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娇,你个贱人,是你故意陷害我。”
“你可真狠心,为了陷害我,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诅咒。”
小朱氏疯癫咒骂,反应激动,企图蒙混过关。
小红开口:“奴婢有证据。”
“诅咒娃娃上写的生辰八字是五少夫人亲笔写的。”
“哼,那是有人模仿本夫人的字迹。”小朱氏当即反驳。
小红看了她一眼:“字迹并不能当做证据,写字用的墨才是证据。”
“那块墨是五少夫人亲自买给小公子的,一百两金一块。”
“五少夫人说她的孩子就该用最好的。”
“当时奴婢好奇这墨有什么奇特之处,为何比金子还贵?”
“因此,奴婢就趁着五少夫人去挑选其他东西的时,多嘴问了一句。”
“那掌柜说,那墨加了一种特殊材料,预热会变成金色,有金榜题名的寓意。”
“材料甚至稀有,因此才贵,且那块墨是他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仅此一块。”
族长脸色阴冷,让人去请墨宝斋的刘掌柜,又让人去小朱氏房中搜那块墨。
白氏也拿着诅咒娃娃靠近火源,过了一会儿原本黑色的生辰八字,竟逐渐变成了金色。
白氏将扎满银针的娃娃摔在小朱氏脸上,怒骂出声:“贱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我,是这贱婢联合苏玉娇那个贱人一起算计我。”
小朱氏仍旧不承认,白氏气的上前啪啪啪给了她几巴掌。
族长没让人拦着,老朱氏一言不发,她心里跟明镜儿一样,这件事多半就是宝珠干的。
她在想一会儿人赃俱获之后,她该如何保下小朱氏的命。
这件事若是真的,已经不是休不休的事儿了,这是要死人的。
很快,墨宝斋的刘掌柜来了,那块墨也被搜了出来。
“刘掌柜,看看这块墨是不是你家的?”
刘掌柜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家墨,还指着墨条上的刻字:“这里有我墨宝斋的印记。”
“是这位夫人买给她家公子的。”
“售价一百两金。”
“小人把账本也带来了,还请老族长过目。”
族长看完,把账本扔在小朱氏脸上:“小朱氏,你还有何话说?”
“我陆家竟然出了你这种毒妇,真是家门不幸。”
“不过是妯娌之间拌了几句嘴,你便要诅咒她的孩子永世无法超生?”
“天底下竟有如此歹毒之人!”
“来人啊,家法伺候!”
“先打她二十板子,剩下的等朱家人过来商讨。”
在场的女眷一听打板子都吓得脸色一白,打板子一般是用来处罚犯了家规的男子。
毕竟是要脱了裤子当众打板子,女子的名声大于天。
若当众被人脱裤子,以后还如何做人?
白氏和李氏则是毫不留情的骂道:“活该,恶毒之人必有恶报。”
“去年她还想用这招对付弟妹,今年就报复到自己身上了。”
小朱氏不停哭喊求饶,老朱氏刚想开口,就被族长的话给堵了回去:“朱氏,你朱家怎得养出如此恶毒之人?”
这句话算是把整个朱家都骂了,老朱氏虽然生气,却无话可说。
小朱氏又求自己的夫君和公婆。
陆有财早就嫌弃小朱氏了,长得丑心眼坏,还他娘的是乡野出身。
当年若不是祖母逼他,他根本不会娶她。
娶回来之后他从未真心对待过她,看见她那张大饼脸,猪鼻孔就恶心。
还因为小朱氏出身不高,上不了台面,经常被朋友嘲笑,他早就盼着小朱氏快点死了。
这样自己就能娶漂亮的续弦了,谁让陆家有男子不能纳妾的烂规矩。
至于小朱氏公婆就更不会替她说话了,他们也瞧不上这个出身低的儿媳。
更何况她还如此恶毒,做了蠢事还被人当众揭穿,傻子才会帮她。
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儿媳死了也好,还能给老五说一个高门贵女。
将来就算被迫分家,他们二房不靠大房还能靠姻亲。
小朱氏看清了所有人的嘴脸,又骂又哭完全像个泼妇。
最终,她还是被当众扒了裤子,按在凳子上打板子。
只打了三下就见红了,小朱氏疼的死去活来,便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老朱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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