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一个瘦瘦的青年,他似乎对陈冰荷很有好感,不失时机地对陈冰荷大献殷勤,冲着服务员叫着:“送一瓶高级红酒过来——”
服务员送来一瓶高级‘马赛曲’红酒,并且用开瓶器打开,然后转身离去。
余飞拿起‘马赛曲’,轻轻地倒满两只高脚酒杯。
跳了两支曲子,陈冰荷对余飞说:“你稍稍休息一下,我上趟卫生间。”
几分钟后,陈冰荷从卫生间出来。
接过余飞递过来的红酒喝了一小口。
那瘦男孩劝她:“多喝点,跳舞会出很多汗的,补充一下水份,有利于美容。”
听他这么一说,陈冰荷又喝了二口,然后就拉着瘦男生的手下了舞池跳了起来,
吴波站在柱子后面,冷眼观察着这边的动静,以前他在夜场的两年生活,给了他充足的经验,他怀疑这个余飞不是个好鸟!
恰恰的节奏很欢快,陈冰荷与他拉着手踏着节拍旋转着。
转着转着,陈冰荷觉得自己有些头晕。
随后陈冰荷被余飞扶出舞厅,正要拉开车门,把陈冰荷扶上保时杰后座。
这时吴波走了过来,拦住了他俩,他手里拿着那半瓶‘马赛曲’,冷笑一声对余飞说;你的酒不错呀。你现在把它喝光了吧。
余飞不喝,吴波强迫他:“立即喝下去!”
余飞扬起一拳打到吴波胸上,趁吴波全身后仰之机,回头撒丫子就跑。
吴波‘蹬、蹬、蹬’地急追了上去,没跑出一百米,就擒住了那个瘦猴子一样的余飞,扭着他的胳臂押回到陈冰荷的身边。
陈冰荷的脑中仍是有些迷糊,但是她明白了自己差点被骗子迷.奸,她一下子哭出声来,扑在吴波怀里。
吴波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不一会儿,警车呼叫着冲着小白马舞厅飞驰而来。
车行到舞厅门口,嘎然停下,两个警察跳下车来。
吴波跟警察说明了情况,警察把吴波和陈冰荷,还有那个余飞都带到警局做了笔录,按了指纹。
那半瓶红酒‘马赛曲’经送验瓶中有沉淀物,掺入一种无色无味的女用催情药。
警方对这种无色无味被称为催.情.药的药品很熟悉,近一个时期,这种药物常被坏人用来迷.倒美貌女人,液体在身体内停留的时间极短,等受害妇女醒来后,即使想报案,也极难找到证据。
警方取证完毕。局长签了拘留证,那个坏人余飞正式被拘留。
吴波扶着陈冰荷上了车,叮嘱她路上慢点开。
姜丽来见吴波。
“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吴波关切地问。
“我跟黄贵分居了一段,现在跟他又将就着住在一起了。”姜丽说。
“你的工作有变化么?”吴波问。
“黄贵不是在马鞍山景区当主任么,我在景区办公室工作。”姜丽说。
“还是天天监督着黄贵?”吴波问。
“那当然,他就象一只偷腥的猫,我得时时看着他,否则他一离我的眼睛,就要干坏事……”姜丽坏笑着说。
“黄贵由院长转而当了景区主任,经营怎么样?”吴波问。
“他刚接手时,粗略估算了一下账,年总游客量20万人次,门票每人二元,儿童一元……”姜丽说。
“景区如果精细管理,效益会不错的。”吴波说。
姜丽说:“原来景区除了门票外,还有一些收费的设施,如摩天轮,疯狂老鼠,旋转木马,海盗船,大象滑梯,冲浪滑梯等,还有摄影部,小型超市,停车场,原来都是对外承包的,黄贵算了一下账,他认为原来景区财务亏损,是承包费定得过低了,他把各种游乐设施的承包费,摄影部,小型超市,停车场的承包费,都做了大幅度提升,结果好多承包者都嫌承包费用太高,不干了。他们说:这样高的承包费我们干不了……”
“那后来到底怎么办了呢?”吴波问。
“后来是黄贵把设施和场房都收回自己经营,招聘了不少员工——”姜丽说。
“这几个月下来,效果怎么样?”吴波问。
“亏损呀。亏得比刚接手时还严重。梅朝凤带人来查,发现亏损总额达50多万,梅朝凤恼怒了,严厉训斥黄贵经营不力,限他马上采取措施扭亏——”姜丽说。
“这下让黄贵犯愁了吧?”吴波问。
“是呀,黄贵望着冷清的景区,一筹莫展。”姜丽说。
“自己人经营那些游乐设施,管理要上去,否则经济效益不会好的。”吴波说。
“是呀,我发现黄贵干啥,就是随意性太强”姜丽说。
“经营一门科学,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吴波说。
“哎,没办法呀。”姜丽说着,站起来。
吴波以为她要走,就起身送她,
没想到,姜丽却回身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又从里面闩上了,然后上前一下子抱住吴波。
吴波感觉前女友那高耸的胸挤压着自己。
吴波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挺苦的,但是自己没法再回到从前了。
姜丽眼里含着泪说:“吴波,我现在还在想着你。”
“你都是结婚的人了,安心跟黄贵生活吧。”吴波说。
“你现在还没结婚,我如果跟黄贵离了,你还能接纳我么?”姜丽抬起泪眼问。
吴波摇摇头:“世界上很多事,一旦过去,就无法重新来过的。“
姜丽抱着吴波,把满上泪水的脸贴在他的胸前……
吴波是个心软的人,他觉得不好立马推开她,就这样任由她抱着自己的。
姜丽抱了他一会儿,才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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