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更加的幸灾乐祸,哼,什么医院男神,都是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乱叫的,可不能让他媳妇跟着学。
他才是媳妇心里的第一位。
白婉清掐了一下陆挚的耳朵:“好了,该走了,戏也看完了,瞧把你给能的。”
陆挚这德行,难怪他家里对于有人接手敲锣打鼓的,可不,真是混账的随心所欲。
其他人眼观鼻子鼻观心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好家伙,也就是白婉清敢去惹这煞神了。
而陆挚…。
“那好吧!媳妇,我走了,我会想你的!”陆挚挥挥手,依依不舍的走了。
众人:“……”终究错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嫂子们,有什么事吗?”白婉清热络的打招呼,一群人也笑着回复。
“妹子,我是你家楼下的,我叫周雪,有空来嫂子家里!”
“我叫田雪,小你几岁呢!嫂子,听说你考过大学,你有空我可以来请教吗!”
白婉清前世985大学毕业,就是个社畜,口吐芬芳,骂人都不带停顿的,至于学习,吊车尾的那一批。
惭愧啊!
白婉清笑笑:“嫂子也是个渣渣,可以一起学习!”
田雪看着人,捂着嘴笑的乐呵:“嫂子,你好逗啊,我先回去了,改天上门,你可不要嫌我烦啊,还有,你女儿好乖哦!”
“谢谢,你尽管来,我也正无聊呢!”白婉清是个闲不住的,陆挚要训练,暖暖年后也得去上学。
她必须找点事情做,现在还不是躺平的时候,卷吧,卷死所有的人,她得去京市买四合院。
殊不知,她的四合院,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此时,宋云苓和陆老首长喜滋滋的坐上了卧铺,还遇到了熟人,看到来不及躲避的林希儿。
宋云苓惊呼:“你不要命了?一个人去大西北,你娘知道了,家里的笋都给你掰完了。”
这闺女,也太虎了,一个人就来了,真不怕家里找不到她发疯?
林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还是好不容易养活的那种。
“闺女啊!你到底折腾什么?你这是要你娘的命,可别说去找你陆哥?你陆哥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
真要和你有什么,估计我拉都拉不回来,这些年真话假话全让你给说了,你陆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你到底图什么啊。”
那边可是高原啊,林希儿知道自己有心脏病吗?
林希儿坐在一边,拉耸着肩膀闷不吭声的,问啥也不肯说,跟个锯嘴葫芦一样。
陆老首长给她使眼色,让她别说了,小姑娘自尊心重的很,这年纪没遭受社会的毒打,不信老一辈说的。
宋云苓端过一边老首长准备的搪瓷杯,里面泡了热茶:“婶子也算你半个母亲,看着你长大的,跟婶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有啥事不能高知你父母,非要来冒险的,你个小祖宗,你把我气死得了!”
自己老冤家的女儿,她有啥好东西不想着?更何况林希儿身子骨不好,这些人都惯着。
就连陆挚,都因此挨了不少的打。
林希儿那张素静的小脸惨白,闷声闷气的说着:“婶子,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身体好了,我想去大西北,我……”
说到后面,林希儿涨红了一张脸,眼神期盼,不想陆老首长把自己送回去。
“你叔去乘警哪里打个电话给你爹娘,免得一家子愁死,你比你陆哥还要折腾,真是一个两个不让人省心的,怎么生了你们这些听不懂人话的胎盘。”
还是怕林希儿冷了,把自己的军大衣扯出来,给她穿上,动作小心的很。
陆老首长叹口气,停车是不可能得了,没那么大的特权,只能认命的去乘警哪里,谁让他遇上了。
不说一声,林家哪里能翻天,就这么个宝贝疙瘩。
人走了,宋云苓也没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说着:“跟婶子说,到底咋回事!”
林希儿坐在宋云苓身边,有气无力的靠在她肩膀上,似乎有些难受,“婶子,我想去见我哥哥。”
她就知道!这闺女是个机灵的,能干出这种事,肯定因为某人。
家属院就没几个是简单的,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说起林渊,也是造孽,好好一小伙子,非要来大西北建设,京市还不够他造啊?
来了几乎没和林家联系了,齐涟有时候打电话,他都在出任务,经常给自己长吁短叹的,说是自己和孩子生分了。
当初收留林渊,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林渊的爹和林希儿的爹是战友。
另外的,就是林希儿哭着闹着非要林渊做自己的哥哥,闹绝食的那种,谁劝也不听。
从小林希儿几乎是在林渊的背上长大,两人比亲兄妹还亲,后面长大了,倒是生分了。
宋云苓大概知道一些:“妹妹,你哥这些年也不容易,顶着大家给的压力,你……”
林希儿眼神落寞,喃喃的说着:“婶子也觉得我是累赘是不是?我大哥肯定也这样想的,所以这些年不回来。
连电话也不打给我,准备哪些破礼物,有什么用,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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