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姒的伤并不难处理,但是侯悦还是担心她的伤口里有保留的木屑,所以很认真地清理干净再缝合伤口,而且怕她的伤口感染了,那抗生素侯悦也给狐姒服用了。
“侯悦我姐现在没事了吧?”狐烈就守在一边,不是他不信任侯悦,他只是怕狐姒会出什么岔子。
“没事了,现在是你的伤口比较严重……”侯悦说话的时候猪厉被蟒津扛了进来,侯悦看着蟒津随手一指某个角落,“就让他躺那里吧!”
侯悦说的时候瞄了一眼猪厉的脸,心里忍不住惊讶,这猪厉的命还挺硬的啊,他的脸上居然还有了点血色了…
“好。”蟒津虽然讨厌猪厉,但是侯悦让他做的他也乖乖照做了。
“对了蟒津,那草药水你让大家喝了吗?”
“都喝了,侯悦我哥和我爸爸没事吧?”蟒津看其它的人脸都青了,而且那么猪厉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他越想越担心,就怕他爸爸也会变得和猪厉一样。
“他们没事的,那么多人就他们两个中毒最轻。”侯悦说完又去看狐烈,她现在才发现一件事,这狐姒和狐烈都没有中毒?
“那狐烈哥要不要喝那些草药水?”蟒津看侯悦去看狐烈连忙问道,侯悦不看狐狸的话,蟒津还不一定能想起这狐烈还没有喝草药水呢!
“不用,他们都没有中毒。”侯悦摇了摇头,拉着狐烈看了一下就去看猪厉了。
“侯悦你在看什么?”狐烈虽然不喜欢侯悦那么关心猪厉,但是他信任侯悦,侯悦这样一定有她的道理。
“狐烈,你什么路上遇到了什么虫子吗?”侯悦发现狐姒狐烈和猪厉身上都有相识的伤口,一个红红的圆圆的小点点,像是被蚊子叮了似的。
“遇到了飞虫还有大蜘蛛之类的,怎么了?”狐烈也在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幸好他皮肤白,不然在这密密麻麻的伤口里还不好找出被虫子盯到的红点呢。
“没什么,不过这虫子确实有毒,但是他们毒性应该不强,所以猪厉他们中的不是这种毒。”侯悦研究了一下,那虫子的毒应该是可以轻微麻痹猎物,但是狐烈他们都能顺利回来就证明了那毒性没有那么强烈。
侯悦说完又走回来拉着狐烈的手,“狐烈你快你坐下,你的伤口再不处理你的血就要流干了…”
“那他们中的是什么毒?”狐烈乖乖地坐下,听到他姐没事他就放松下来,现在伤口确实疼得厉害。
“不知道,你和姐都没有中毒,就他们中毒了,你看这小红点,你和姐都有,表示不是虫子的毒…”侯悦也在好奇,因为狐烈和狐姒是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那他们是中了那只大蜘蛛的毒?不,这也不对,因为我也被溅到了几滴…”狐烈朝侯悦露出小手臂上的伤口,那被溅到毒液的地方早已经变得又干又黑了。
不过还是很疼,那处的皮肤跟被烧焦似的,又干又疼。
“这是那蜘蛛咬的?”侯悦一看到那伤口马上激动地拉着狐烈的胳膊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不是,是砍断那蜘蛛的腿然后被溅到的。”其实当时狐烈躲得也不慢,但是奈何那汁液确实喷得很远他还是被溅到了几滴。
“这蜘蛛的汁液也确实有毒,但是也不是让猪厉中毒那么深的原因,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碰到什么毒草了。”
侯悦推测他们中的毒如果不是从呼吸道进去的就是从嘴里进去的,应该不是因为外伤的缘故。
“算了,让他们都先坐着歇会,等天亮了我再和蟒津去找解毒的草药,现在的重点还是要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侯悦看到蟒津端着盐水进来马上放弃研究猪厉所中的毒。
“要不然我帮你吧?”蟒津好奇地看着侯悦,他怎么觉得侯悦这兽皮袋的内存就那么大呢,好像什么都能从里面掏出来似的。
侯悦也察觉到了蟒津似乎盯着她的兽皮袋,她马上激动地捂着自己的兽皮袋,“你在看什么?”
蟒津的眼神过于专注,侯悦都让他看得有些心虚了都。
“我就是好奇,侯悦你这个兽皮袋明明就一丁点大,但是怎么可以放那么多的东西。”蟒津看到侯悦掏出一大团棉花,所以实在很是好奇。
因为我们那棉花都有袋子那么大了,要是棉花刚刚好装在里面,那袋子怎么不鼓起来,而且掏出来后袋子也没有瘪下去呀?
“那是,那是因为这个可以压缩,你看一大团可以捏成小小一团。”侯悦让蟒津的问题吓了一跳,又马上冲蟒津解释了起来,这还是真的是她草率了,她以前每次拿兽皮袋做掩饰从空间里拿东西都没有被发现的,现在害得她都飘了。
居然让蟒津发现不对劲,那狐烈会不会也发现了?
“哦…”蟒津不疑有他,而是一脸神奇地看着那被侯悦捏成拳头大小的棉花。
“原来它可以变得那么小…”蟒津也忍不住上手捏了捏那团棉花,“好软啊,这是我摸过最软的东西了…”
“好了,你别好奇了,你还是赶紧过来帮忙,和我一起给狐烈处理伤口吧。”侯悦偷偷松了一口气,心虚地看了狐烈一眼。
狐烈也在看侯悦,不过他已经对于侯悦这些看起来不对劲的事情习以为常了。
他已经知道侯悦瞒着他们有不少的小秘密了,不过狐烈的原则就是,只要侯悦不触及选择,他是不会说什么的。
一家人嘛,要想日子过得好,就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给狐烈处理完伤口天居然也还没亮,侯悦一边打呵欠一边洗手,她现在算是知道兽世的时间有多漫长了,这里不仅白天长晚上也很长。
亏她以前睡眠好,总是能一觉睡到天大亮,不然这里长夜的还真的有些漫漫呀……
“侯悦你累了快回来休息吧。”蟒津一边收拾大棚让那些雄性躲进来休息一边冲侯悦说道。
“嗯,反正天还没亮,我再去睡一会…”侯悦伸了个懒腰,手轻轻地拍了拍狐烈没有受伤的胳膊,“狐烈你也一起去睡一觉吧。”
狐烈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狐姒,确定她没事才给她盖上兽皮被又站了起来,“你和蟒津先回去,我去看看蟒项和鹿欣,你刚刚是说他们醒了是吧?”
“是啊,他们醒了,但是…”侯悦又看着院里坐着一圈人,还是没把蟒项不能说话的事情说出来。
虽然都是部落里的人,但是谁知道他们是好是坏,万一听到蟒项不能说话打什么坏主意可怎么办?
反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啊?我不用了,你们去睡觉吧。”被点到名字的蟒津先是一愣又傻愣愣地摇了摇头。
“别推辞了,让你进屋睡觉就进屋,对了,蟒津你也跟过去,你哥现在都不方便说话了…”侯悦呵欠打一半又想起蟒项不能说话了,马上吩咐蟒津进屋去翻译。
“我自己去不就行了,放心我不和蟒项吵架。”狐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没事,你们一起去,我就先去睡觉了。”侯悦把两张兽皮被递给蟒津爸爸和蟒斯就转身回屋里了。
她得去洗个澡才行,不然身上都是沙子和血污,浑身脏得要死。
“狐烈,你没事吧?”鹿欣和蟒项确实还没睡,鹿欣看到狐烈抱着大片纱布还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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