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聂迁冲了上前,正要触碰之时却被叶青络喝住。
“别碰他。”
可聂迁只是看了叶青络一眼,只是短暂的停顿了片刻,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叶青络暗道不好,虽不知蛊虫为什么会受到刺激,可一旦有外部的异动,叶远山很可能在顷刻间毙命。
在聂迁在接触到叶远山时,叶青络手中的银针飞了过去。
只一瞬间,聂迁便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小……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得罪了聂叔。”
叶青络轻声道,只听噗通一声原本僵立不动的人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她将人拖到角落,重新来到床旁,只见着叶远山手臂处隆起一块硬状,硬状的中央开始裂开一个极小的口子并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一旦口子裂开,就是蛊虫出来的时机,也意识着性命的到头。
对此,叶青络只能先在周围用针灸的方式进行压制,同时那些伤口处以灵泉水清洗。
虽说凝香散极为罕见,可她空间中的曼影果恰巧是其克星。
这也是为何在酒楼时能这么揭穿来德的把戏的原因。
木屋外。
听到有人倒地声从里传来,云舟朝那边的夜北墨问道,“主子,里边好像出了些状况,是否要进去看看?”
“她开口了吗?”
“并未。”云舟回道。
夜北墨神色依旧,“既是如此,等着便是。”
不管是在医治还是别的事上,他对叶青络都有着十足的信心。
仅是压制蛊虫,就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看着鼓起的地方逐渐变小,叶青络也跟着松了口气。
至少从某种状态上蛊虫是稳定住了,至于为何受刺激……结合聂迁先前所说,极有可能从一开始这种蛊便分为公蛊和母蛊。
在叶远山的情况来看,这种蛊是公的,下蛊之人一定是察觉到不对,这才以伤害母蛊的方式,让叶远山体内的产生反应。
可这儿只有她和聂迁,以及夜北墨的人,又会是谁这么快察觉到不对,从而在暗中控制着这一切?
难不成是边疆那儿?
叶青络突然想到上次她给夜北墨医治时,他体内的也有蛊,虽说被她弄死了,可两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这些信息量太过巨大,叶青络觉得她需要找个时间好好整理,蛊虫在银针的作用下陷入休眠,从某种状态上算是断了与母蛊的联系。
剩下的就是将凝香散的毒素清除,叶远山的性命也算是保住了。
又是一个时辰,看着黑色的血液变味正常,叶青络额间满是汗水,长长的呼了口气。
“主子,快两个时辰了……”
在外守候的云舟担忧不已,夜北墨虽没说什么,可紧蹙的眉暴露他此时的心情,却仍旧吐出一个字。
“等。”
屋内。
将银针收好后,叶青络将叶远山伤口的位置简单包扎了一下,才去唤醒处于银针作用下昏迷的聂远。
清醒的聂远来不及多想,第一时间朝叶远山而去,直到确定还有气息后,才松了口气。
而后神情复杂的朝叶青络看去,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埋怨,“小姐,你刚才为何这么做!”
“你可知道将军的情况本就危急,就算你会医术,也不能任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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