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白赋和白安震惊出声。
一个个脸上的神情,都是露出不可思议和震撼。
林丰是王越的兄弟。
太令人震惊。
林丰是个没有来路的人,怎么可能是王越的兄弟,让人难以置信。偏偏这些事情,的确是发生了,不可能弄虚作假。
杨氏摆了摆手,侍从退下,这个时候杨氏的脸上神情,也是一变再变。忽然间,杨氏更是有些坐立难安。
她对林丰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林丰。如今,林丰成了王越的兄弟,那等于是白家的太上皇,不一样了。
县令的兄弟,这一身份,她一介妇道人家,惹不起啊。
白安、白赋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无奈,更清楚在如今不能再去招惹林丰。
杨弛站在下方,苦着脸。
他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如果林丰只是个上门姑爷,倒也罢了。如今林丰多了县令当靠山,而且王越让林丰去赴宴,双方关系不一般。
谁还敢得罪林丰?
没有人敢得罪。
“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就在此时,又有侍从急匆匆的进入。
白安一听,蹭的站起身,笑道:“贤侄回来,还是迎接一番才是。”
白赋那厚脸皮的神情一变再变,也起身道:“对,对,我白家的功臣回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杨氏看到这一幕,有些犹豫,但最终也还是化作了无奈,站起身,迈着小碎步跟着一起出了大厅,前往迎接林丰去了。
所有人,都改变了态度。
当林丰抵达白家大门口时,白赋、白安和杨氏联袂抵达。
白安笑道:“贤侄啊,庆余堂的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了。今天庆余堂躲过一劫,多亏了你力挽狂澜。”
白赋仿佛丝毫不记得昔日的矛盾,捋须一副赞许神情,道:“老夫早就看出来,你林丰是我白家的救星。不错,真是不错。”
杨氏面颊抽了抽,暗骂白赋不要脸,她却是神色有些尴尬,夸赞道:“贤婿啊,你和瑶儿,岳母是支持的。以前是岳母不对,以后不会再犯了。”
杨弛也躬身道:“见过兄长。”
林丰看到这一幕,顿时笑了起来,白家上下的人,真是消息灵通啊。
更是会变脸。
这几天,他陆续听到消息,说杨氏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说白赋放话要收拾他,说白安要把他逐出白家,总之都是针对他的。
如今,全都变了。
林丰笑吟吟看着杨氏,问道:“岳母,不嫌弃我了吗?”
杨氏道:“贤婿啊,说的是哪里话,你和瑶儿都已经成婚,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都是一家人,相互理解才是。”
林丰道:“我倒是没见你怎么理解玉瑶,反倒是,处处强迫玉瑶理解你。”
杨氏面色一僵。
她心中不舒服,却没有办法。
林丰又看向白赋,笑隐隐道:“叔祖,您老人家对我,恨之入骨。我听人说,您要喝我的血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啊。”
白赋老脸一尴尬,连忙道:“哪有的事儿,哪有的事儿,老夫绝对没有。”
林丰道:“但愿没有吧。”
白赋心下也是不舒服,但还是道:“一定没有的,都是有人胡编乱造。”
他的内心,暗道世道不公。
他白赋折腾一辈子,没有什么成就,也不认识什么达官贵人。没想到林丰这个上门的赘婿,竟是成了县令的兄弟,一下就高不可攀。
林丰看向白安,淡淡道:“叔父,你为人还是比较正派的,就是瞧不起我。不过,你瞧不瞧得上我,我不在意。只是我提醒你,多长点脑子,别被人忽悠了不知道。人啊,终究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别被人迷惑。”
白安讪讪一笑。
他是长辈。
被林丰如此的一番训斥,颇有些尴尬。
林丰扫了一眼杨弛,他甚至都没搭理杨弛,因为杨弛区区外姓,全靠杨氏,不足挂齿。
他环顾众人,道:“诸位,我把话撂在这里。大家各行其道,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们过我们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一切都好。”
“可是,要想算计玉瑶,再掘家族的根,就先过我这一关。以往的事情,我不追究。可是如果后续再有什么,苟伯文、李郁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是,是,是!”
白赋、白安和杨氏都是连忙回答。
一个个松了口气。
林丰不再搭理这些人,实在是无趣,所以径直离开。他稳住了白家的这些人,就足够了。要进一步整饬白家,也需要白玉瑶来出面。
后续,再慢慢来。
林丰径直回了院子,思考着准备礼物给王越的事情。
登门赴宴,自是要有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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