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上前一推房门,那门从里面闩着,情急之下,他抬起脚来猛地踹开那木制的房门,但见屋里黑洞洞的,借着门开处的微弱光线,见床上好象有两人叠压在一起……
吴波几步跨到墙边,一按电灯开关,‘啪’地一声,室内大亮,如同白昼——
吴波定睛一看,大床之上,黄贵穿着内衣的身体正压在姑娘身上亲吻,另一只手,,正在褪下姑娘粉红的内衣——
吴波怒吼一声:“大胆流氓,竟敢冒我姓名,骗奸良家女孩!”
黄贵回头,用手挡着灯光,眯着眼一看,原来是吴波!
黄贵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穿着内衣爬起来,原地一个倒空翻,直挺挺地站到地上。
二人交手。
床上,半裸的司徒慧惊呆了,看到刚才搂着自己亲吻的男人,原来不是吴波!而那个喝醉酒的‘吴波’也不是真吴波,现在不知去了哪里!再定睛细看,才认出来,这个刚进来的男子,才是那次在车站打倒三个流氓,救自己的英俊小生吴波!
她又羞又气,用被子蒙着自己的脸哭泣着……
黄贵见吴波进了门,象个狡黠的泥鳅,‘滋溜’一下钻出闺房。
吴波紧随其后,两人在院中对峙。
黄贵见自己的好事又一次被吴汉坏掉,情知此番两人必有一场恶斗。
黄贵站在那儿双拳紧握,气得嗷嗷叫着,脸色极其狰狞,两眼透着血红的寒芒,象一只被抢了到嘴肥肉的恶狼,死死的盯着吴波。
吴波骂道:“你个无耻小人,竟敢冒我名义,欺占民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波两眼喷出愤怒的烈焰!
黄贵看着吴波站在那儿正在运气。他知道这吴波的功夫厉害,心中不免有些恐惧,
面对吴波几欲冲过来的冷拳,黄贵只好跳来跳去,极力躲闪着,想寻机给吴波来个鞭腿,一下了踢倒他……
吴波用了咏春拳的起手,压制黄贵,黄贵一个鞭腿过来,吴波本来想抓住他的腿然后摔他,但没有接住,只能拍掉……
第二个回合,黄贵起腿时前冲,贴身短打——
吴波耐心地与他周旋,看准黄贵边腿飞起的瞬间,乘他起腿重心不好,抓住这进攻的最好时机,一股怒火腾空而起,顺势用手拍他的的鞭腿,然后借位,出脚蹬他的支撑腿——
黄贵当即倒下去,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肚子遭到吴波的重击,一下子倒飞了出去!
吴波把黄贵踢出三四米远,黄贵倒在地上,吴波冲上去,用左脚踩住他的胳膊,正待喝问,忽见他的右边衣袋露出一个纸袋的边角,于是一弯腰一伸手,把那牛皮纸袋从从黄贵的衣袋里拉出来。
吴波打开那纸袋,抽出一张宣纸,再看那宣纸上的内容,果然是个中药方剂。
趁着吴波低头看那方剂的机会,黄贵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向司徒家的大门,可是刚跑了十多步,因为大腿疼得厉害,又一下子摔在地上——
这时,潘富和肖某等人也起来了,他们知道事情已经穿帮,都穿好了衣服,几个人从地上架起受伤的黄贵,逃出司徒家大院。
黄贵一伙上了丰田大吉普,潘富发动着汽车,那车的两只大灯亮着,象一个疯狂的怪兽,沿着林间公路一路逃窜而去。
司徒慧惊魂稍定,又羞又气,她责怪吴波说:“吴哥,自从上次与你分别,我就一直等着你,可你为何姗姗来迟?”
吴波解释说:“我接到你捎去的一封信,说是老先生去湖北武当,原定月圆之夜归来,但因路上耽搁,要推迟三天,才能回来……”
“我何时给你捎去信了?”司徒慧不解地反问道。
“你没有捎信?”吴波急着问。
“是呀。”姑娘流着泪说。
“哦,那一定是黄贵这小子搞的鬼,我上当了——我本来要在本月十八才来的,但后来又打电话核实,这一核实,才知道黄贵这小子假冒我的名义,来骗取秘方,所以这才急急赶来。”吴波悔恨地说。
“为何这么晚才到三岔河呀?”姑娘掩着脸说。
“我们在路上还走错路了,去了羊角峰那条路上去了,幸亏遇到营林所长,才趁着月色摸到你家……”吴波说。
司徒慧羞惭地哭泣着说:“吴哥,你来晚了,我被那流氓亲了嘴,又摸了奶……”
姑娘说着去外面农具仓库取来一个瓶子,扭开瓶盖,羞愤而悲壮地说了一句:“吴哥,咱俩今生无缘了,来生再会——”说着仰脖就要喝下去,了断自己性命——
吴波连忙上前抢下那瓶子,细看那瓶上有个骷髅头的图案,知道是剧毒的‘百草枯’农药。
吴波让随同前来的郝春劝解她,司徒慧哭了好久,才答应不寻短见。
吴波把从黄贵那儿夺回来的药方交给老中医司徒仁。
司徒老先生正式把药方赠给了吴波。
唐霓开着马自达行驶在潢水大街上。
副驾上坐着薛冰冰,吴波坐在后座。
车子驶到契丹大商场,唐霓把车停好,三人下车进了契丹大商场。
唐霓和冰冰说,上街并不要买什么,但是没一会儿工夫,吴波的手上就替两个妹妹提了两件外套、两双靴子,还有五件裙子。
天很热,吴波脸上流着汗珠,唐霓和冰冰这两个女孩那旺盛的购物欲让他大开眼界。
唐霓居然买了两条同一样式只是花色略有差别的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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