁青,但是职业道德还是过硬的。
老太医坐下稳了稳心神,就开始给晕倒的沈氏诊脉,半晌老太医的眉头一挑!
老头子转而就笑了,收了麦枕看着站在一旁,恨不能贴在床上,看他天仙一般的小媳妇的辅国公魏振东。
“恭喜国公爷!县主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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