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猴急的熊样,裤腰带都解不下来,行不行啊?”
连山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伴随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村口的苞米地里一阵哗啦作响,一片苞米倒地露出一片空地。
“你懂个锤子,我这腰带是牌子货,班尼路!”
“那你快点,一会儿再来人了!”
“怕什么?这是许二柱那个窝囊村医的地,就算让他看见也没事!妈的,这什么扣,怎么这么死!”
男人喘着粗气,扣了半天也没将那皮带扣解开,急得满头大汗。
他索性拉开裤链,猴急地压在女人身上,苞米田里顿时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许二柱看着那一路被连踩带压,糟蹋得东倒西歪的苞米,肺都快气炸了。
陈寡妇和村长的儿子偷吃,干嘛来我家苞米地里折腾?
可听到那耳鬓厮磨的喘息声,许二柱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偷偷摸摸地顺着苞米缝瞄的过去。
就这么一瞄,就见到一对白花花的软肉在压倒的苞米上来回晃动。
陈寡妇双手各握着一根玉米,脸上带着痛苦的欢愉,手指头都扣进了玉米里,掐得那还半大泛白的玉米都溢出一股白浆。
长得多好的大玉米,就这么糟蹋了。
“真是个骚货!”
许二柱恨得牙痒痒。
自己家就这么一片玉米田,收成不好的话,今年又得靠上山挖草药卖钱了!
就在这时,陈寡妇突然带着一丝喘息地说道:
“咱们先说好,我陪了你,你就不能再对我小姑子有想法了!”
“再说!再说!”
“别再说啊!她是个傻子,你可别祸害她!”
“别他妈废话,撅高点!”
刘大能发出一阵野牛一般的咆哮,苞米哗啦的声音越来越快,最终伴随着一声低吼,无力地趴在女人身上。
“反正我说好了,你要是敢对她有什么想法,我就告诉你老婆,说你半夜踹寡妇门!”
“你……”
就在这时,一直看戏的许二柱突然被苞米叶划到鼻子,猛地打出一个喷嚏。
“谁!”
许二柱心头一惊,下意识喊道:
“村长儿媳妇来捉奸了!”
“许二柱!你他妈个小畜生!我弄死你!”
刘大能说着,站起身就要拉拉链,可那拉链夹住了毛,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快追啊!这要是传了出去,我怎么见人啊!”
“放心!传不出去!”
刘大能用力一提,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撒开腿往许二柱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山路十八弯,崎岖不平。
可此时被刘大能追着,许二柱却顾不得那么多,哪里难走就往哪跑,不知不觉就跑到了一出断崖。
坏了!
怎么跑到瀑布来了?
许二柱心头一急。
这瀑布足足有二十来米高,下面的水潭深不见底。
更要命的是,刘大能已经追上来了!
“你妈的,小畜生!”
刘大能满脸狞笑地怒骂道:
“老子平时找你看个病,你都推三阻四,今天还特意惹到老子头上!”
“今天不给你点眼色看看,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说着,刘大能跨步上前,挥舞着拳头砸在许二柱身上。
刘大能游手好闲,是个经常打架的流氓。
许二柱却是一个小村医,体格上根本没法和他比。
三拳两脚下去,许二柱就被打倒在地,口鼻喷血,眉弓也爆开一条血线,鲜血顺着额头滴在瀑布旁的碎石上。
“狗杂碎!”
“老子的事情要是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卸你一条腿!”
“啐!”
刘大能往许二柱身上啐了一口,转身领着人扬长而去。
许二柱瘫软地倒在瀑布旁,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爬到瀑布的水流旁,撩起水冲洗着脸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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