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亚人’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快地行驶,到了后宫社区医院,他推开院长室的门,见里面坐着个女院长,正在写病历。
柳如茵接待了他。
“吴院长呢?”‘肯尼亚人’急匆匆地问。
“他去旅游文化局工作了,你有什么事?”柳如茵笑着问他。
“那我去找他吧。”‘肯尼亚人’说。
柳如茵跟‘肯尼亚人’详细说了旅游文化局所在的地点。
‘肯尼亚人’出门,骑着自行车一路打听,来到旅游文化局,
吴波正在办公室研究旅游市场管理的问题。
吴波回头见‘肯尼亚人’来找自己,就把手头的工作放到一边。
吴波把‘肯尼亚人’领到自己的办公室,亲自给他泡了杯茶,然后关切地问他:“那次摔伤,肋骨和肝部的伤,恢复后,现在有没有疼痛的感觉?”
“没有,您治得真好,一点后遗症也没有留下。”‘肯尼亚人’感激地说。
‘肯尼亚人’接着说:“我来打您,是想向您报告一个重要情况。”
‘肯尼亚人’说了他受雇于一个姓娄的老板,在赵庄,以打井为名,夜晚偷挖辽代古墓的事……
“你说娄洮的背后,好象还有个后台老板在指挥?”吴波皱着眉头问。
“是呀,我隐约听到,好象姓黄——”
“你见到这个人了么?”吴波细心地问。
“我经过他坐的汽车,从车窗外面看进去,看得不太清楚,看脸膛的模子,跟俪人医院的黄院长,好象有点象……”
就在这时,门外潘富正好经过,他听到‘黄老板’三个字,马上停住了脚步,侧着耳机细听下去。
又听到‘肯尼亚人’说:“昨晚我们挖到了古墓,已经看到铁栅栏里面的,有公主的金冠,还有闪着绿光的宝石呢……”
潘富听到这儿,悄悄离去。
吴波对‘肯尼亚人’说:“你提供的情报很重要,你们老板是在从事一项违法行动,如果不制止,那么,一个极其宝贵的辽代古墓就会遭到毁灭性盗挖,我一会儿就联系警方……”
“好,那我走了。”‘肯尼亚人’说罢起身就走。
“今晚,你听我的电话,给我们带路去查处盗墓的人。”
“好。”‘肯尼亚人’点点头。
吴波起身送他出了旅游局的大门。吴波回来后,马上给公安局刑警队的米兰打了电话。
米兰接了电话,听吴波说,今晚在郊区赵庄悬羊崖一带,有人盗挖辽代古墓,她说:“这是个重要案件,马上通知文物站,今晚我带治安科的人,大家一起去……”
当晚,米兰和吴波,会同文物站的王甲站长,还有几位警察,‘肯尼亚人’带路,开着警车来到郊区赵庄悬羊崖。
到了赵庄村外,悬羊崖下,只见那儿,打井的钻机和帐蓬已经不见了。现场一片狼藉。
王甲带人下到大土坑中,仔细观察,过了一会儿,他从土坑中上来,对米兰和吴波说:“根据墓志铭上的契丹文字所记载,墓主是辽代的陈国公主,她当年是由于突发心脏病而死的,幸好盗墓者还未来得及盗走公主随葬的宝贵随葬物品,宝贵的辽代文物基本未受损失……”
因为古墓已经挖开,再封上已无必要,所以文物站的王甲站长当即安排工作人员,运来帐蓬,排班日夜守候,准备向省文物局请示,申请择日进行抢救性发掘。
对举报盗墓的‘肯尼亚人’王甲站长向分管市长报告,建议给予三千元的奖励。
吴波接到米兰的电话。
米兰在电话中说:“公安局已对娄洮进行传讯,当警察去张庄拘传娄洮时,发现娄洮已把他经营的打井队解散了,娄洮本人已经潜逃,不知去向……”
“黄贵呢?能否追究他的责任?据肯尼亚人说,他看到车里坐着的那个幕后老板,象是黄贵呀。”吴波说。
米兰说:“我们详细讯问过肯尼亚人,他只是在车外看到一个模糊的影象。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斯巴鲁轿车里面坐着的,就是黄贵,也就是无法证明黄贵是这次盗挖古墓的后台老板,所以无法追究黄贵的刑事责任。”
吴波又给文物站的王甲站长打电话,讯问陈国公主墓发掘的事情,
王站长在电话中说:“我们即日请省里有名的辽代文物专家来契墟进行现场勘察,并向省文物局汇报,建议批准后,择日进行抢救性发掘……”
“好,到时候我和米兰都去现场看看。”吴波兴奋地说。
这天中午,吴波正在旅游局的餐厅吃饭。
唐霓忽然就风风火火跑进餐厅。
她绕过好几张桌子,冲着吴波直直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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