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众人都面露忧色。
琴相濡无奈的摊摊手:“所以我说他不行啊,谁知道他速度怎么如此快。我都来不及解释!唉!”
众人担忧的看向上官曦,可上官曦却只顾着给雁未迟吸/毒血,根本没有理会任何人。
轻舟走到鱼飞檐身边,低声询问道:“鱼世子,你刚刚说,这姑娘是太子妃?咱们殿下娶妻了?”
这事儿还没有宣扬出去,所以一直赶路的轻舟和重山,并不知晓。
鱼飞檐点点头道:“没错,她叫雁未迟,是平役侯雁寒山的庶女。陛下册封她为太子妃了,只是因为大师兄的身体一直没好利索,所以也没有举行封妃大典。”
重山也凑上前,疑惑道:“既然是太子妃,为何会独自出现在此?”
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一眼,二人皆是面露尴尬。
这重山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重山见鱼飞檐不回答,挠头道:“是真的,属下亲眼看到她从山坡上滚下来的!”
鱼飞檐嘴角抽了抽道:“好了好了,知道了,别说了!”
他们已经十分愧疚,后悔不已了。
怎么三个大活人,就一下子都被骗了呢。
鱼飞檐恨不能捶胸顿足,给自己两巴掌。
琴相濡此刻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在马车里寻了一壶茶漱口。
他刚刚给雁未迟吸毒的时候,雁未迟忽然醒了。
那一瞬间,他还真想着,要不就干脆负起责任,娶了这姑娘算了。
可没想到,这雁未迟居然是上官曦的太子妃。
琴相濡松口气之余,不免也有几分羡慕,这上官曦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太子妃生的竟是如此貌美。
琴相濡笑了笑,继续喝茶漱口。
——
次日晨,太子府。
雁未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跑了一个马拉松一样,全身酸痛的不行。
就连睁开眼这种小举动,都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姑娘,你醒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雁未迟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便见到一个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站在她面前。
这人是谁?
雁未迟微微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经历。
她好像记得自己滚下了山坡,再然后,好像有人在咬她的肩膀。
咬她……
咬她?
雁未迟猛地瞪大眼睛,紧张的喊道:“你别过来!啊——嘶——”
她试图站起身,却忽然拉扯到受伤的手臂。
琴相濡见状连忙安抚:“小心些,你的手臂骨裂了,不过索性骨头并没有折断,也没有错位,好生将养着便是,只是万万不能再乱动了。”
骨裂了?
雁未迟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臂,这才发现,她的手臂已经被固定住包扎好。
额头上的挫伤和手掌上的挫伤也都已经上了药。
雁未迟再垂眸看向自己的肩膀,此刻也已经没有了弩箭。
难道是眼前这位公子救了她?
雁未迟茫然的看着琴相濡,一时间不知从何问起。
琴相濡见她紧张的模样,浅笑道:“在下琴相濡,是太子殿下的军医。这里是太子府,雁姑娘不认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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