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那年,一觉睡醒,父母和大哥全部惨死在家中,而萧伍却是毫发无损,更诡异的是,留在现场的杀人凶器上有他的指纹痕迹。
所以萧伍就被认定为凶手,只是那时候他未满十六周岁,属于未成年人,只被判了八年。
而服刑期间,他的千术让狱警长赢了不少钱,他也因为服刑期间‘表现优异,积极改造’,从而减刑两年半。
当然,他的千术并非在监狱学的,而是从六岁那年就跟着爷爷练就的。
只是在那件惨案的两个月前,爷爷突然消失了。
他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关联。
但爸妈和大哥不能凭白无故的惨死,自己这六年牢也不能白蹲。
这件事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那等你查清楚了再来找我。”陈茜有点蛮不讲理。
“我答应过大哥,要照顾你,所以我不会走的。”
“........”
萧伍赖在棋牌室不走,陈茜也是无可奈何。
午时。
陈茜上楼煮饭。
不过她没有煮萧伍吃的,萧伍只能从店里拿了两包五毛钱的小当家干脆面充饥。
一点左右,牌友陆续过来,三张牌桌很快就坐满了,还有不少人站着看。
大热天,冰镇可乐、啤酒、香烟这些是打牌必备,也是消暑神器,时不时就有人吆喝着上冰可乐冰啤酒。
萧伍则是自告奋勇当起了服务员。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陈茜总觉得萧伍有什么不轨企图,不过有人帮忙她也确实轻松一点,随后则是去后面将啤酒可乐搬过来冰镇。
萧伍送完东西回到柜台,陈茜已经热的满头大汗,俯着身,风扇对着领口呼呼的吹,小手扯着胸口的衣服快速抖动,白皙的脖颈下,那绝美的风光便随之若隐若现。
甚至能看到汗水划过脖颈趟过白色沟壑的美妙画面。
萧伍看的口干舌燥,连忙撇过头,拿起一瓶可乐咕咕灌了一大口。
陈茜也意识到动作不雅,瞥了萧伍一眼,暗暗啐了一口:假正经。
萧伍则是一边帮忙干活,一边暗中观察陈茜。
店里的牌友时不时会口嗨调戏她,她也是大大咧咧的,开的起玩笑。
这也是她这个小棋牌室生意不错的原因。
按理说,棋牌收水外加售卖一些南货香烟,一天至少有百八十块钱纯收入,好的时候应该有个一两百。
在这个月薪普遍还是一千左右的年代,日子应该能过相当滋润。
可萧伍发现,陈茜的生活似乎并不如意,甚至可以说是拮据。
掉色的牛仔裤,开线的裤兜,断带的凉鞋,两元店的饰品耳环和发夹。
还有一道西红柿炒鸡蛋就应付了的午饭。
无不透露着寒酸的气息。
以小卖部的收入,不应如此拮据。
萧伍心中狐疑,但眼下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而且,他现在心绪很乱,假如陈茜真的私生活混乱,是个裱纸,自己还要听大哥的话,继续照顾她吗?
换句话说,她是需要男人照顾她的生活,还是照顾她的‘生意’?
毕竟,一个女人要是堕落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唉,静观其变吧。
又过了一会儿,见店里没什么事,萧伍问道:“我父母和大哥葬在哪,我想去看看。”
陈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可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人都是你杀的,做给鬼看吗?再说,这大当午的,放个屁裤裆里都是热气,你要融了我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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