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么具有迷惑性的外表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叫男人痴迷。
杜恭孝看她,一时心头如同初雪落下,冷得他打了个寒蝉,他问:
“你的玉佩,真的是你的侍女小翠给你的?”
秦洛杉诧异抬眼,盯着他的眼沉默片刻:“这种事我有何必要瞒着你。”
“你是不是听旁人说了什么话?”
杜恭孝眼中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狰狞,随后他手抚上秦洛杉脖颈:“我何须听旁人说,洛杉,没人告诉过你,孙棣为人虽然大方,但玉佩却不是白给的吗?”
外面树丛摇动,氤氲起一大团草木苦香,熏得秦洛杉有些张不开眼。
杜恭孝伸手帮她吹着眼,望着那如同深潭虹月的眼,他情不自禁轻轻俯身含住她唇角。
秦洛杉似乎已经习惯这般亲昵,只是垂在身材的手略有些僵硬。
“杜轲……”她轻声唤着。
随着他的辗转深入,她好似被雨水滋润过的花朵,唇瓣越发红泽起来。
她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他。
可随着察觉到她的动情,杜恭孝眼底竟涌现出一丝悲呛,他缓了亲昵,唇瓣凑到秦洛杉耳畔,声音极轻极轻:
“那玉佩只有和孙棣行了鱼水之欢的女子,才配得到。”
“洛杉,我虽然相信你们并无其事,但你大庭广众承认此事,把我的脸面至于何处?”
杜恭孝慢慢说,好像真的很认真教她。
但秦洛杉知道杜恭孝越是这样,越是要气炸了。
她看了他一会儿:“我并不知道,从前他和我说是小翠帮了他,他骗我。”
“是啊。”
杜恭孝轻笑一声,“你怎么那么好骗?”
“杜恭孝,你不信我。”
秦洛杉突兀问道。
而杜恭孝并未反驳,而是拿手摩挲着秦洛杉脸皮:“你知道,孙棣对你很痴迷。”
“那又如何,我们都要成婚了。”
秦洛杉试图叫他安心,“况且以后我不会再提此事,孙棣也不会知道我有过他的玉佩。”
“玉佩现在在哪?”
“在徐韧那,估计早就典当卖了。”
杜恭孝一副若有所思表情,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秦洛杉看得他有些心烦,正想起身去外面走走,却被杜恭孝用粘稠眼神拉住了。
他的目光像是会说话,无声地牵引着她。
“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杜恭孝起身把秦洛杉抱进怀里,二人贴得如此近,甚至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
如此亲密无间,却没有换来彼此的谅解。
甚至秦洛杉的眼神很冰冷,而杜恭孝的手游走在她背脊处,不像是抚摸,倒像是在弹拨一个不会回响的古琴。
秦洛杉:“杜恭孝,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何却不许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
杜恭孝沉默瞬,想起来她说的‘相敬如宾’,杜恭孝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什么意思,你要我看着你与旁的男人有说有笑,还是你看着我和旁的女人,做这样的事。”
说罢,秦洛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被抛上了软塌上,秦洛杉欺身而上,他发簪恰好脱落,青丝散落二人身侧。
在迷蒙中,秦洛杉看到杜恭孝手又十分不安分起来。
她想起上次在马车上,短短时间就弄得自己几乎半死,今天更不想触及他的霉头。
只推着他,用动作无声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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