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豁然睁大了眼睛,她清楚地看见在墙壁上和被褥的一角,那分明就是干涸的血迹,她吓得要尖叫,嘴巴却被捂住了,她奋力的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另一个女子也看见了,她想跑,尖叫着往外冲,却被狠狠地抓住了头发,又拖了回来,“他娘的还想跑!跟着爷到了这里,还能跑得了吗?”
女子吓得大哭,花容失色,“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多少钱,如果你们想要,我可以全部都给你们!”
男人抽了他一个耳光,“放屁,老子是缺钱的人吗?缺你那点钱?!”
他一边骂一边伸出大手来就要扒她的衣服,女子奋力挣扎,结果又挨了一记耳光,“还敢反抗,你有什么资格反抗,干的不就是这个行当吗,装什么贞洁烈女!”
就在他又伸手过来撕扯女人衣服的时候,一道冷光从窗外射进来,直扎进他的手背!
男人惨呼了一声,颤抖着收回手,女人趁机滚到一边,瑟缩的在墙角抖成一团,根本无法动弹。
另一个男人也停下了动作,一把把桌子上的刀拿起来,大声喝道:“是谁?”
紧接着房门被人踹开,本来就破烂的门板顿时倒了下来,砰的一声激起地上的尘土。
逆着光站着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身材较小,一脸的怒容,在腾腾的尘灰中竟然如死神一般,杀气凛然。
两个男人吓得一个激灵,酒劲儿也跟着散了。
他们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顿时大惊失色,“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思格兰盯着他们,大眼睛里满是怒色,“你们这两个混账,畜生,王八羔子,还好意思问本姑娘!速速过来受死!”
思格兰还从来没有说过脏话,这一次算是头一回,彻底的骂了个痛快。
两个男人震惊之后又缓缓回神,“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思格兰气的一晃手里的小弯刀,寒光闪闪的指着他们,“过来斗一斗就知道本姑娘是人是鬼了!”
两个人吞了口吐沫,把心一横,“管你是人是鬼,就算你是人老子也不怕,你是鬼老子更不怕!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既然你自己找上门了,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他们俩说着就要往上冲,刚跑了没两步就觉得胸口被狠狠击中,啪的一声,摔倒在地,被踢出去好几米远。
他们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被摔断了,哼哧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手拄着钢刀,接着就又要往上冲,刚跑了没两步再一次被踢飞,和刚才一模一样。
这次他们爬了很久才爬起来,惊恐地看着思格兰,“你究竟是什么人?要想干什么?”
思格兰晃了晃手里的小弯刀,“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们把那些人拉到山洞中干了些什么?不会不知道吧?我今天就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说好不好呀?”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中满是惊恐,想起山洞中的那些惨相,简直是毛骨悚然,无法想象那样的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
他们差点吓尿,往后缩了缩,“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这话他们自己说的都没有什么底气。
思格兰走到他们面前,“我不能这么对你们,为什么不能?你们能那么对别人,我怎么就不能这么对你们了?说说,说出道理来就少让你们挨两刀,要是说不出道理来,就活剐了你们!”
她长得十分可爱,白白嫩嫩鼓着一张小包子脸,说出这种话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这两个男人做贼心虚,又真切的看到过山洞中的情景,因此也被吓得够呛。
苏南衣和陆思源也慢步进来,陆思源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直接剑一挥,在两个人身上划了一道血口子,两个人同时惨叫一声,冷汗瞬间就渗了出来,血滴滴答答的流了满地。
苏南衣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和你们在这里耗,就问你们一句,除了红袖,你们还知道不知道其他的人?”
那个少了两根手指的黑衣人眼珠转了转,“我们不知道。”
他话音刚一落,陆思源又是一剑,他惨呼了一声,还没有说出来,陆思源又是一剑,直接刺入他的咽喉,他连吭都没吭,两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地。
两个女人一见这种情景,尖叫了一声,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苏南一点也没有理会她们,目光落在另一个黑衣人的身上。
人狠话不多,上来就是杀招。
黑衣人早就吓得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同伴的尸体,浑身都抖成一团,两腿之间感觉有一股热流,停接着一股子尿骚味就传了出来。
思格兰嫌弃后退几步,看着他低声骂道:“真是个胆小鬼。”
陆思源二话不说,挥剑在他的大腿上就割了一剑,黑衣人疼的差点晕死过去。
陆思源的剑尖抵住他的胸口,只要再往前进一分,他也就会血溅当场。
“你最好给我撑着别晕,要是一晕过去,保证让你永远都醒不过来。”
黑衣人吓得浑身一抖,再也不敢晕,强撑着一口气,“我们其实知道,除了红袖之外,我们还知道萨德,就是那家医馆。萨德有时候也到我们这里来,不过,他这两天应该是没有在,好像是出城了。”
不等陆思源问,他主动交代。
“去哪儿了,知道吗?”
黑衣人迅速回答,“听说是去了乡下那边,具体的是哪儿,我也不知道,萨德这个人很少说话,性子阴冷,又擅长用毒,我们都不怎么了解他,他也不和我们打交道。”
“你还知道什么?”
黑衣人飞快的想了想,搜肠刮肚的想,眼睛一亮,忽然想起来,“我听红袖说,有个贵公子好像是姓什么程的,来头挺大,本来她想做头牌,但是却被那个贵公子送来的女人给捷足先登了。”
苏南一现在也非常想了解那个贵公子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情况。
“姓程?”
“对,是姓程,是个中原人。”
“还有吗?”
黑衣人又想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求你们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思源已经一剑刺了进去。
他呆呆的看着胸口扎进去的剑,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血液从胸口里面滴滴嗒嗒的落下来,感觉浑身的力气和热量也在随之迅速流逝。
苏南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冷淡,像冰珠子一样的砸过来,“饶了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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