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阳一剑刺出,李平连秦阳的动作都没看清便人首分离。
杀伐果断的秦阳吓坏了一旁的李平媳妇,她连滚带爬地来到秦阳脚边求饶:
“大官人,饶我一命,都是李平,都是李平逼我这么做的,我就是一妇道人家,没有半点要加害官人您的意思啊!”
此刻李平的媳妇肠子都悔青了,如果能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秦阳这具瘟神。
看着李平媳妇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秦阳不由感叹对方的演技,得亏自己耳力远超常人,这对奸夫淫妇的密谋都被他洞悉,不然看到李平媳妇这模样,还真的差点被她给骗过去了。
“贱妇,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撺掇李平让他下药谋财害命吗?如今李平一死,你倒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一人身上!,当真是死不足惜!”
怒斥一声,秦阳一剑拔出,女人血溅当场。
客房的动静很快引来了李平家人的注意,他那老母抱着一三岁孩童步履蹒跚地来到客房,当看到眼前的一幕后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恐惧竟直接昏厥了过去。
“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随着秦阳手起刀落,两条生命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第二天,张兵醒来的时候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这,这李平一家被谁杀害了?”
“别大惊小怪了是我干的”
秦阳简单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与张兵简单讲述了一遍。
当听到李平夫妇竟想要谋财害命时,张兵惊得朝李平的尸体踢了一脚:
“呸,枉我们不但不怪罪他抢劫我们,反而给他十两银子让他去给老母看病,这畜生,不求他感恩戴德,竟还陷害我等。”
“行了,人都已经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走吧,我想今天那些锦州的官员们肯定又在城门口等着我的到来呢,近距离地去看看他们演的这出戏吧。”
说完,秦阳将东西收拾好后便带着张兵离开了此处。
城门口,一众锦州官员和昨天一样,摆好架势迎接秦阳的到来。
秦阳换上朝服,骑着赤兔马缓缓走向这些人,张兵则在秦阳身后身穿一袭黑袍,头戴斗笠紧紧跟随。
“秦将军?”
看到秦阳后,锦州知府率领一众官员迎了上来。
秦阳微微点头,然后将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递了过去。
看到令牌后,众官员连忙行礼:
“秦大人,下官孙耳与同僚早已在此恭候多时,您来此的目的我们都知道了,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将刺杀王大人的歹徒绳之以法。”
面对贼喊捉贼的锦州知府,秦阳只是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不要这么急嘛,本钦差难得来一次锦州,还想好好地领略一番锦州的风采呢,查案的事情,先往后放一放,我听说锦州的吃食乃是一绝,你们可要好好地安排一下,让本钦差尽尽兴!”
秦阳的话让在场之人为之一愣,他们都以为秦阳来此必然会马不停蹄地着手王涛遇刺一案,可没想到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惦记锦州的吃食,这着实是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
“大人您放心,绝对让您满意。”
锦州知府连连点头,同时心中对秦阳的轻视也多了几分:
“说什么少年天才,大夏的肱股之臣,今日一见,不过就是一个只顾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嘛,想来关于这秦阳的名声,多半是冠军侯为了给其造势吹嘘出来的,其本人根本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罢了。”
与这群官员会合之后,秦阳闭口不提查案一事,满心只顾吃喝玩乐。而面对这样的场景,锦州的众官员自然也是乐意见得。
所以无论秦阳有什么样的要求,他们都尽量去满足秦阳。秦阳说要去看看风景,这些人立马安排马车载着秦阳游山玩水。
秦阳说要吃东西,立刻有人将锦州最著名的吃食呈到秦阳的面前,秦阳就这样过着比皇帝还逍遥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天的时间。
锦州知府衙门,孙耳悠闲地喝着茶,听着手下汇报的关于秦阳的情报:
“秦阳现在在干嘛?”
“回大人,秦大人来了锦州之后,啥也没干,整天带着他那护卫游山玩水,现在些许是玩累了,转而去风月楼消遣去了。”
听到手下的汇报,孙耳露出不屑的神情:
“哼,这秦阳威名在外,当得知陛下新任命的钦差是此人的时候,侯爷还曾一度担心我们在锦州的所作所为都将暴露,现在看来,侯爷的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就这么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怎么可能动摇我们在锦州的地位?”
“你继续盯着他,一旦他有什么举动,记得立刻来向我汇报。”
风月楼
看着和花魁打情骂俏的秦阳,一旁的张兵急得不行,他不停地给秦阳使眼色,可秦阳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挑逗着眼前的美人。
张兵深吸一口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即怒喝一声,将秦阳点的十几名姑娘全部呵退。
看着美人们四散而逃的背影,秦阳伸出手做出挽留的姿态:
“哎呀,张兵,你这是干嘛?你看看,姑娘们都被你给吓跑了!”
秦阳这一脸惋惜的模样,气得张兵浑身颤抖。
“啪!”
张兵怒拍案板:
“秦大人!我才要问问你,你这是在干嘛!难道你来到锦州,不是为了查清王大人之死,以及与罗成侯勾结的势力究竟是谁的吗?”
“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干嘛!你来了三天了,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没干!现在更是在风月楼这种地方醉生梦死!难道这就是你查案的方法吗?”
“我张兵是因为敬仰你,信任你,才决定跟着你的,可如果你是这个样子,那抱歉,我们得分道扬镳了,既然靠你靠不上,我就自己去查明真相,为王大人和我妹妹报仇!”
闻言,秦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看你,又急,我这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嘛,消遣一下怎么了?不是我说你,别一天天地那么严肃,和我一样,放松一点,别整天绷着自己。”
见状,张兵叹气摇头:
“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
说完,张兵愤然离去。
张兵没有看见的是,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秦阳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情,转而露出严肃的表情:
“我的剧本正式开始了,张兵,抱歉了,你只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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