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多,吴波和唐虹回到市区家里,俞梅从浴室出来,头上包着白毛巾,一边擦着卷曲的长发一边问:“你们怎么玩得这么玩才回来?”
“因为景区绿化进展很快,大家心里高兴,所以就玩得发疯了。”吴波说。
“交通局那200万到你们账上没有?”
“今上午樊雪去取了一百万的支票了。周局长说,另外一百万下周就打过来。”吴波说。
“健生这家伙还行,说话算话。”俞梅说。
“姨的关系很硬呀,说句话,就真的借来200万呀。”吴波说。
“还是不你那生父留下的老关系?当年是你爸把他提拔成正处的。”俞梅说。
“哎,要是我生父还在就好了。”吴波有些感伤地说。
俞梅的眼神也掠过一丝哀伤的神色。可是她很快的恢复正常了。
她对吴波说:“下午潢水镇你妈来电话了,说是想你了,让你有时间回去一趟看看。”
“哦,那我明天抽时间回去一趟吧,是有一个月多没有去探望老人家了。”吴波说。
吴波一边说着,一边脱了外衣,只穿着内衣进了浴室。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吴波开车回潢水镇家。
潢水湖景区位于湖的南面,潢水镇位于湖的北面,虽然只有一湖之隔,但是距离却有上百公里的路程,开车用了一个多小时。
吴波弯腰打开车的后备箱,将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拿出来,两包绿豆糕点心。
绿豆糕点心是给妈妈的,妈妈的牙不行了,可是她还是乐意吃这种点心,她把点心掰成小块放到嘴里抿碎了,一会儿就化成面糊了,又甜又香的味道。
妈妈给儿子炒上两个菜,娘俩一起吃饭,唠着家常。
看着妈妈那单薄的身子骨,吴波才想起自己应该多买些牛奶补养身体。
吃了晚饭,吴波坐在炕沿上,和妈妈聊天。
这时,一个女孩一挑门帘,进了门来。
女孩身材高挑,面目姣.好,眉清目秀的。扎着一长长的马尾发式,上身穿着白棉T恤衫,外罩一件浅绿短袖衫,下身是水洗白的牛仔裤,大腿上发白的水印图案很有流行味。
吴波马上就认出来了,女孩是镇政府的女文员诗韵。
妈妈一看她进来,忙对吴波说:“小波,你不认得了?她是小韵姑娘,”
“我知道,我姨父的二表姐是她的三舅妈。”
“哈哈,你的记性还真是不错呢。”妈妈爷笑着说。
“诗韵姑娘经常叨咕你呢。想去契墟看你呢。”妈妈说。
“是么,有时间去玩吧。”吴波笑着为她让座说。
“吴波哥,现在做什么工作呢?还在旅游局吧。”诗韵坐在炕沿上,露出羡慕的眼色。
“我到潢水景区工作了,”吴波说。
“你吴波哥当官了,是潢水景区主任呢。”妈妈不无骄傲地说。
“是么,当官了好呀。”诗韵妩媚的眉眼一笑。
“你工作还忙吧?”吴波问道。
“每天尽为镇政府的头儿写各种材料呢。吴波哥呀,我给镇长写了个总结,写了三遍总是通不过,你去我那儿帮我看看,指导一下吧。”诗韵央求着说。
吴波看着妈妈,征询老人的态度。
妈妈说:“人家诗韵对咱家挺好的,这几年,她常来咱家帮着干活呢,你去吧,给她看目看,”
“那好吧,”吴波答应了一声,出门跟着她,顺着街上的柏油路,一路走着来到她在镇上的宿舍。
这是一套平房中的两间,除了卧室,还有个卫生间兼浴室。
单身女孩的住处总是整洁干净,一股女孩特有的香味儿令他耸了耸鼻子。
“我父母家的陆家村离这儿有五六里,我嫌每天来回跑,就要了这间宿舍。”诗韵解释着说。
吴波心想,这屋子住着如此美貌的女孩,有没有男人定期来光顾呢?
“这雕花床不错!”吴波说了一声,他注意到,这张床约有一米五宽吧,宽度介于单人和双人床之间。
床头叠着一床凤.凰图案的水鸟被,有种华.丽和尊贵的意味。
一个单身女孩,盖这种高档的被子?他疑惑地想着。
吴波笑着捏住她的手,白玉般的手臂有着光滑的丝绸一般的感觉。
诗韵拉他坐在书桌上的电脑前,为他开了电脑,又扭亮了台灯,让他为自己看她写的那稿子。
她上身斜倚在沙发靠背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露出半截玉枕般的小蛮腰,煞是可爱。
诗韵嘴里嘟噜了一句什么,然后翻了一个身把脸转向吴波这边。他端详这个在乡镇工作的美丽女孩。
诗韵起身为他削了个苹果,塞到他手中让他吃。
“我发现你跟去年我见到你时比,眼神变得不那么单纯了,含义很丰富的味道。”吴波说。
“是么,最近我是有点抑郁,无名的烦躁。”诗韵说。
“人有时候情绪处于低谷,都有这种时候,人的情绪变化轨迹是个曲线,也可能跟生理期有关,”吴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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