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怡放到书桌上,叶凌风锁上门,拉上了窗帘。
好吧,这会儿,两人更说不清楚了~
时怡坐在叶凌风的书桌上,脚还够不到地,两条细腿在那晃呀晃,一个十足可爱的小姑娘,一个稚气十足的小女孩。
叶凌风走过去,弯下腰,凑到她面前:“我的小王妃,接下来,咱们要去哪?”
时怡抬起头,树袋熊一样挂到叶凌风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闭上眼睛!”
接着,意念一动,两人就进了空间里。
时怡从叶凌风身上跳下来,挠了挠他的掌心:“睁开眼睛吧。”
叶凌风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这一片天地,完全陌生,却美得让人窒息。
天很蓝,云很白,风很轻,却静得让人心安。
面前有一座奇怪的房子,房子的窗子上前,有亮亮的东西在闪光。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看着自己面前小小的女孩,叶凌风弯下腰,吻了吻她的额头,侧着脸看着她:“这是哪里呀?”
时怡抬起头,看向叶凌风,看向他满是爱意的眼神。
有人说,不必踮脚,爱你的人自会弯腰。
时怡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这句话,眼眶发热,然后就幸福地拉着叶凌风的手,进了别墅。
“这是我在千年之后住的地方,这样的房子也叫别墅。”
看着那富丽堂皇的屋子,那些千奇百怪的家具,叶凌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的了。
时怡认真给他介绍了别墅里的每一种家具家电,叶凌风惊讶得闭不上嘴。
没想到叶凌风最喜欢的居然是沙发,还有现代软和的大床。
时怡暗暗记在了心里。
围着别墅转了一圈,两人来到了别墅的后院。
后院里,时怡建了一个花房,还有分割成一块一块的菜地。
叶凌风就笑了,这菜地的结构,和何家村他们房子的后院很相像。
靠近后墙的时候,时怡就拉着他的衣袖说不看了,后面没什么好看的。
叶凌风随口问了一句:“时怡,这后墙为什么有一截颜色不一样,好像是新建的?”
看着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时怡的心突然一阵剧痛,眼里也突然溢满了泪水。
是了,只有在爱人面前,才有哭泣的权利。
“好好好,不看了!咱们去前面!”叶凌风一看时怡要哭,吓得赶紧搂着她离开了后墙。
把时怡抱进怀里,看着她无声地啜泣,叶凌风的心痛到不行。他一遍遍抚摸着时怡纤柔的后背,无比耐心。
逗了她半天,又吃了一个冰激凌后,时怡的心情就慢慢美妙了起来。
出了别墅,往右一看,就是个巨大的马场。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一匹匹马儿在悠闲地散步、吃草。
自从上次,时怡突然收进空间上千匹的战马,自己就陷入了沉睡。再醒来的时候,空间就多了这个一眼看不到边的马场。
“这些战马都是我上次去西北大营偷回来的,都是原来黑骑的座驾。回去以后,你在绿屏山找个地方,我把战马放出来,你们也好骑着训练。”
叶凌风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把时怡搂进了怀里。
聆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这浓浓的情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去~”
时怡意念一动,两人拥抱着回到了书房。
拉开窗帘,下午的天空依旧阳光炽热,时怡算了一下时间,在空间里面一小时,外面才十分钟。
这下心里有数了。
两人甜蜜地对视一眼,出了门。
“相公,今晚吃麻辣烫好吧?”时怡看了一眼院子里小花她们摘好的菠菜。
“嗯,听夫人的!”叶凌风宠溺地看着她,时怡羞得捂着脸跑了。
晚上,两人躺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叶凌风,那堵墙的确是翻新的。上辈子,我是名军医,嫁的人是个公司的经理,就是你们这里说的大东家。后来被我发现他和我最好的朋友睡在了一起。”
时怡往叶凌风怀里靠了靠:
“我们那个时代,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而且军人的婚姻受法律保护。所以一旦我去告他们,他们就得判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时怡看着叶凌风在暗夜里依旧闪亮的眼睛,轻声问他。
“明白的。”
“我当时冲动之下,就说要去告他们,结果就被他俩杀了,还把我的尸体剁成一块一块的,砌进了那面后墙里面……”
“什么!”叶凌风惊坐起身,满目惊慌!他紧紧咬着牙,忍着眼中的泪,把坐起来的时怡抱到自己怀里,狠狠地抱着,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时怡,我的时怡!”叶凌风的眼泪烫热了时怡的心,此刻再次说起这些往事,她居然不再那么疼了。
“后来,他还找人做了法,把我的魂魄拘在那面墙里,生生世世不能轮回。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辆大车出了事故,撞倒了后墙,我的尸骨才会重见天日,魂魄才得以来到这里……”
黑夜里,叶凌风的眼中闪着晶亮的水光,他已经想到了,上一世如此凄惨的时怡,在看到那个女人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是多么绝望!
他伸出手,朝自己的右脸狠狠甩了两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惊呆了时怡:“相公,你干嘛?”
叶凌风挥手点亮了桌上的烛火,他水润的眼睛看着眼前少女稚嫩的脸庞,缓缓举起来三根手指:
“我叶凌风在此发誓,此生此世,生生世世,只爱时怡一人,没有通房,没有妾室,没有其他任何女人。若违此誓,自请除族,不配做叶家儿郎!”
时怡看着他如此虔诚如此认真的目光,心中的冰冷一点点远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时怡,我心悦你~”
时怡哭着,笑着,扑进了叶凌风的怀里,两人拥吻在一起……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叶凌风在换气的时间,双手扶着时怡的肩膀,急促地喘息:“那个世界里的你,成亲了?还嫁了个卑鄙无耻的负心汉?”
时怡点点头。
“我嫉妒!我吃醋!……”
打翻了醋缸的某人,把时怡压倒在了床上……
而此刻,京城里。
吏部侍郎冯云庭的痴傻儿子冯子龙,突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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